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郑星渊逛窑子都是当大金主,看见的都是最光鲜亮丽的地方,他只管腰部运动就好了,连给人扩张都不必。
哪里经受过这种往肠子里灌水的人间惨事?
他作为一个一夜七次,金枪不倒的渣攻,今日终于颜面扫尽,后xue被磨得生疼,偏生这副身子太过软弱,一点反抗余地都没有。
最后郑星渊眼前发白,恍恍惚惚像只人偶被随意摆弄。他被套上身浅青色的衣裳,看着像是位正经的读书人,然而小书生眼上束了红绸,颊边腾起一层又一层红晕,被宽大衣袍遮掩的身子一直在抖,连站也站不住,双腿一软直接跪了下来。
gui奴钳着他胳膊把他拎起来,调笑道:“小sao书生,这么急不可耐想让人给你后xue止止痒了?”
郑星渊被高热折腾得头晕目眩,心道放屁!给你下了春药又塞了缅铃,你也sao!指不定比我水流得更多。
但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有gui奴推了东西上来,郑星渊眼前一片深红,什么也辨不清,反应也迟钝,等意识到下身一凉的时候,自己已被扣在墙上了。
这看着像是什么刑具,美人双手被铁链吊在头顶,腰部从墙洞中穿出来,屁股和两条笔直白腿露在外面,暴露在空气中,四下响起一片惊叹。美人虽然看不见,听得倒分明,当下死死并拢双腿,却被人用金链拉开脚踝,腿间风光一览无余。
嫣红的xue口紧缩着,伸出一条细细的银链,像是从后xue长出一条尾巴。gui奴伸手去拽,链子丝毫不动。
这xue倒是紧致,看着还是处子xue嘞!
有人这样哄笑。gui奴急出一头汗,急怒下一巴掌拍在雪白tunrou上,声音清脆,霎时间就落了个红手印。
郑星渊猝不及防,唇间溢出半声痛呼,又让他死死咽了下去。gui奴却不饶他,巴掌狂风骤雨般落下来,不给人一丝喘息的机会。
雪色的tunrou颤抖着,迅速被染上绯色,一层一层,重重叠叠,发肿发烫,红得像是郑星渊此刻的耳尖。
他长这么大从未被人打过,更罔论众目睽睽下光着屁股挨打,羞愧和恨意一齐涌上心头。他被钉死在木墙上,等到gui奴停手的时候,早已是大汗淋漓,手指尖都抬不起来。
gui奴把墙转了个面,给所有观众欣赏这颗嫣红肿胀的屁股,然后他拽住细长的银链,肛口再也无力紧锁,小巧的缅铃被缓缓拽出体外,滚落在地上,留下一条闪亮的水迹。
美人无力地垂着四肢,高撅着发烫的红tun,xue口轻微抽搐着。
有人鼓起掌来,郑星渊知道自己这是正式被“挂牌”了。
群芳阁的规矩是,没有被阳具插入的xue都算是雏儿,是要留给把人拍下来的贵客的。
郑星渊被打了一顿,换了身衣裳被人拎到买下他的客人面前。不知道哪个缺德的,怕他照顾不周,还又重新灌了份春药。
这可要了命了。
郑星渊自诩金枪不倒,以前从来没用过这东西助兴,方才在台上并未疏解,这一下两份猛药齐齐上阵,立刻晕的不知今夕是何年,连路都走不稳,一松手直往地上倒。
于是他是被人像拖死狗一样拖到贵客床上的。
鉴于刚刚卖出了一千二百两银子的高价,是一条昂贵的死狗。
贵客不仅拍下了他的初夜,还把这个人买下来了。青楼的小厮毕恭毕敬把他往床上一撂,怕贵客反悔似跑得飞快。
贵客坐在床边,俯身去看他,郑星渊烧得神志不清,眼前一片水光,却还是能看出眼前人长得甚好,眼睛钩子一样钉在人家领口,爬起来就去脱他的衣服,口中含糊道:“小美人……爷疼你,对你好……”
眼前的男人一把拽下他的手,冷笑道:“混到这个地步了,你还是贼心不死。”
郑星渊脑子全变成一坨浆糊,被骂了也只是呆呆停在原地,努力思考,这人的声音怎么跟我这么像?脸也很像。
他还没思考出个所以然来,只觉下身一痛,男人掐住了他的命根,冷声道:“也罢,从今往后,你也用不着这跟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