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ru孔之后,每过一周,白绡的胸ru都会积攒不少nai水,惹得他酸涨难忍,ru头打着颤,比涂了药要敏感得多,只要被风吹一吹,就会不自觉地流出nai水,这羞耻yIn乱的样子勾得其他魔人心中直痒痒。很快他就被从那间破败的柴房带出去,将他关在一个新的空荡荡的阁楼里。由于他身上残留的灵力一日不如一日,甚至不如魔族的一介幼子,所以这些魔人们只用最简陋的麻绳捆住他,他也无力挣脱。
很快魔域的四下便传开了,在魔域边境的青窑子里多了一个会流nai水的堕落仙君,生相极美,魔人海海,从未见过这样不沾淤泥的堕落仙者。据说这位堕仙君生的一副sao贱身子,碰一碰便喘息不止,很是香艳,可是这身体被关在窑子里调教了那么些时日却还是个雏儿,窑里的小厮和老鸨只调教出了一副流水的好nai子,愣是谁也没敢给他验身开苞。魔界有个规矩,好的东西只有位高权重的魔君才配拥有,为此这仙君进了烟花之地已是三个多月,却从未被拉出来接过一次客,也有不少魔人都对这位在传闻中香艳美味的身体垂涎三尺,也想揉一揉那对流水的nai子,嘬一嘬那仙人香甜的nai水呢。于是一些有身份有地位的魔域贵族,就等着中元大会的时候,青窑将他能牵出来,打着香艳雏仙ji的招牌卖出个好价钱。
中元大会那天如期到来,还未开窑,青楼内外就围满了各族魔人,有的早已大呼小叫嚷着要一睹堕仙ji的真容,可是能来参加这次大会的人数早有限数,内部的号码牌按照城中权贵的地位依次分发,低级下等的魔人连进青窑看一眼堕仙ji的资格都没有。
到了晚上,这露天的青窑中间早已搭好了台子,慕名而来的权贵看客们四周坐满了一圈。见那台子中间是严严实实地用纱帐为了一层又一层,将那帐中人好是神秘地遮了一番。
戌时一到,那小厮便走上盖子敲了一声锣响。一响之后,中间的帐幕便一层接一层地被人揭开了。周围的权贵看客们拔长了脖子往里边探,像是那纱帐揭起一层,那神秘的仙ji的衣物被剥下了一件,勾得四下的人心生燥热,全场渐渐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眼睛都紧紧盯住那台子中间,视线恨不得穿透着纱帐,迫不及待得要看看这仙ji的庐山真面目。
第二声锣响之后、最后一层纱帐被揭开,只见那纱帐的软垫子中间用细软吊着一个人,他半蒙着面,连眼睛也一并遮上了,这人身着一条青纱,说是穿着,倒不如说是漫不经心地披着。一对粉桃色的酥ru半遮半掩,若隐若现,与五官一样藏起了全貌,一双修长的双腿从衣服底下露了出来,他就这样岔开双腿呈一个“人”字型捆在台子中央,虽然那堕仙君该露的地方一点没露,姿容样貌也看不清,但这半遮半掩的装饰却着实勾人,惹得台下权贵们兴奋不已。
白绡感到自己的双眼都被蒙上了,但这次遮住眼睛的纱布却没那么厚重,台子上强烈的光直直的照着他的脸,隔着层纱,他也觉得十分不适。他的双手双脚都被绑住,明明看不见,但他却仍为自己以这样的姿势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而感到羞耻。他就这样被迫分开身体,有很多很多的魔人用眼神渴望亵玩着他,好像下一秒就都会冲上来把他吃干抹尽。
他想挣动,可却被区区一条细软捆得死死的,一步也挪不开,周围的魔物看到他徒劳无功地尝试挣脱,不由发出一阵哄笑,此刻他真的成了鱼rou,而他人为刀俎了。
“啪”他感到自己的小腹一阵刺痛,仿佛是被什么硬物猛地抽了一鞭。
“你这sao货最好老实点,不然下一次抽花的就是你的脸了!”旁边的魔族小厮出声警告他。
“各位我族权贵请稍安勿躁,让大家久候多时了。小的这就将这仙奴的身体给大家展示一番。”
随即白绡便觉得胸头一凉,想必是那小厮用鞭尾挑开了他的衣襟,四下更是透着不怀好意的安静,他似乎能听到近处的魔人吞咽口水的声音,这让他觉得羞愤难忍。
“快看,这仙奴的nai头上夹着一对银蝶,真是sao啊!”众人的眼光随着小厮挑开的衣襟看去,台上那奴露出了一整片雪白的胸膛,一对如玉似的椒ru上大小正合适的夹着一对青丝银蝶,随着它主人的呼吸,上下抖动,蝶翼翻飞,挑动情欲。
“夹了这仙奴的nai头,是防止发sao溢nai,这奴的身体格外yIn荡,只要稍稍给他点刺激,便流nai不止,下面就让我来给大家展示一下。”
白绡感到胸前的纱布被人扯得更大了,非轻非重的三下鞭打恰到好处的落在他一边的胸上,那人仿佛算准了似的,只要是这胸ru上感到肿胀难忍的地方,他都抽打到了位。他感觉到自己的胸上又要泛起那种酸涩肿胀的不适感,好像快要化成ye体,拉他整个人沉沦其中。他看不见这小厮接下来想干什么,对于接下来的惩戒也避无可避。
似乎有人自后向前抱着他,正对着鞭子抽过的地方细细涂抹情药,惹得他微微发抖,喘息不断。那小厮见他起了反应,又将一阵鞭子落在他的ru晕附近,鞭风不经意的擦过银蝶ru夹,扯得ru头又酥又疼,如果不是绳子吊着,白绡怕是连坐都坐不住了。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