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立延终于在数天加班加点后被事务所放了一个小假,对于平常人来说或许只是普通的一个周末,但对于现在工作繁忙的李立延来说弥足珍贵。他足足睡到了日上三竿,若不是门铃响个没完没了,他怕是还要继续睡下去。
他伸了个懒腰,喊了声:“等一下!”匆匆忙忙地洗漱,才穿着睡袍跑了出去开门。
一开门就看见面前正站着一个身高挺拔的男子,高得李立延需要抬头仰视,穿着快递员制服,戴着一顶帽子,盖住了自己的眉眼,李立延只看得见他完美的下颌线。
“唔?我记得我最近没有买东西呢?”李立延顾忌着自己穿着睡袍的形象,从门后探出一个脑袋来,问道。
快递员把帽子压得更低了,从帽檐下传来低沉的声音,“不关我的事,快点把门打开出来签收。”语气中饱含不满。
李立延被他的这种语气噎到了,只好开解自己,自己此时躲在门后的样子确实不太尊重人,也难怪别人不高兴。他忍住不好意思将门全打开,接过了男人手中的快递盒。
收信人那一栏写着自己的名字,寄信人却被用黑色签字笔涂得乱七八糟,分辨不清任何一个完好的字,李立延狐疑地看了半晌,想要问些什么,却突然被一股力量扑倒,躺在了地上。
李立延惊恐地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脑子急速运转,闪过了无数个可能,无一不是面前这人心怀不轨。他绷紧身体,正想发动个性,男人却比他反应更快一步,将一个物体扣上了他的手腕。
李立延瞬间感觉到了个性无法再发动的异状,张皇地向手腕处望去,便发现那个冰凉的问题原来是某种专属道具。
怎么会……!
男人似乎是察觉到了李立延的惊愕,低低地笑了,手上的动作却没听,趁着李立延这一瞬间的恍神,便将另一边的手铐铐在了李立延未被禁锢的另一只手上,再钳着他的两只手按到上方。
“你、你是谁……!”李立延拼命地扭动着身子,男人的力量却大得惊人,他又没了个性加持,反抗几乎等同于作无用功。他咬着下唇,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
男人轻笑着俯下了身子轻轻舔了舔他的耳垂,惊得李立延浑身一哆嗦,男人的鼻息喷在他的耳畔,这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从尾椎骨升上一股电流,他不由得绷紧了全身。
男人调笑道:“我是你老公啊。”一边说着,一只手极其暧昧地拂过了李立延盖在睡袍下的隐秘部位,甚至还捏了一把他的大腿根,情色意味十足。
李立延被这一捏吓得几乎要弹起来,却又被男人压在了地上。他羞得满脸通红,连耳垂都染上了红晕,只觉得全身上下尤其是脸烫得惊人,咬牙切齿道:“不要脸!”
男人不屑地笑道:“还有更不要脸的。”
他将李立延拖起来按到了客厅阳台的玻璃拖拉门上,将他的睡袍撩至胸膛之上,露出粉红的两粒印在冰凉的玻璃上,温差使李立延打了个冷战。而男人并未就此罢休,手肘抵着李立延的后背,另一只手粗暴地将李立延的底裤一把扯下,露出可爱的性器。
他轻轻笑着,弹了一下李立延的Yinjing,李立延哆嗦得更厉害了,“居然是粉色的,你生来就是为了勾引别人吧?”感受到李立延的战栗之后,男人用手将Yinjing包裹起来,用手掌揉捏搓动。
李立延奋力地挣扎着,却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比徒劳无功的反抗更让他不甘的是,他的身体竟然在这个陌生男人的抚摸下起了反应,性器不顾主人的意愿颤巍巍地遵循身体的本能立了起来,灼热的前端紧贴着玻璃门。
他家里的阳台没有放置什么东西,因此从对面的高楼就可以将他现在赤裸着身体的姿态一览无遗。李立延咬着下唇发出了呜咽声,拒绝地喊着:“不要……”
而胸前的两粒随着他的反抗而不断地摩擦着玻璃,从rou粒和被抚摸的性器上升的快感席卷了李立延的大脑,他甚至从眼角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泪眼婆娑。
“这么迫不及待了?”
“什、什么?”李立延在情chao中沉浮,艰难地压抑住自己本能的呻yin,下意识地询问道。
男人用牙齿轻轻碾磨着他纤细的脖颈,手指从李立延的性器上挪开,放到了他的面前,食指与大拇指轻点之间拉出一条yIn靡的银丝,“你的身体已经兴奋成这样了。”无视他的羞臊,将手挪到了李立延浑圆的tun部上,用指甲在上面游离,比起体温来说有些凉的手指像是柔软的蛇攀附着身体游走。“而且,你从刚才就一直扭着腰吧?”
李立延因为这一句话而猛地回过神来,他确实不自觉地抬起了tun部,以渴望更接近男人所给予的快感,从后面传来的巨大空虚感提醒着他,他现在只渴望着什么东西的进入——哪怕是侵犯。
他难堪地抿着嘴,却不想男人的手指趁着他不备,突然插入了他的后xue之中。
“呜——!”
李立延被这一下刺激到差点要射Jing的程度,他的头高高昂起,发出了泫然欲泣的呻yin,双腿一阵打颤,几乎要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