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知道了吗?”
女孩郑重地说:“嗯。医生姐姐的话我都记住了。”
白芷点点头,她的手指飞快敲击键盘,按照女孩的身体状况,给她开了几帖调理的中药。
她把医保卡交换给她时,顺带着从抽屉下层拿出两张光碟,一起递给女孩。
这光碟是她准备在之后的中学生理卫生课上要播放的。
是关于xing教育方面的宣传教育片。
白芷嘱咐道:“妈妈是在担心你,所以才会问你这么多。姐姐知道这件事你难以启齿,但也不要让它一直积压在心里。这个碟片是关于这方面的知识,里面会教你如何保护自己。如果还有什么问题,可以再来找姐姐,好吗?”
“嗯!谢谢姐姐。”
女孩把光碟装进书包,走出了诊室。
她刚走出去,女孩的妈妈马上走了过来,问道:“医生,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白芷笑着迎出去,说:“没有没有。孩子要考试,所以太紧张了。我已经开了药,考虑到她还要考试,可能没办法一周来医院一趟,就开了两周的量。一天一帖,然后注意休息,多加锻炼就可以了。”
女孩妈妈边道谢,边拉着她转身走去一楼的药房。
“好的。谢谢医生。”
送走了女孩,白芷回到诊室,心情更加沉重了。
方才来挂号的女孩已满十八岁,可是对于这方面的知识不仅短缺,甚至可以说是匮乏。
白芷又从电脑里调出自己做的宣讲PPT,突然觉得少了好几块的内容。
她十四岁上了医大少年班,家中父母在小学就慢慢向她渗透了这方面的知识,她从来没想过过去了这么多年,教、育体、系对于这方面的知识仍旧是羞于开口的。
中午午休,白芷还是啃着三明治,盯着电脑屏,她的手不停敲打着键盘。
她发现自己的PPT有太多地方要修改的了。
而下一次的宣讲就定在明天下午。
傅西泮抽出时间看完了白芷送来的名单,他也想趁着午休时间和她商量宣讲的事,没想到他才进妇科的大门,就被几个小护士围住了。
因为宣讲的事,最近两人走得很近,午休时间,常有人能看到白芷和傅西泮一起在食堂出现。
刚好傅西泮又是医院里的风云人物,小护士们私下没少八卦。
她们都在感叹,分院来的这位医生真厉害,才一周就拿下了全院最难追的外科男神。
妇科的几个小护士围着傅西泮起哄,他被说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的,他既无奈又好笑。
南光总院不过巴掌大的地方,若是这些八卦传出去对他对白芷都不好。
他虽不喜欢白芷,但经过昨天宣讲她替自己解围一事,对她多少也有些改观。
女孩子是最爱惜名声的。
明明是一番好意,可到了傅西泮的嘴里,说出来却变成了:“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所以你们不要再问了。”
得到他这样的回答,小护士们的眼里都闪过一丝惊讶和窃喜。
而傅西泮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白芷恰好走出诊室打水。
要不是她的水杯已经空了,她真想当场泼这个自大狂个透心凉。
昨天因为急救一事对他积攒起的点滴敬佩瞬间消失地一干二净。
为什么傅西泮给别人留下的好印象就不能超过一天呢?
白芷从口袋里摸出一本处方单,随手在上面写了好长一串,然后气呼呼地走向他。
小护士看到面色铁青的白芷,立刻作鸟兽散。
而不明所以的傅西泮还冲她点点头示好,“白医生。”
白芷二话不说,一掌将那张处方单直接拍在了他的脑门上。
傅西泮愣了三秒,一脸错愕,“你……干嘛?”
“我又没病。”他揭下贴在脸上的处方单。
白芷怒不可遏地说:“不。你有病,还病得不清。”
傅西泮皱眉看着那张处方单,上面病症那栏填着‘自恋’。
给出的医嘱则是:‘病入膏肓,无药可医,建议送入火葬场。’
上面的每个字白芷一撇一捺都用尽了气力,有几个字笔甚至穿透了纸张,足以看出她的怒气。
傅西泮不解:“谁惹你了?”
看着他无辜的表情,白芷也没心情去猜他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她双手环胸,冷哼一声,带着一丝嘲讽地说道:“没谁,不过一个古董花瓶罢了。”
傅西泮拿着那张处方单,喃喃自语:“古董……花瓶?”
因为这个小插曲,两人关于宣讲内容的讨论也是不欢而散。
反正不管傅西泮说什么,白芷都是一口回绝,她回绝的原由也很简单,那就是傅西泮根本不会教学。
到了下班时间,白芷仍旧坐在诊室,核对着明天宣讲的内容。
负责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