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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路过的人,也都停下脚步,纷纷看向他们。
或许是傅西泮接连上了两天热搜,本地新闻台昨天也报道了这件事,所以人们看向他时,又多了几分异样的眼光。
白芷攥紧拳头,咬着牙,愤怒到了极点。
不是这样的,事情根本都不是这样的。
傅西泮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似乎是想安抚她的情绪。
他并不在意周围人的目光,而是慢条斯理地说:“超市都是有监控的,是谁做的,我现在去找营业员来,马上就知道了。”
听到监控二字,赵妈妈的嚣张气焰骤减。
她轻咳一声,低声问儿子:“是不是你弄的?”
男孩低着头,似乎是默认了。
赵妈妈在他的胳膊上狠掐了一下,顿时红了一片。
她迅速从货架上抓了几包薯片扔到自己的购物车里,然后准备推车离开。
傅西泮又叫住了她:“等等。”
“你还想怎么样?”
傅西泮又指了指货架上的另外几包漏网之鱼:“你没拿完。”
“啧。你!!!”
赵妈妈被气得语塞,她又瞪了一眼自己的儿子,低着头小跑过去,将几包漏气的薯片全都抱回了自己的购物车。
事情解决了,但周围围观的群众并没有马上散去。
他们交头接耳地小声议论着刚才发生的一幕,还时不时地斜眼瞥傅西泮。
白芷还是觉得很生气,两手紧紧地抓着购物车。
傅西泮的手按在她的脑袋上,将她的脸侧向自己:“别人的嘴和眼睛,你是管不住的。你只要看着我就好了。走吧。”
从超市回到家,一路上,白芷气得像一只小河豚,时刻要爆炸。
她不止是因为楼上的熊孩子熊家长,更多还是周围人看傅西泮的目光。
为什么他们要遭受这种委屈。
明明他们什么都没有做错。
她站在厨房,一股脑地把东西倒到了地上,然后像是发泄一般,昂着头大叫:“啊啊啊啊!!好烦啊!!”
傅西泮走过来,捡起地上的东西,“别把气撒在东西身上啊。”
其实这些事没有影响到傅西泮,她该开心才对,可是她看到他这副无所谓的样子,却更生气了,她自己也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我要打电话问问童院长这件事调查得怎么样了。”
傅西泮戴好围裙,“别找院长了,他现在应该也很烦,很忙。”
“可是……”
“听我的,去洗洗手,休息一会,我马上就做好了。”
“哼!”
白芷嘟着嘴,拖鞋用力地踩在地上,哒哒哒地发出巨大响动,就这么一路踩着回了房间。
她躺在床上,气得坐卧难安。
忽然,白芷脑海里闪过一个人。
当□□手李星不是傅西泮的高中同学吗?
之前,他也帮过自己,现在如果他能为傅西泮发声,是不是舆论会有所缓和呢?
抱着试试看的心态,白芷给李星发了微、博私信。
出乎她意料的是,李星很快就回了她。
他说,他的发言内容需要公司审核,对于此也是爱莫能助。
白芷将手机丢到一边,托着下巴,更难过了。
到底怎么做,才能让这一切好起来呢,她找不到答案。
正在她哀叹时,又想起自己之前是通过医院的监控视频澄清的。
那傅西泮这次是不是也可以。
虽然诊室内没有视频,没法证明他的态度好不好。
但是走廊有监控呀,至少可以证明,贾红是不是真的等了很久才被接诊。
傅西泮站在门外,敲了敲门:“我弄好啦,来吃饭吧?”
想出解决办法的白芷心情稍微好转了一些。
她走出房间,看到桌上的饭菜,虽然傅西泮特意做了自己喜欢的,可是她现在一点胃口也没有。
她坐在桌子前,勉强扒拉了几口。
傅西泮因为明天要和父亲一起出去,他兴奋地和白芷说起自己小时候的事,也想用这样来转移她的注意力,让她别一直想着现在的不愉快。
虽然他尽量挑了许多有趣的事,可白芷根本听不进去。
她反而低着头,眼泪就这么像断线的珠子,全都落到了面前的汤碗里。
傅西泮手忙脚乱地擦掉她的眼泪:“你别哭呀,你一哭我就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白芷抬起脸,她擦掉自己的眼泪,皱着眉说:“傅西泮,你才是。你别这样好不好?你如果生气就吼一顿,或者拉着脸都行,哪怕像上次那样躲在浴室里哭都行,就是别这样像没事人一样。”
她提到浴室的事,傅西泮的神情忽然变得复杂,他低下头叹道:“原来你都知道了……”
“对。就是因为我知道,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