天下。又或许他应该从此紧闭紧闭色门,修身养性,以免下一次遇到这样的悲剧。
悲剧?这算是悲剧?随着男人渐渐抽插起来的动作,林乐越来越多的从穴口感到快感,那种酸涩的,让人欲罢而不能,手脚不知往何处摆放,嘴里下意识地吐出甜腻的呻吟的快感。这不应该是个悲剧,这也是他所追寻的。功利主义的哲学家们认为,人类行为的唯一目的就是求得幸福。像老鼠一样,龟缩在别人看不到的角落,还是敞开心扉,用畸形的身体去迎接性的快乐。究竟哪一种才是你要的幸福呢,林乐。
此刻在药效的作用下,臣服在性欲脚底的林乐认为这不是悲剧,而完全忘却了人类之所以伟大,就是战胜了这些兽欲。然而,被兽欲控制,承受着男人时快时慢抽插动作的林乐确认为自己此刻无比伟大。
“嗯,啊,那里,嗯,快一点~”放下羞耻心的林乐已然忘了自己身处何处,只是专心地体会着从下体带来的快乐,同时希望能够得到更多的快感。
“操,真骚,才第一次就搔成这样,真是一条母狗,母狗用你甜甜的小嘴叫我老公,老公就给你快一点”男人狠狠的拍了一下林乐白嫩的屁股,在上面留下了一个红色的掌印。
“嗯,老公~快一点,用力一点,操的我好舒服~”被药效和性欲支配的林乐很是顺从,同时配合着男人抽插的频率,晃动着腰肢,以便能够从这性事中得到更多的快感。
“操,骚死了,你这种骚货就该被人强奸。”男人加快了速度,每一次用力的插入,就能激起林乐高昂的呻吟。两人粗重的呼吸交织在一起,身体缠绵,仿佛分别多年重遇的恋人一般疯狂地交融。
“嗯~一直插我,老公不要停,一直插在我里面。”
能够对威胁他,逼奸他,
啊嗯~~
的男人用如此甜蜜的语气喊出老公,林乐啊林乐,
唔~~顶到了,好舒服~~
自己的身体真的是淫荡的可以,也许,
嗯~受不了了~
不应该这样,应该反抗,你该用瘦弱的身体,和他,
啊~
搏斗,直至遍体鳞伤,又或者露出留水的花穴,等待,
嗯~受不了了,老公操的我好舒服~~
他采颉。该怎么选呢…
林乐的脑子里闪过许多个念头。
催情药进一步解放林乐的精神,在升高他体温的同时,让那张美丽的小嘴说出了:“哦~啊~老公你操的我好爽,好厉害,啊~我爱你~”
这对在药效的催动下对更多性快感极度的渴望相符,被情药支配的林乐把爱变成了廉价的,如同妓子和恩客撒娇般讨怜爱的字眼。
想到爱,他突然又想到了陆林鸦,这个鸦片般诱人的女人的身影给林乐被药效熏的燥热的头脑片刻的清凉。
而与此同时,他又听见男人在他的耳边说:“我快要射了,张开大腿收好了小骚母狗。”
“不行~”惊讶于自己连拒绝的话语也说得如同调情般腻人,林乐暂时清晰了些的脑子缓缓的转动了起来,“会怀孕的,不要射进来,嗯~”
“操你这个阴阳人还怀孕?就算怀孕也是大着肚子给野男人挨操的骚母狗,等野种生出来长大以后和野男人一起继续操你的骚洞,操到烂为止!”一边说着男人的动作逐渐加快,显然已经到了最后冲刺的阶段。
“啊,呃,嗯嗯嗯~”林乐被这阵顶弄弄得快感连连,脑海里最后的的一丝清明也退去,而男人粗鄙的话语也把林乐在生野种的幻想中送上高潮:“嗯,老公射进来,唔,嗯~给老公怀野种,操大肚子再给老公操~啊嗯——好舒服,啊~”
男人将鸡巴往前一顶,然后就静止了一会,就将疲软的鸡巴拔出来了。林乐知道一切都已经结束。不论是这场性事,还是过去的种种都该说个再见了。但他没有时间和精力去向他们告别。尽管已经体验过了高潮,但是在催情药的作用下,他依然深陷在情欲的泥潭中,不可自拔。他伸手去抚摸,刚才交合过的穴口,那里就有一股一股白色的精水流出来,混合着血丝,沾在地上。林乐一屁股坐在公厕肮脏地面——上面有不少陈年的尿渍,污物。自己的小鸡巴还未曾疲软,小口小口地吐着稀薄的精水,就像他尽力吐出生命中的苦水。林乐感到无比的空虚笼罩了他,他觉得不够,不够刺激,不够面对残酷的现实。他就着精水和血液的混合物,再次挑起自己的性欲。一手撸动着鸡巴,一手四个手指直接插进刚才还在承欢,未来得及闭合的女穴,自渎了起来,再一次把自己送上情欲的高峰。雪白的皮肉坐在灰蒙蒙肮脏的地面上,林乐突然觉得自己的除了血液,淫液和精水,还有肮脏的内心弄脏了公厕的地面。
而已经发泄过的男人,就对林乐失去了兴趣,朝林乐吐了一口痰,骂了一句骚货,就拍拍屁股走了,只留自渎的林乐一个人在公共厕所失神的呻吟。
男人走远了,林乐一边手上动作着听着耳边隐隐约约传来厕所的水滴声,一阵孤独又向他袭来。他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