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哭的太豪横都花了。
十分钟后,她靠在他肩上,用力抽搐。
程远安抚:“好了,别哭了。”
江雨梦也觉得自己戏有点过了,折腾了这么久,他应该已经忘了要见家长的问题。
慢慢直起身子,拉开彼此的距离。当她眼角余光无意中瞟到镜子里的身影时,怒目圆睁,指着问:“那是什么鬼?”
两只眼肿成了红灯笼,配个灯芯可以直接燃烧了。黑色睫毛膏像毛毛虫一样铺在脸上。
还有出门时打得腮红,此时红一道白一道的在脸上漾开。脱妆脱得自己都不认识自己。
她“嗷”地尖叫一声,捂着脸去了卫生间。
丢人丢到太平洋了。
赤/果/果的黑历史。
衣服都没脱,站在淋浴下方,拧开开关,任水流打在身上,这会儿除了臊的慌,她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她都吓成这样了,程远还好吗?
不会要求退货吧?!
没多久脚步声传来,随后是敲门声。
江雨梦故作没听到,脸一直埋在手掌中。
程远倚着门:“我有话要说。”
江雨梦一听,来了,来了,他肯定是来退货了。
“我在洗澡听不见。”
程远:“听不到你还回答我。”
江雨梦:“……”
扎心。
程远:“开门。”
江雨梦:“不行,我在洗澡,你别进来。”
程远沉默了半晌,“真不要我进去?”
江雨梦把水流调大些,吼道:“不——用。”
程远:“好,那你一会儿光着出来。”
江雨梦别的话没听太清,这句话可是听的清清楚楚,她为什么要光着出去,她的衣服在——
视线落到架子上,衣服呢?!
架子上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
难道——她没拿进来??!!!
江雨梦冲完了,把水流关掉,扯了条半截的浴巾,披在身上,喊了声:“程远。”
门外没声音。
透过磨砂玻璃门也看不到人影。
她踩着拖鞋悄悄走过,拉开一道缝隙,眨着眼看了看,还真没人。
接着把门缝拉大,手护住上面部位,两腿摩/擦着往前走,笨笨的动作,好像企鹅。
刚走两步看到前方抱胸站立的身影,眼前一晃,“啊”地又跑了回去。
重重地把门关上,背贴着门问:“你、你怎么不出声?”
程远站子门外,打趣道:“该看的都看过了,该摸的都摸过来,现在躲,晚了。”
“……”
防不胜防的开车,黄牌警告。
江雨梦吞咽下口水,“你把衣服给我放外面。”
程远:“不是手疼吗?用不用我帮你。”
“不用——”江雨梦声音拉扯地很长,“你离我远点就是帮忙了。”
还有,不要总是撩我。
……
江雨梦从浴室出来时,已经过了半个小时,脚上又没穿拖鞋。
程远见状,不由分说抱起她,“我看下次得把鞋给你绑脚上。”
江雨梦过了方才的尴尬劲,又开始活跃起来,抡起小拳拳捶了下他的胸口,“你要是想抱着我就说,找那么多理由干什么。”
程远一脸淡定从容,完全没被她逗笑的意思,视线灼人,“谁说我只想抱着你。”
江雨梦:“啊?”
程远一本正经地说:“我还想压着你。”
江雨梦:“……”
这是上了高铁吧。
话是那么说,可程远今晚却君子的只动口没动手,带火的眼神把江雨梦里里外外膜拜了个遍。
又亲的她无力招架,不自觉轻溢出声。
接着,埋着她颈肩沉寂片刻,“好了,睡吧。”
被撩拨的身体起火的某人,睁大眼珠子一脸:就这样?
这就完了?
程远躺在她身侧,调试好空调温度,又细心地替她整理好睡衣,盖上被子。
做完这一切,他关掉了床头灯。
老僧入定般沉沉睡去。
江雨梦咬着被角,眨巴着闪亮地眼,他这是生气了?
因为没见家长的事??
似乎为了印证她这一猜测,程远轻轻叹息了一声。
这一声,让江雨梦想法颇多。
她屏住呼吸,大气也不敢出。
更别提询问了。
他应该……没这么小气吧?
思虑的时间太长,直观结果是,做了一晚上的梦。梦中一边是老妈追问她男朋友是谁?一边是程远质问,为什么不带着他去见家长。
后来她心一横,真带着他去见了。
然后——
江夫人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