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是不是能休息个三五个月的?”
“怎么可能!”太子差点儿没炸毛了,“母后您也太小看父皇了,父皇是绝对不可能让我们歇太久的。真要是没什么事情要做,他绝对会再让我回御学继续念书的!”
安雪莲不觉得念书有什么不好的,要知道,太子今年也才十五岁啊!
一个十五岁的少年郎,不读书干嘛?
这个时候,安雪莲早已忘了自己上辈子也曾被上学念书支配过的苦难生活,她站在母亲的角度来看,觉得小孩子就该读书,读到天荒地老才叫好。
幸好,她没直接出言打击太子,转而又问了一些事儿后,母子俩互相交换了一下情报,又一道儿用了膳,之后太子就离开了鸾凤宫,回到了皇子所。
从太子那头,安雪莲得知这届科举彻底结束的消息。毕竟,连头榜前三策马游街一事都过去了,可不是彻底结束了吗?至于新科进士、同进士的官职问题,那就跟太子没关系了,当然也跟安雪莲没什么关系。
安雪莲本以为接下来就是打打麻将听听八卦,坐等太子大婚那日的到来,结果太子大婚的日子还不曾到,她娘家人递了牌子说有紧要事情求见。
说实话,安雪莲是有点儿惊讶的。
其实,安家人并不常递牌子入宫,大概是上届大选那阵子,还算是比较频繁的,再往后就很少了。不像雅妃的娘家人,那是每月必来宫里报告,每次来的人不少于两位,还次次都能有新面孔……
安家人就没那么爱蹦跶了,也因此冷不丁的听说这事儿后,安雪莲琢磨着是不是真的有要紧事儿,便允了次日上午见面。
早膳后先见见娘家人,随后接着去偏殿打麻将,再后一天,就该是太子大婚的日子了。
这么想着,安雪莲忽的心中一动,心说别说安娴还没死心吧?如果是这样,也太可笑了,毕竟太子大婚之日就在眼前了。
幸好,事情没安雪莲想象的这般惨烈。
递牌子入宫的是安母婆媳俩,安雪莲挂心着稍后的牌局,决定来个开门见山,直接问她们有何要紧事儿,说出来听听,真若能帮忙她绝不吝啬,帮不了也好趁早死心。
听了这话,安母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在大儿媳期待的眼神下,将事情托盘而出。
确实同安娴有关,也的的确确是安娴的婚事问题,就是跟太子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简单地说,就是安娴看上了一人。
那人对于安雪莲来说虽然完全是个陌生人,不过最近也曾听人提过一嘴。
——前不久刚策马游街的探花郎。
“……您侄女先前为了那桩事儿寻死腻活的,咱们家里也不是没帮她相看其他人家。可娘娘您想想,有这么一位珠玉在前,咱们家哪怕名为皇后娘家,实则在京城里也就那样,如何能帮她觅得如意郎君呢?”
比着当今太子去找如意郎君,又怎么可能找得到呢?哪怕这位太子殿下也并非十全十美之人,但他是太子啊!
单这个身份,就胜过于一切了。
安家一度为了安娴的亲事头疼万分,起初还能因为她年岁尚小略放宽心,可一晃眼大选都结束快两年了,安娴本来就只比太子小了一岁半,眼下太子就要大婚了,安娴的婚事那是连丁点儿眉目都没有。
又因为女子本来订婚就比男子要早一些,若是真等到及笄了还未曾定下亲事,接下来只会愈发难了。
就为了这事儿,安家上下差点儿没急疯了。
结果,陡然间峰回路转。
“就那日,新科三甲策马游街,恰好叫她瞧了个正着。回家后就说瞧上了探花郎,还央求家里帮她去说。家里让人打听了一下,得知探花郎尚未娶妻,就想着……”
安母没把话说话,只一脸期待的看着安雪莲。
说实话,安雪莲仍处于懵圈之中。
姑娘您是不是有点儿草率吧!早先是非太子不嫁,还说对太子一见钟情,如今又因为新科三甲策马游街,就这么瞧了一眼,又看对眼了?
这是一眼万年?
安雪莲满脸的复杂表情,半晌才开口问道:“还有呢?你们让人打听了一下,就单单打听出来他未婚?等等,他多大啊?”
因为早先完全没关注过科举一事,安雪莲愣是不知道那些人的具体情况。可就算不知道好了,她不会自己推测吗?都能顺利得通过乡试、会试,并在殿试上被谢昼点为了探花郎,应该不可能很年轻吧?
安雪莲深以为谢昼虽然本人没什么文化素养,但他应该还是能够评判出好赖来的。
“据说今年十九岁了。”安母忙答道,“是个家境贫寒的,但相貌十分得出众,要不然也不会被点为探花郎了。咱们家也仔细商量过了,虽说对方家里条件不如何,可横竖娴儿也不可能嫁到名门望族去了,这个是她自己相中的,又是满腹经纶……就这样吧。”
若是安母不解释倒也罢了,她越是解释,安雪莲越是茫然。
倘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