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筷子,用筷子尾敲了叶远志的脑袋一下:“让你多嘴。”
“啊?是我的问题吗?”
江篱和陆宛童同时看向他,异口同声地说:“不然呢?”
从食堂出来后,林京墨直奔医生办公室。
他抽出傅西泮旁边的椅子坐下:“是不是觉得小芷很难追呀?”
傅西泮咳嗽一声,翻病历的手加快了一些,心烦意乱地回道:“你不回病房,来这里干嘛?一会主任要查房了。”
林京墨轻笑一声,真诚地建议道:“其实你不用这样的。这样你难受,她也难受。傅西泮,你只要做自己就好。敞开心扉,卸下心防比你弄这些虚招子都有用。”
说完他拍了拍傅西泮的肩膀,缓慢地走回了病房。
傅西泮撇嘴,反复呢喃着那句:“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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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白芷回到家。
她打开门,发现客厅里昏暗一片,没有亮灯。
白芷愣了三秒,傅西泮还没回家?不对呀,今天普外不是正常下班了嘛。
她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傅西泮?”
“我在。”
声音是从阳台传来的。
白芷脱了鞋子,按开客厅的灯,快走几步,走进房间里。
她看到傅西泮一个人站在花架边,手里捧着一盆枯萎的紫罗兰。
“你怎么了?”
傅西泮Yin沉的脸,让周围的空气都跟着一起变冷。
白芷想着自己今天中午说的话。
其实,她刚说出口就后悔了。
想到之前在书房里整理出傅西泮的那本《恋爱手册》。
她觉得他到底还是用心的,只是用错了方法。
白芷小心翼翼地说:“中午那些话我不是想说给你听的,只是……唉……”
“没关系。”傅西泮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我并不介意。”
白芷看了一眼他手里的花盆,又看了看花架下排的紫罗兰。
当初在住房须知里,傅西泮明确写了一点,希望租客可以帮自己打理阳台的植物,他甚至写清了那些植物有什么特性和栽培的注意事项。
唯独那一排紫罗兰,是他亲自打理照顾的。
她常能看到,傅西泮坐在阳台的藤椅上,指尖轻轻抚过花瓣,眼神温柔。
那些花,对他是很重要的吧。
白芷猜。
“傅西泮,这些花……”
这一次,他没有拒绝她的关心,而是主动说道:“是我妈妈最喜欢的花。这几盆是我从家里带过来的。”
“可是今年不知道怎么了,突然都枯了。”
白芷抿着唇,手悄悄搭上了他的肩膀。
傅西泮笑了笑,“我没事。真的。”
白芷陪他在阳台站了一会,她盯着眼前的几盆紫罗兰,猛然想起刘婷的爸爸就是花农,他现在刚做完手术,还没出院,或许自己明天可以去问问他。
☆、47
次日午休, 白芷拿着一个小本子和一份清粥走到普外科的病房。
她走进病房, 刘婷先站起来和她打招呼:“白医生,你怎么来了?”
白芷将那份清粥放到刘大叔的床边, “我来看看叔叔。”
刘大叔做完手术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且恢复得很好,傅西泮给出的判断是再观察几天即可出院。
他半躺半坐在床上, 连声道谢:“哎哟,你帮我女儿看病, 该是我们送你东西, 怎么还让你来送我。”
白芷笑了笑说:“不白送,其实我是有点事想问您。”
刘大叔稍稍一愣:“什么事?”
白芷拿出手机,划开相册,找出家里紫罗兰的照片。
“我家种了几盆紫罗兰今年不知道怎么回事都枯萎了。我听刘婷说过, 您在A市的鲜花市场工作, 所以特地来问问。”
刘大叔是A市有名的老花农,和鲜花打了一辈子的交道, 他店里卖的花是全市最漂亮的。
一听到白芷提到花, 他立刻来了Jing神。
他一手扶着床沿坐直身体, 一手从上衣口袋里掏出老花镜戴好。
刘大叔眯着眼睛, 仔细地看着手里的照片。
在旁人眼里, 这些花或许只有品种和颜色的差别。
可在刘大叔眼里,每一株花都有它的特点,都有它独有的美。
他一眼就认出了,白芷给他看的紫罗兰和几天前傅西泮拿来问自己的是同一盆花。
看着刘大叔犹豫不语的样子, 白芷以为是遇到了什么难题,握着笔的手紧张到出汗:“刘叔叔,这是不是很麻烦?还有救了吗?”
刘大叔轻笑一声,拍着胸脯保证道:“有。你问我呀,算是问对了。”
“你这个呀是非洲紫罗兰,它虽喜半Yin。如果你把种植的花盆放在过于Yin凉的地方,照不到阳光,就会开花少而色淡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