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知所以。
白芷也是一脸的疑惑, 傅西泮虽然傲气,可在科室里人缘还是不错的。
小护士们的交头接耳,和实习医生的指指点点,让她隐隐不安。
她迅速结束了和苏冉男友的对话,快步跟上傅西泮,和他一起走进了普外科的医生办公室。
傅西泮前脚刚迈进办公室,原本趴在桌子上和林京墨说话的小李医生迅速站直了身子,然后迎上来,极不自然地揽住了傅西泮的肩膀。
“傅哥,手术做完了?怎么样呀?”
傅西泮皱着眉,敷衍地回答他:“挺好的。”
他的目光绕过眼前人,落在了被林京墨藏在身后的物品上。
傅西泮拉开他的手,走过去问:“学长,你是拿着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的吗?”
“呃……没、没什么。”
林京墨目光闪躲,傻子都看出了他在说谎。
傅西泮将手掌在他面前摊开:“拿出来。”
林京墨长叹一口气,犹豫了半晌,终于将藏在身后的报纸放到了他的手上。
傅西泮将A市日报在面前展开,第一版有半张版面都在报道A市最近的几起抢劫案。
白芷踮起脚尖看到上面刊登出的凶徒照片,正是几天前从南光总院脱逃的陈勇。
看着陈勇那张冷漠的脸庞,和杂乱的犯罪现场,以及报纸上刊登的伤亡人数。
傅西泮又想起了那日在诊室里,他坐在自己面前露出的笑容,和那句‘谢谢’。
林京墨一把夺过报纸,将它折叠几次放进办公室抽屉的下层。
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这不关你的事。不管那天坐诊的是谁,他都想好了脱逃的计划。”
傅西泮点点头,神情自然,语气寡淡:“嗯。我知道。我没事。”
他放下报纸后,转身走进了住院部外的男厕。
在小小的隔间里,他抿紧嘴唇,一拳打在门板上,低声咒骂:“怎么可能没事……”
那日问诊的点点滴滴一点一点在脑海里浮现。
无论是问诊时的病症描述,还是傅西泮的手指轻压在他的小腹上,他脸上不经意间流露的神情,都十分自然,看不出一点表演的痕迹。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傅西泮想不出答案。
他垂头丧气地走出洗手间,迎头就撞上了等候在外的白芷。
“你跟来干什么?”
“来看看你。”
白芷笑着回答他,似乎早就猜出了傅西泮的心事。
“你还在想那天的事啊?”
“嗯……”这次傅西泮没有掩饰心中的想法,“如果我能早点判断出他是装病就好了,啧,明明那个狱警还提醒我,他有好几次去医务室又没事了。可是……”
傅西泮欲言又止,几次叹气,都再说不出话来。
白芷环胸,淡淡地说:“我倒觉得你没判断错。”
“嗯?”
白芷肯定地点点头:“他用花瓶碎片抵在我的脖子上时,手一直在颤抖,额头上冷汗不断。可像他这样心狠手辣的歹徒是不会紧张的,应该是真的有腹痛的症状。还有在电梯里,他几次用另一手按压在小腹上方。”
她又继续补充道:“如果说他在你面前演戏是为了装弱,趁机逃跑,那在我面前就没必要演戏了吧。”
在她的一番劝慰下,傅西泮Yin郁懊恼的心情稍稍转好了一些。
他抬眸,看见白芷脖颈处的创可贴,眼里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心疼。
傅西泮抬起手,可是当他的手触碰到白芷的一瞬间,又迅速收了回来。
他刻意收起情绪,问:“还疼吗?”
白芷摇头:“没事了。这和你没关系。所以你不需要自责。”
安慰过傅西泮,她回到自己的诊室,白芷看着桌子上的那盒手工饼干,想着傅西泮在院长办公室替自己和女孩母亲解释的情景。
她快速地收起一份饼干,匆匆跑上了楼。
走到普外办公室时,她发现傅西泮的桌子上也有一份和自己手里一模一样的饼干。
咦?可是她手里的饼干并不是随意能买到的,而是女孩给自己做的。
她的疑问还没问出口,傅西泮先转过头问:“怎么了?找我有事?”
“呃……”白芷将饼干藏到身后,摇了摇头,矢口否认,“我是来找京墨学长的,他不在是吧,那我就……”
她的话还没说完,林京墨的声音不适时宜地在背后响起:“找我?怎么了?”
“我……呃……”
白芷支支吾吾,大脑一片空白的她忽然想起了江篱,于是随口胡诌道:“之前江篱姐来我找看病,你记得提醒她,回去之后要加强锻炼。”
“嗯。好的。”
林京墨有些奇怪,白芷为何突然和自己提起这个,她完全可以自己告诉江篱。
他瞄了一眼白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