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周曲亲亲他的耳朵,“要不要停?”
摄影机旁边已经没人了,只有一闪一闪的红点显示录制还在进行。
林在之知道这远不是结束,吸着鼻子摇了摇头,声音带着泪意的沙哑:“还……还好。”
“那……我们继续。”
剧本设计的效果是要林在之的屁股和腿根红成一片,边缘最好有指印。他皮肤比较薄,这种状态倒不需要多残酷的责打,况且录制还有声音,周曲微微鼓起手心,清脆的响声让人胆战心惊,但疼痛度并不会像听上去那么吓人。
林在之默默挨了一会儿,忽然觉得这种姿势比刚才还要糟糕。
他坐在周曲大腿上,被对方的气息包裹着,两人几乎鼻尖相触,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周曲今天的香水带着皮革的气味,混合着烟熏感,又深沉又具侵略性,无比符合他现在的角色。更要命的是,周曲看向他的的眼神专注而认真,捕捉着他每一个自然的反应,自己就像被解剖了一样,所有的情绪都被迫摊开给对方观察。
下体的刺激还在持续着,林在之的肉体和精神共同战栗,他头一沉,顺势靠在了周曲肩膀上,避开了他的目光。林在之有一点明白了bdsm的本质。那不光是肉体上的主导与臣服,更是精神上的自我交付。太恐怖了。林在之闭闭眼,泪水滴在周曲的衣服上,晕开一个深色的圈。
周曲抱着林在之,感觉到他的身体越来越软,就像蜡块一样缓缓化开。
周曲微微转头,嘴唇便碰到了他的耳朵。
“Pleasure and pain can be two opposites of the same coin,”他语气舒缓,像朗读一篇精美的散文,“and pain can enhance pleasure in a way nothing else can.”
林在之小幅地发抖。周曲笑笑,知道他听得懂,“It can give a rush of endorphins…”他的手指扫过菊穴,掠过外阴,夹住已经露头的花蒂,“…causing a natural high that makes it arousing”,
林在之察觉到了危险,扶着他想要后撤:“不……不行……周曲……”
“…and can make you asking for more.”
周曲轻轻松松阻止了这只小羊羔无用的扑腾,手指滑进饥渴多时的女穴,精准地按住了那一点,穴道疯狂地一阵蠕动,接着大量的水液喷射而出。
林在之就这样潮吹了。
他张开嘴却听不见自己有没有叫喊,他什么都感知不到,只知道腹内那团状似无害的火像被倒了一桶油,疯狂地蹿升,燎烧到了自己身体的每一寸皮肤。
好渴。
他循着本能找上周曲的嘴唇,急切索吻。周曲一边回应,一边配合着脱掉衣裤,西裤扣子有些难解,林在之焦急得不知怎么办才好,哭着哀求:“想要……想要……”
周曲看着这个泫然泪下的小色鬼不禁满心怜爱,回吻着他湿漉漉的嘴唇。终于衣衫尽褪时,林在之胡乱蹭了蹭就坐下去,无奈周曲那儿尺寸太大,生生卡在半道。
“嘶……”周曲无奈地扶住他,“没有完全扩张好,这么急干什么,都是你的。”
林在之没有理会他略带调笑的话,皱着眉努力吞吃,将一整根阳具纳入体内,坐在了周曲的小腹上。微肿的屁股接触到温热的皮肤,一时有些刺痛,然而此刻痛感就像一只鱼饵,勾得林在之紧咬不放,无暇他顾。他上上下下地吞吃,淫靡的潮红爬了满脸,嘴巴也合不上,一副要被干坏了的样子。可惜他体力跟不上,动作逐渐慢了下来,想要抚弄阴茎给自己增加快感时,却被周曲扣住了手。
“有些事情,我想听你的解释。”
“???”林在之茫然地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个当口停下来。
周曲慢条斯理地说:“在Le Cinq偶遇这件事,我没有向任何人提起过,我以为,这会取得你的信任。
“我能猜出你入这行有苦衷,但也不去找陈与兴调查,哪怕只是一句话的事。
“我从来没有掩饰过自己的身份,认为坦诚待人,别人也会坦诚待我。
“直到从布劳尔送你回家,也没有逼迫你,毕竟已经入侵了你的私人领地,也许能从朋友做起。
“但是,却是由严池那个无关紧要的人,来告诉我,你难以启齿的心结,无法面对的阴影。
“林在之,”周曲咬牙切齿起来,“你就是一只撬不开的蚌壳,指望你主动简直不可能。”
“我错了……”林在之抽泣,宫口被龟头顶开反复研磨,酸麻不堪,他只能无助地求饶,“我错了……求求你……”
林在之在高潮的临门一脚被吊住,胸口起伏得厉害。
周曲抿抿嘴巴,不忍心,却又不甘心。“承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