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醒来的时候郁玉发现自己半边身体裸露在被子外面,而储怀正在画画。
他这才迟钝地想起最开始他只是答应做储怀的人体模特,并不是出卖身体……不过现在看来好像都差不多。
储怀察觉他醒了,便放下画笔爬上床从背后环抱住他,鼻子蹭到他耳后轻轻地嗅:“醒啦,饿不饿?”
气流撩拨得耳后痒痒的,郁玉躲着在青年怀里调转身子正面对着他,摇了摇头。自从储怀没头没脑地说喜欢他而自己不清不楚地回了一个“嗯”以来,郁玉越发觉得苦恼。
以往被表白了,他总是习惯性礼貌但明确地拒绝;就连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居哥哥,他的发小韩祁君,在被他发现存有一点暧昧心思但还没来得及开口的时候,也被他先挑明了然后拒绝。
可是面对储怀他好像开不了口。一是他尚且不明白储怀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自己也说过好多次喜欢,在床上,但那都是不做数的情趣;储怀呢,储怀也是这么想的吗?况且两人的关系最开始不过是各取所需。二是即便储怀真心表白,他又能拒绝吗?两人的关系还没有结束,他贸贸然挑明了又拒绝,会不会惹恼储怀?三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即便储怀真心表白、他也决定拒绝,但这次他竟然也不知道该怎么拒绝。
郁玉心里一团乱麻,把这一切烦恼归结于两人不正常的关系。他想,只要结束这段关系一切都会迎刃而解吧?
“你画得怎么样了?”腰被青年握在手里,郁玉只得推着储怀的肩膀让自己身体后仰,和青年壮实的上半身分开一点,扮出无辜的样子和他对视。
储怀笑了一下,又把郁玉搂回来伸长了脖子在白嫩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故意发出“啵”的响声:“等不及想看看吗?”
还没等郁玉回答,储怀就把人捞起来,两条长腿把郁玉圈在怀里,伸手把画架扯了过来。
画面上玉体横陈,尽管只是一个微微侧过来的背影,玲珑的曲线也清晰可见,甚至这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姿势反而更引人遐想。明明赤裸着身子躺在床上还偏偏一副欲说还休的样子,既像是在等待情人初尝禁果,又像是轻车熟路在故作清纯地勾引。
郁玉不懂画,却直观地觉得确实画得很好。郁玉呆看了一会儿,直到察觉储怀的手藏在被子下面摸索他被裹在被子里的身体,轻轻搓揉着一小团软嫩的nairou,才发现其实这幅画已经完成得差不多了。
“这是画完了吗?”郁玉的手在被子下面摸到了储怀的,不安地抚摸着储怀的指节。
“差不多。”储怀习惯性地用嘴唇碰他的耳尖,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郁玉的胸部和被子之间的缝隙,还能看到被子下面手在动作,“其实很早就差不多了,但是一直在改细节,每次做完都会改。”
郁玉的耳尖不出意料地红了:“为、为什么?”
储怀喉咙里发出轻轻的哼笑:“因为每次做完都觉得之前没把身体最美的地方画出来,每次做都品尝到身体新的美感。”
“骗人。”郁玉感到身体微微发热,“这样岂不是永远都画不完?”
“嗯,画不够,希望永远都画不完。”薄唇沿着颈侧的线条慢慢蹭下来,时不时还伸出舌尖挑逗,储怀的声音也变得低哑。
郁玉扭了扭身子想要抚平身体的燥热,缩在青年怀里小心翼翼地:“可是已经一个月了。”
“嗯?”还在品尝郁玉味道的储怀像是没听清。
“已经一个月没回家了。”郁玉抓着储怀的手往自己身下探,情动的rouxue分泌出体ye打shi了储怀的指尖,挺立的Yin蒂顺着呼吸若有若无地蹭着青年的手指。
“原来是想家了。”储怀的语气里似乎带上了点遗憾,手指并拢慢慢揉着那个开始发浪流水的小逼,“还以为小玉说自己怀孕一个月了。”
“哈嗯、怎么可能……”嘴上反驳着青年,身体却只想迎合,郁玉牵着储怀的手继续往下按在自己的xue口,让滑嫩的xue口吞下两人缠在一起的半个指节。
储怀的手指缠着郁玉的深深插入那个软滑的rouxue,在郁玉想要抽出手指的时候也不放开:“怎么不可能?小嫩逼老是这么饥渴,迟早会怀孕的。你自己摸摸。”
“唔……不、我不要摸……嗯啊摸到sao点了,自己摸到了、好奇怪……”郁玉不是没有自慰过,但在xue里还含着另一个男人的手指时自慰却是全新的刺激,摸到Yin道里的敏感点时浑身都像过电一样颤抖起来,逼口忍不住紧紧缩起来。
“呼,好sao的小逼,夹得好紧,手指都要夹断了,还好不是鸡巴插进来。”光是用手指感受rouxue的紧致肥腻,储怀就觉得爽快。
郁玉的身体整个发起sao来,舔了舔嘴唇,空着的手伸到背后挤到两人身体之间握住青年勃起的Yinjing:“不会的,鸡巴这么硬、才不会夹断……喔,好烫啊……”
储怀的呼吸也不稳起来,打了一下郁玉肥软的小屁股后重重地抓着蹂躏:“sao老婆,好好摸摸你最喜欢的大rou棒,呼,要不是一会儿还要上课真想现在就干死你,干烂宝贝的小sao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