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魔族破败的小柴房内,竟绑着一位仙族的堕仙君。他胸前的白衣被撕开,嘴上塞的麻核已被去除,这位仙君已经没有剩余的力气站着了,他整个人只靠房梁上这绳索悬着,软弱无骨似的吊在这片不毛之地。他白玉似的前胸上满是又红又青的爪印,胸前长得那对红樱被玩到破了皮,仿佛受了前所未有的委屈,红红地挺立起来。
催情春药的药效还未完全退去,白绡便从无知无觉之中恢复到了又麻又疼的现实中,被人扯破衣裳涂上yIn药玩弄,品性高洁不问世间情爱的仙君感觉自己受了莫大的欺辱,殊不知,这欺辱只是刚刚开始。
他的眼睛依旧被蒙住,醒来后不久,便听见几只魔物推门进来的声音,他的下巴被一双大手粗辱地捏住,抓住他的下颚逼迫他张开嘴巴,同时一碗难以下咽却带些暖意的ye体就顺着他的口腔被灌了进来。
“唔……咳…唔唔”他明白这些魔物一定不安好心,喂下去的东西一定不是治疗用的伤药。不知道这些魔物喂他吃了什么,片刻他的胃里便泛起阵阵恶心,只想把喝下去的东西原原本本地吐出来。
“别不识好歹,这可是能让你这yIn荡货色多活几日的好东西”。
领头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一边说一边拍打着白绡的胸部,被玩了一夜的rurou被他一并拍了进去,肿胀酸涩的感觉立马涌了上来。
一个不染俗尘的仙君怎会知道这些肮脏的药物有何作用,昨天涂在ru头上的春药已突破了他羞耻的极限。他有些不敢想象这喂下去的是何物,只盼他是一碗毒药,好送他早日摆脱这亵玩。
不久后白绡的身体就开始燥热起来,他感到胸口有些发闷发涨,暴露在空气中的ru尖接触到的凉意更加得明显了。他感觉到这魔物的鼻息喷在他的ru头周围,这种近身观察隐秘部位的窥探比生理上的折磨更让他难以忍受。
“不亏是堕仙,这药物对你来说是不是特别起效果。”他一把抓住白绡的胸部,缓慢搓揉起来,还时不时用粗糙的指尖去碰红肿娇艳的ru尖。
“仙君想不想看看,你现在拥有一对怎样的nai子”
其他两只魔物的手也覆了上来,不轻不重的开始揉他的胸。令他羞耻难忍的是,这些魔物每揉一下,他胸中的燥热便得到暂时的纾解,好像清心寡欲从来都是假的,真正的堕落才就此开始。
这些粗糙的大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擦过他的ru尖,没过多久堕仙君的一双椒ru就被揉得又肿又红,露在外边颤颤巍巍地发着抖,好像在勾引他人做些更过分的事。
“嗯……嗯……”白绡止不住的喘息着,那领头魔便立马抬手揪住那ru粒,他用指尖狠狠地捏住它,将它向上提起来,惹得身前的堕仙君呻yin出声。
“真是个sao货,让你自己看看,一个仙君的身体居然可以yIn荡!我看人间青楼的小倌夜及不得你哈哈!”
白绡听见周围发出一阵哄笑,随后蒙着他眼睛的布就被人扯了下来,初恢复光明的眼睫微抬。
就见到自己这幅破破烂烂的身体就这样袒露在外,ru头被这些下等魔粗鲁地揪着,充血似地涨了起来,如两颗初长成的樱桃般肿大。他的胸部也不再像从前那样平坦,反而感觉稍有些酸涨,如少女般微微突起,一边的胸ru被两只魔用手覆着,不断捏玩。这一幕本该令他羞耻,可是他的双ru被这样玩弄,一份前所未有的舒服却涌上心头。
他羞愧难当,不愿意面对从身到心都堕落在魔界的自己,故意撇过头不想再睁开眼睛。
几只魔物却起了劲,拽起他的ru头使劲地捏,将nai尖的ru缝都挤了出来,看着这小ru头的nai缝一直收缩,领头魔便是忍不住舔弄起来。
“啊…啊…”他张口叫着,双ru的nai缝被这些魔物又舔又抠,不知道是因为羞耻还是疼痛,只觉浑身酥软,丑态毕露。
之后的几天里,这些魔天天都给他灌同一种药,也天天都来舔弄他的胸,搓揉他的双ru,这些魔挤弄它们,将白绡揉得生痛,ru尖的缝隙像是要裂开了,却愣是挤不出一滴nai水。他的两个ru头红得像是熟透的樱桃,好像只要戳一戳就能溢出水来。
到了第七天,领头的魔便带来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嬷。
“嬷嬷您看看,这是不是已到了可以通ru的时候”那领头魔客客气气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