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时已经华灯初上,一整天了,这会我才感觉饥肠辘辘,“我饿了,什么时候到?”
林权一定不高兴,以前很喜欢握着我的手,这一路上快一个小时了,他闭目仰靠在座椅上,没和我说一个字。
他没睡着,我伸手摸他轻轻眨动的睫毛,我没有见过男人睫毛这么长,真漂亮,像个王子,想起初见他的那晚,就是这么一张面孔让我一眼心动。
我忍着不适,屁股一点点挪过去,直到挨着他,拿起他放在座椅上的一只手玩他的手指。
他的手指修长,指甲修剪的干净,和我的并在一起,像是同一双手,只不过我瘦了点,我的手长的美,不止一个人夸我。
我妈也曾骄傲的和亲戚说,“老大的手从小就和别的孩子不一样,他天生靠这双手吃饭的。”
口是心非,她其实对我学画画非常嫌弃。
我学钢琴,学了一年就死活不肯再去,和谢昭武一起学柔道,我学了一个月就放弃,,他学到五级黑带,我妈已经习惯我的虎头蛇尾。
我开始喜欢画画,她只当又是一时的兴趣,一如既往的支持,她没想到我能坚持画了十几年,直到录取通知书下来,见我选的油画专业方向,气的我妈拖鞋都打飞了。
我和谢昭武同年高考,多谢我这个非常优秀的弟弟,我妈把大部分Jing力放在他身上,放松了对我的管教,让我从小到大都过的舒服无比,我弟从小学习拔尖,不像我勉强读个大学已经拿出了毕生气力。
谢昭武很可怜,学习非常好,我妈还盯的紧,丝毫不放松,直到他考上国内最一流的高校,我妈顿觉扬眉吐气。
他的手和我的一样,很好看。
听说手指柔软的男人疼老婆,林权的手看起来很结实,摸起来却很柔软,他以前握着我的手,并不是简单的大手包小手,他喜欢十指相扣。
我尝试了下,发现挨在一起的两双手怎么扣也不舒服太别扭,将他的手臂抬起,我的手从下方穿过去,嗯,很完美。
这样牵着手放在他的腿上,他的手指松松的垂着,完全不像平时紧紧扣住我的掌背。
我抬臂轻轻的咬住他的指尖,又磨了磨牙, “生气了?”
不理我。
我放下手顺着大腿向腿间探过去。
西裤面料软垂,薄薄的布料下触手柔软的一团,手背蹭了蹭,很快硬了起来,而且非常硬,几乎顶开拉链。
他还是老僧坐定,一动不动,任我动作。
我还真不信邪了,揉捏抓加抚摸,车突然停下来了,林力说,“林少,到了。”
“出去!”,林权干巴巴的挤出两个字。
我忙缩回手准备下车,林力却先一步下了车合上了车门。
我弯腰向外要开车门,被他从后面掐住脖子一把拖了回来。
车里昏暗,只有外面的灯光映在车窗上,我看了一眼,地下停车场。
只一眼就被他按趴在腿上。
他“唰”的一声拉开裤链。
他的那玩意弹跳着贴到我的脸上,竟然带着点沐浴后的香气,他什么不说,但手下的动作分明引导着一切。
“林权,我不。”
我刚说完,他的手就从我牛仔裤的后腰伸进去,手指向下探直到红肿之处。
“不然,换这里?”
睡了这么多次,他给我口过很多次,我只给他口过一次,那次体验不好,我们在浴室,以前我死活不肯,那天我喝的太醉,迷迷糊糊的,他哄着我,我记不清细节,只觉得他太大了,我几乎被顶穿咽喉,弄的我嘴巴很疼,我吞了一口他射出来的东西当场吐了个天昏地暗。
这个细节我记得,林权的洁癖很严重,当时他肯定很郁闷了,我想起这事突然笑出声。
“笑什么?”他问,手狠狠的掐住我屁股上的rou,就要扒我的裤子。
我忙按住他的手,“别在这里,我错了,回家行吗?回家我听话。”
他的手放过我的屁股,改成扶着那个东西在我唇边蹭,油润的头部渗出点咸涩的体ye,沾到我的嘴唇上。
我没法动,他另一只手按着我的后脑勺呢。
“要么这里,要么这里。”
他妈的,难逃一劫了,我认命的张开嘴,含住他,刚进一个头就撑住了嘴。
“嘴巴张大点”,他亲我的脖子语带不满,“两个地方都小。”
我气得想抬头,牙齿划过换来他咬着牙吸气。
“你大,长的大了不起啊?”
被人说小谁受得了,我也是个男人,我以前和别人睡也没人说我小。
他咬着我耳朵,“说你后面的小嘴,急什么?大小我都喜欢。”
我的脸烧了起来,最近的他太奇怪,流氓话张口就来,流利的很。
“好好含住,不许耍赖,不听话就换。”
又威胁我,我不敢吞进去太多,贴着头慢慢的舔弄,舌尖沿着打圈,他向上耸动着,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