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象骤变,夏雨滂沱,上下一片混沌,仿佛夜幕提前降临。周维看看雨势,决定今日就留在修车厂里过夜。他拉下卷闸门,仔细检查过水电,搜罗出备用的洗漱用具,痛快冲了个凉水澡,关灯睡觉。
小房间没有窗户,外界的凉风一丝也透不进来,反而是白天吸足了日光的墙壁缓缓散热,将屋内变成蒸笼。周维双手交叠在脑后,静静平躺着放慢呼吸,耐心等待从不爽约的困意。
一缕幽香突然钻进鼻孔。
周维猛然起身,不防狠狠撞在上铺的床缘,额角突突地痛起来。几个小时前,这张床上还有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sao言浪语,汁水四溅,既痛苦,又欢愉。
他在黑暗的屋内走来走去,鼻息粗重,汗出如浆。
隐隐约约,店外似乎有什么声响。他驻足静听,从风雨声里仔细分辨——有人在外面。
周维疾步走出去,连灯也没开,摸索着按下开关。卷帘门哗啦啦升上去,露出一个水淋淋的人。
趁着路灯的微光,周维看见林缘已经浑身shi透,长发不见了,一边脸高高肿起,额角渗着血,双脚光裸,珊瑚色的指甲油斑斑驳驳。
“周维,”林缘口齿不清地说,“我可以在你这儿借住一晚吗。”
周维拉起他冰凉的胳膊。“进来吧。”
小卫生间里没有浴缸,周维让林缘坐在塑料矮凳上,剥光衣服,双脚泡在水盆里,打开莲蓬头,冲洗掉他身上shi冷的雨水。周维刚想走开,看见流过林缘指间的水也泛着粉,皱眉捞起他双手,发现细碎的割伤。
周维放弃了让林缘自己收拾的想法,拿毛巾把他全身擦干净。林缘白日里戴的原来是假发,或许跟鞋子一样跑没了,此刻显现出原本的样子来。黑色短发软趴趴地垂着,发梢细碎,衬得皮肤雪白,眉眼格外素净。周维找出医药箱,把所有的伤口处理好,又从蛇皮袋里翻出一件短袖T恤给他穿上,堪堪遮住下体。
林缘捧着周维递给他的热白开,抬起脸:“你不问问我?”
周维:“问什么,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吗。我以为你们这种人脑子会机灵点,偷吃完知道擦擦嘴。还是说,你找其他情夫被严少爷发现了?打成这样,该不会是当面撞上了吧。”
“不是的,”林缘低下头,“我只找过你。他打我,是因为我不能怀孕生子。林家之所以能成功和严家联姻,是伪造了我的体检证明,说我有完整的生育能力。我拆穿了这个谎言,被严家赶了出来。”
周维被这乌七八糟的破事儿震惊了,吐槽起来都无从下嘴:“你原来可以生孩子的?……不是你不能……严少爷为什么会觉得双性人可以生孩子……等一下,林家这么做不怕败露吗……”
林缘看他被这些超越常识的纠葛给缠住脑回路,不禁笑起来:“别想了,他们不是正常人的思维方式,你Cao心那个干嘛,不如来CaoCao我。”
说着便放下水杯,躺着撑开腿,T恤滑在腰上,春光大敞。
周维的Yinjing将棉布短裤撑出一个明显的弧度,他咬牙骂道:“bi口肿得跟馒头一样,还他妈浪呢?”
林缘翻个身,摇摇小屁股。“用另一个洞呀。”
“我又不是二刈……同性恋。”
“谁说只有同性恋才Cao后面了。你试试嘛,舒服的。”
周维看他一副殷勤推销的劲儿,又好笑又心痒,爬过去一掌掴在白屁股上,听他撒娇痛呼才解了一点瘾头。他褪下衣裤,用力掰开豆腐一样的细嫩双tun,中间那口rou红色小xue也随之变形,他用大拇指碰了下,怀疑道:“这么小,进去不会撑坏吗?”
“啊,好好扩张就没事。”林缘忍着笑说,“可惜我两只手都伤了,只能拜托你来帮我。”
周维哼了一声,将半硬的阳具抵在股缝慢慢蹭动,双手又捏又揉,挤得tunrou几乎裹住整根阳具。比之rouxue内寸步难行的紧致,滑嫩皮肤的触感别有一番情趣在。阳具渐渐勃张壮大,gui头溢出腺ye,都蹭到林在之腰窝上。周维手心发烫,贴在屁股上竟也能带来额外的刺激感,林缘的感知逐渐苏醒,像墨水滴进水杯里扩散开来。他缓缓扭腰上下摆tun,主动蹭着滚热rou具,xue口也开始蠕动,仿佛渴望着吞吃下什么东西。周维见他知情知趣,便有意让他舒爽,双手如同吸附在皮肤上,带着灼烫热度一路辗转抚摸到腰背,下滑到双ru。周维前胸虚虚贴住他,双手捏着微鼓的nai头捻动搓弄,惹得对方向后一缩,纤背撞上一面厚实的胸膛,如同投怀送抱一般。
ru尖正是林缘的敏感点,平时就算自慰也不敢碰哪里,生怕勾起yIn性无可收拾。此时被男人毫不客气地玩弄,林缘顾不上矜持和隐瞒,长长地呻yin一声,身体贴缠着周维,逐渐浮现出情迷意乱的神色来。
周维低头在他肩窝上若有若无地轻啄,嘴唇一掠而过,鼻息炽热粗重,林在之脖颈下面彻彻底底红了一片。周维含住他的下巴,用牙齿轻咬,舌尖搔动舔舐,手悄然下探,准确地握住可爱嫩jing,沾了一手的粘ye。
快感在身体各处哔剥炸出火花,Yinjing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