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绡再次醒来的时候,不知已经过了多久,他的身体明显被人清洗过了,身上被人穿戴好了一身白衣,与自己为仙时无误,甚至还保留了一股淡淡的佛檀香。若非感受到了自己那蹭到衣服便敏感生硬的双ru,还有那灵力不再充盈的身体,他真要怀疑那青楼yIn事是一场噩梦罢了。
“仙君醒了。”他一惊,这才发现自己躺着的卧榻旁齐齐地站着一排侍从,这些侍从清一色的戴着面具,这面具颇大,几乎将整张脸盖得严严实实。唯一露出的脖颈与手也大部分包裹在衣物中,看不清真容。
“仙君好生休息这些天,身体可还有不适?”为首的那个自称容虞。
“并……并无”虽然是受人搭救,脱离青窑这yIn靡之地,但自白绡失去仙力起便受到了了那般对待,此刻再与魔族搭话,让他觉得十分不适应。
“可是阁下,救我回来的?”他想起自己昏迷前那朦胧瞥见的黑色身影,那带着侵略性的目光……似乎与容虞这客客气气答话的气质不太相符。
容虞还未来得及回答,那帐子后面便走来三五人,为首那人像是青色袍子束发打扮,看起来是个较高级别的魔,那生相有了辨识度,又长着一双魔族才有的绿瞳。
容虞向他匆匆作了一辑便在他的示意下退下了。这魔官朝白绡冷眼盯了很久,盯得白绡浑身不自在,让他忍不住朝床榻中间躲去。那魔官朝后面的随从使了个眼色,随从们便一拥而上,将白绡从被子中拖了出来。
“你醒得可真是慢,醒了便好,把东西带上来给仙君开开身子”那魔官下了令,后面的三五人便将白绡抬起,搬到一张檀木龙椅上。他们将白绡的双手捆在龙椅背后,又抬起了他的双腿,分别捆在龙椅把手的两侧,让他对着这魔官双腿大开。
最后几个人端上了一只四四方方的锦盒,便恭恭敬敬地退去,走时还带上了卧榻前的纱幕。
“你做什么!不得放肆!”没想这么快又被人绑了起来,白绡惊了起来。
“你这仙奴是摆不清自己那身份吗?君上将你从青窑里带回来,可不是看中你那身子。即是君上相中的奴,我们刑司向来是要将你好生教导一番,再送去侍奉君上的。”他走上前来,看了看白绡满是愤懑的双眼,戏谑地说道。“这窑子里滚过的身子到底肮脏下贱,要是不将你好生清洁教导一番,君上见你这般粗鄙,倒成了我刑司之过了”
白绡曾为一世仙君,灵力高强,所有妖魔都近不了他的身。而今却成了这魔口中的肮脏下贱之人,这魔官还想把他变成了一个粗鄙的魔族玩物,白绡气得发抖,狠狠地咬住下唇。
这魔走得近些,将白绡仔细地打量了一番,道“怎么?可是我说错了?你这身体便是下贱之躯,曾为上神也好,仙族也罢,你这身子生来yIn荡可是事实啊。”
他向白绡伸出手去,隔着衣服揉了揉白绡的ru胸,太久没人触碰的胸又不争气地涨了起来,只是被不轻不重地碰了一碰,那酸涩肿胀的感觉便又回来了。
这魔满意地笑了起来。“可不止是你这贱ru,你来这儿后负责检查你身子的是我,你这贱xue也与寻常男人不同吧。”
他的手往下伸去,从小腹渐渐往下游走,很快便覆在了白绡腿间的一块软rou上,那地方的确与寻常男人不同,也是为仙时白绡最难以启齿的秘密。
眼前这刑司主不依不饶,手上用力,隔着衣物就往那块软rou上按了一按,他手法巧绝,白绡又惊又怕,这地方从未被人发现触碰,他心中的羞耻之感就直直的显现在脸上,害怕就此遗露出更多的丑态。
就这样隔着衣物揉了一会儿,刑司主将他的衣带解开,将手伸入裹裤中继续摸索。
“够了!够了!不要!不要!”白绡惊叫起来,手被缚在身后无力阻止。
很快,便被人找到了令他难以启齿的源头——一处雏子花xue。
曾斩妖除魔灵力高强的仙君,他的Yin处长了一副未开苞的花xue。那地方还十分的敏感,只用手指轻轻擦过,都能让他羞耻到发抖。
刑司主索性褪了他下半身的衣物,打算将这花xue好好开发调教一番。
白绡的花xue生得特别隐秘,他的玉jing之下连着两颗巧致的玉球,玉球之下才是一对女人的花xue。
原来这仙君生来便是双性之体。只是他那花xue并非女子那般狭长,微粉的Yin唇与蜜豆瑟缩在xue中,不将他双腿大开式的绑起来,那花xue就窄如一条小缝,不易被发现。
刑司主将白绡的上半身衣裳也解开,让他的整个身体半遮半掩地暴露在眼前。
他用手去拨弄那小小的密缝,白绡嘴上说着不要,可身下这花xue却听话地收合起来,很快便将刑司主的手指尖吸了进去。
单单只是进去了指尖,就让白绡感到微微的chao热,他的密xue从未被人侵入过,此刻那手指正在xue的入口小幅度地抽插,手指的温度极高,虽然还未进到深处,但这样的刺激便已使他感到苏爽不已,些许yIn水从xue口流了出来,打shi了刑司主的指尖。
那刑司主讥笑了一声。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