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曲脱了手套,将林在之抱在怀里,拿起浴巾盖在他身上:“前辈觉得冷吗?”
水ye随着身体移动也开始四散撞击,林在之分不出Jing神抵抗他的动作,闭眼低声说:“还好。”
然而500ml的水ye积蓄在肠道里,无论如何跟“好”字沾不上边。话音刚落小腹就起了反应,开始咕噜噜作响,rou道内里翻腾蠕动,引起一波又一波细密的疼痛感。林在之背靠着周曲,羞耻得恨不得屏蔽听觉。Jing神和rou体的双重折磨让他浑身发冷,不自觉地开始颤抖,脑门也渐渐渗出冷汗。
“几嗯……几分钟了?”林在之勉强张口询问。
周曲拿起手机:“还有五分钟,前辈再忍一忍。”
但腹内声音越来越响,排泄欲望也在加剧,林在之缩了缩屁眼,心头升腾起了一股恐惧。
“周曲,”他央求,“我,我坐到马桶上去,好不好……”
“为什么?”周曲换了个姿势搂他,引出两声轻哼,“灌肠会让体温下降,坐我怀里多多少少暖和些。”
腹泻感愈加强烈,林在之猛地抓住周曲胳膊,抵御一阵又一阵难堪至极的身体反应,被炽热暖灯照着,又偎在温暖怀抱里,他竟十指冰凉,额上也是冷汗涔涔。周曲见状安慰道:“还有一分钟。”
林在之摇头,拼尽力气说:“求你了,让我坐马桶上……我怕——”
“……四十九,四十八,四十七……”周曲轻声倒数着时间。
“周曲——……”
“……三,二,一。好了。”周曲打开马桶盖,把他放在上面,拔掉肛塞。
“别——”林在之极度恐慌下竟爆发出一股力气,伸手将周曲推得后退两步,“你,你先出去……”
周曲单膝跪下,仰头轻柔哄劝:“我不介意的。前辈都没有力气了,我还是时刻看着放心一些。”
林在之五感都被最最难以启齿的、人类欲望最底层的排泄渴望攫住,Jing神摇摇欲坠,像系着千钧之重的发丝,再多哪怕一点刺激,就要崩溃了。
“前辈,”周曲理了理他汗shi的额发,声线近乎蛊惑,“没关系的,无论怎样我都会在这儿。”
林在之泪腺瞬间崩坏,绝望地哭叫一声,菊门失守,排泄出满腹水ye。
哗哗的水流声清晰可闻,急促地砸在马桶壁上,回荡在整个卫生间里。林在之出门前去过厕所,又是空腹,因而实际上并没有什么秽物,只有一点淡淡的异味。
水声渐小,周曲给他按压了几次小腹,帮他排泄干净,顺手按下冲水键,异味几乎消失不见。
林在之木木地擦拭干净,从马桶上下来,脚一软跌坐下去,被周曲急忙接住:“小心。”
竟抱了满手凉津津的冷汗。
周曲方才确实起了些隐秘的暴虐心思,内心有无数个声音叫喊,想看这个温柔清秀的人在他面前彻底失态的样子,此时理智回魂,见他双眼紧闭,泪水不断滴落,脆弱之态比昨日当众chao吹更甚,到底后悔起来。
他紧紧抱着林在之,揉搓冰凉身体给他回温,亲吻他的头发和耳朵,用无比自责的口气道歉:“对不起。”
林在之趴在他肩头,泪水濡shi了一片。
他哽咽着,小声说出自己平生最过分的话:“你真的……太讨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