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星渊跟夏泓也是有过一段如胶似漆的时日的,夏泓脸皮薄,郑星渊跟他讨的姿势十个里面有五六个不答应。不答应也没什么,只要郑星渊多磨一磨他,最后大多都能半推半就。
当初郑星渊爱极了夏泓在床上的样子,他深深垂着头,露出的脖颈上蔓起红霞,这粉红色一路蒸腾着,染遍弯折的漂亮脊背。夏泓在床上一向很沉默,被折腾得受不住会发着抖攥紧郑星渊前襟。
像一朵青涩的花,被揉捏催生,绽开花苞,颤巍巍舒展开花瓣。
这是郑星渊的角度,他哪里想得到,有一天他会亲身感受夏泓的视角。
如今郑星渊算得上身娇体软半瘫痪,被夏泓抱在怀里,捏着腰tun直直往下坐。
看得郑星渊头皮发麻,疼出一层薄汗。
“等等等,这样不行!”郑星渊慌忙拿手推他,夏泓应声停下,面无表情盯着他。郑星渊一个头两个大,一垂眼看着身下那玩意剑拔弩张,更是倒抽一口凉气。
他骑虎难下,只得用左手勾过一旁的脂膏,狠了狠心送了进去。郑星渊这辈子给无数美人开过苞,头一回在自己身上下手,忍着怪异感觉,手指抽插间渐有粘稠水声作响。
郑星渊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坐下去,他闭着眼,神情半痛苦半欢愉。夏泓这副破破烂烂的皮囊两腿坏了,郑星渊只能分腿跪在对方身上,膝盖磨出一团红云。
待到终于全吞进去,郑星渊已出了一身汗,硕大的Yinjing像是要将他劈成两半,灼热着,一鼓一鼓跳动。
夏泓始终不发一言,目光直直看在在两人连接处,郑星渊已耗尽力气,坐在上头晃了晃腰:“动啊,你没吃饭么……嘶!”
“慢、慢点!”郑星渊被这一下顶得说不出话来,气急瞪了他一眼,可此时他眼含春水,半张面颊都泛红,这一瞪毫无威慑力。
郑星渊伏在夏泓身上,慢慢晃着身子,时不时出言指导:“别用力顶那处,擦过去,轻一点。”
郑星渊于风月一道天赋异禀,又苦学勤练,是以造诣登峰造极,几可开山立派成一代宗师。郑宗师在徒弟身上软成一摊水,全靠夏泓扶着肩膀,他高高低低呻yin起来,被夏泓顶得断断续续的,夏泓听着这动静,眼底泛红,咬牙抓住他肩头猛得冲撞起来。
呻yin声骤然拔高,郑星渊向后极力昂起头,下颌和脖颈绷出一条流畅的弧度,攀着夏泓脖颈的手用力蜷缩又舒展。郑星渊性器未经抚慰,直接射在夏泓小腹,他自己腹腔里也被灌入微凉Jingye。
他整个人瘫软下来。
夏泓方才使的劲大,郑星渊一对圆润肩头赫然两只手印,红痕宛然。夏泓盯着这红印,嗤笑道:“真sao,你原来也能在男人身下摇tun摆胯,滋味怎么样?”
郑星渊风流归风流,向来讲究个你情我愿,听了这话,涣散的焦距聚拢,垂眼道:“本来我也不会容易这么动情的,多亏了子晦这副好身子。这话该我说,还以为子晦忘了该怎么cao人了呢。”
夏泓神色一变,脸上狠戾一闪而过,慢慢道:“殿下可真是嘴硬。”
说着,他把郑星渊一把推开,郑星渊xue口还箍着性器,离了Yinjing,被磨得鲜红发肿的xue口一时半会合不紧,缓缓流出ru白的Jingye来。
这滋味不太好受,郑星渊拧着眉,懒得管夏泓去了哪。
一会床榻一沉,夏泓去而复返,抓起他两只手腕合拢,用一根红绳绑了高高吊起来。这高度只得跪坐,郑星渊被蒙了眼,嘲道:“小看你了,如今还会玩起花样,看来在青楼里学了不少好东西。”
夏泓冷笑,收紧绳子,擦动了右手的伤,郑星渊蹙起眉。
郑星渊如今被脱了个赤条条,跪在床榻上,身上留着红痕青紫,tun面在方才的情爱中被撞得通红,微肿的小xue藏在两瓣tunrou之间。他动了动身子,忽然一鞭子猝不及防抽上tun瓣,郑星渊压下惊呼,愠怒道:“你做什么!”
夏泓不答话,好整以暇又一鞭子抽上前胸,正巧扫在两ru首上,又痒又痛。郑星渊这才意识到这东西根本不是鞭子,夏泓折了窗外的柳条,连叶子都未去干净,打起来刷刷作响,有叶子被抽下来,顺着皮肤滑下来。
郑星渊挨了几柳条,身上泛起红,痒得难耐,膝盖也跪得麻了,动了动身子,正待破口大骂,夏泓好似未卜先知,抢先把手指塞进他嘴里,郑星渊一脑门火,也顾不上咬的是他自个的手指,狠狠一口就见了血。
夏泓跟不怕痛似的,由着他咬,鲜血流下来,滴到二人身上,夏泓把他从身后推倒,令他高高翘着一面粉tun,借着还未流净的Jingye捅了进去。
“骂呀,动静越大越好,sao王爷,外头人来人往的时候你最兴奋,都把我夹疼了。”
郑星渊听见这耳畔低语,恨不得把夏泓一掌劈死,可惜此时心有余而力不足,被掰着齿列,揪起软舌,连一声都没能发出就被人顶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