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了一圈,觉得shi重又束缚人,我爬出水来将内裤扔在池边继续游。
来来回回几次后,我就累得停下来趴在池边喘息,头顶是透明的玻璃,中午的阳光照在水面,温暖舒适,我趴着几乎睡着,感觉身后水流突然涌到后背来,一个火热的身体贴过来,我要回头,被他轻咬了下耳朵。
他在水下单手抱住我的双腿向上举了下,我的腰露出水面,被他按在池边。
“林权,别在这里。”我察觉他的意图按住了他的手臂。
虽然是顶楼,这种天光大亮的景致里亲热,感觉像是置身野外,总觉得会被人偷窥。
“别担心,这栋楼没有出售。”
“我不习惯。”我已经示弱,“去屋里好吗。”
他硬硬的顶着我磨蹭,模拟着冲刺的动作,嘴里哄着,“乖,别怕。”
我仍很紧张,他用手指扩张着,迟迟没敢下一步的动作。
突然一个柔软shi热的东西贴在那里,最敏感之处一下子让我颤栗着挣扎起来。
他的手掌按着我的腰,动弹不得,好在他亲了几下,凉凉的润滑剂挤了进去。
他似乎忍受不了,毫不犹豫的挤了进去,我双手向前抓住了铸铁栅格,哼出了声。
“这么紧,宝贝!”他粗喘着问,“疼吗?”
“不如你试试?”,我忍着疼说。
他贴着我的脸颊喘息,“我怎么舍得你累,辛苦的事,让老公做就好,你享受。”
妈的,哄死人不偿命。
不知道什么恶趣味,最近一个月,林权很喜欢自称老公,有次在床上逼我这么叫他,我当然不肯,那次让我长了个记性,惹不起就管住嘴巴。
以前刚在一起还会害羞的耳朵红的人,现在床上百无忌禁,有些话说出来不会有人信是他,我以前自诩厚脸皮,现在听了都觉得羞愤。
他慢慢的抽出来,动作虽然温柔,却又坚定的全根没入,手指轻轻的在身体连接处揉着,将挤出来的润滑ye涂抹均匀。
突然感觉到shi漉漉的头发贴在我后背上,我转过头,猛的挣扎起来,“你不许看。”
他抬起头,眼神痴迷狂野,手掌托住我的脸向他的方向揽过去,他的唇狠狠的压在我的唇上。
林权人前和床上判若两人,不能用简单的疯狂来形容他,人前的他斯文冷静,床上狂野无比。
刚开始在一起时,什么奇怪的姿势他都尝试过,如果不是了解他不对我撒谎,我简直怀疑他说从没和人上床是哄我,分明是个中老手。
可能是他年轻、体力好、性欲强,好奇心更强,如此探索一个多月后,那些花样试了个遍,就固定在最传统的传教士姿势,一直没再变。
这个体位并不适合两个男人,只是面对面将彼此眼神中的迷恋尽收眼底,也是种情趣。
他没有奇特的性癖好,不玩捆绑性虐,渐渐的,我们很和谐,除了他Jing力他旺盛让我吃不消。
我常哄他,“林权,来日方长,别折腾我了。”他渐渐不再像刚开始那样竞夜狂欢,有时他太晚回家,我已经睡着,只搂住我睡,有时候一次就结束。
一次也要一个小时左右,我虽然感觉有点累,但身体慢慢在习惯他,每次大汗淋漓,Jing疲力竭后,我会睡的很沉,再不像以前那样失眠。
半年没用后背位,我看不见他的脸,只见眼前波光粼粼的大海,天海无际,阳光炙热耀眼,飞机从上空掠过,低低的轰鸣着远去。
我知道不会有人看见,身体的本能还是瞬间僵硬起来。
他的手掌猛地掐住我的腰,突然激烈的冲击着,吼出声来。
等他趴在我后背,热烫的鼻息打在我的脖子上,我笑出了声。
他松开手,哗啦一声出了水,将我也从水里拖了出去。
“不要,我要游泳。”,我扒着池边哼着。
他捞起椅上大大浴巾包住我,这次他的动作很粗鲁,随便擦干了水珠,就把我扔到床上,我还在眩晕中,腿被一把拉开分成一个很大的角度,那一下腿根处疼的我差点叫出声。
“又来?”,我惊愕,不是刚射了,我向下看了一眼,他那里气势汹汹,有点怕。
他全身压过来,虽然他穿衣服看起来很瘦,脱了衣服的身体每次压在身上,我都几乎喘不过气。
“笑我?嗯!”他狠狠的吸了下我的脖子。
记仇,小气,被人夹射,又不是我的错。
“不,不要了,林权,我腰疼。”
其实是肚子疼,刚才肚子贴在大理石的棱角上,我感觉被撞的磨破了皮。
他停下来,低下头去亲我的肚脐,又舔了舔肚皮上红红的那片皮rou,“没事。”
“今天休战,我不行了。”
林权吃软不吃硬,我早发现这一点。
“叫我一声,就放了你。”
“林权!”
“不是这个!”
“林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