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绡发现自己不再躺前几日醒来的那个房间里了,这里更像是一间密室,四下的布置皆是白纱,什么陈设都没有,空空荡荡,仿佛身在无妄之地。这次他的身上也只裹着一层薄薄的轻纱,这轻纱有甚于无,遮挡不住这具身体的大好春光。仙君的两处红樱缀在胸前,在薄纱的遮蔽下越发诱人,私密之处双腿紧关,却盖不住花xue上的水渍。堂堂仙族却变得如此媚俗不已。
这次用来绑住他的不再是绳索,而换成了不断挣扎也不会擦伤皮肤的软丝带。
白绡想,在这魔域之中,他已沦落成作一件情欲玩物,无论是手段龌龊趁人之危的青窑,还是这虚情假意救他出青窑,关上门却只想让他更难堪的魔殿。
他不免感到有些绝望,他的花xue被前几日那人搓的有些疼,宫口发红,还水汪汪的,看上去尤其可怜。单是被人玩了几次,身上就感到浑身的疲软无力,这堕仙之后的躯体真令仙族蒙羞。
一双骨骼分明的手揭开了窗前的纱帐,探进来摸上了他的脸,将他流出的生理性眼泪抹了一抹。
白绡不知来人是谁,却认出了那在青窑中紧盯着他的眼神,仿佛不是第一次感受到这种眼神一般,他心里便是生了直觉。
“谁?你这般羞辱我,不如就此给个痛快,一了百了”
来人始终没有露脸,只是轻笑了一声。白绡有些害怕起来。被捆在这里任人宰割已成事实,但白绡依旧不敢想象这人会对他做什么,他到魔域发生的事,越来越让他感到羞耻。
那人不答话,手指只是白绡的身体往下走,沿着这纱幔轻衫裹住的身段渐渐下探,他的指尖微微发凉,可被他抚过的地方却开始发烫,燥热从那些地方开始蔓延开来,忍得白绡好是难受。
他感到这人的目光似乎在观察他,看着他露出yIn靡的表情,来人似乎饶有兴趣,那只伸入纱帐里的手也越发不肯老实。
这样来回抚摸了好一阵子,白绡有些受不住,他在心中暗自唾弃自己变得yIn贱,只是被一个不知身份的人抚摸几下,自己却发起热来。
那人似乎笑了一下,他揭开纱帐探进了半个身子,白绡这才看清来人的脸。这人的眉眼颇深,眼中一双暗红色瞳仁,这张英气的脸上却带着极大的攻击性,单是盯着他看的眼神就已十分不客气,像要在他身上攻城略地,吃干抹尽。身为魔族,他的化形能力已然稳定,灵力功法想必也是极好,且能在魔族能有这副瞳仁的大魔,身份地位必然是高的,这样的魔绝非善类。
藏在白绡心里的绝望又深了一层,落在这样的大魔手中自是再无逃脱的机会了,他被天界所摈弃,而大部分堕仙或堕入畜生道,有的投胎为奴一辈子生死不为己。他是当初最受万人敬仰的仙,今日的下场终最为不堪的。白绡撇过头去不再想看到那双暗红色的瞳孔,他被盯得浑身开始隐隐作痛。
“不看我?”那人低低地出了声。“仙君这副身子看着甚是有趣,难道是羞了?”
他捏起白绡的下巴,将他的脸掰了过来。
“仙君还未体会我魔族欢爱的万分之一好,怎能这么早就羞了呢。”
言罢,他便将手探入白绡的双腿之间,那隐蔽的花蕊还发着颤,这人一下便将手覆了上去。他的双眼紧盯着白绡,从那张柔美清丽的脸一路看到这微微张开的双腿,他揉着花xue口的指腹微微发力,那小软rou中就渗出一丝丝yIn水,粘稠的将他的指尖濡shi。
“刑司主说仙君这身子是三界少有的yIn荡之物,果然不错。可仙君对于世间欢爱懂得太过浅薄,本君一定会好好教你的。”
他将怀中美人的衣衫半褪,嘴唇覆上了纱幔裹着的椒ru,用舌尖细细地顶弄那小红樱似的ru尖,手指从花xue口移向稍上一些的那对玉球,不轻不重地捏了两下。
“啊!啊”白绡的下半身轻轻颤着,他从不知道被碰到那里也会令他如此痛苦,他的身体像是生出机关玄妙,只要触碰,便立马变得yIn荡起来。白绡那秀气的玉jing很快半勃了起来,将身上的轻纱顶出了小帐篷,那顶端渗出些许yIn水,渐渐泛上一层薄红。
这大魔只往他身下看了一眼,便道“仙君虽是双性之身,可这男阳之物依旧敏感呢,裹着纱幔是不是压着你这里不舒服,不如本君帮你把这除了,让你好生解放一回?”他边说着边将白绡身下的衣物往两边拉开,那泛着红的小玉jing立马露出头来。
白绡羞愤不答,见这人从怀中取出一只琉璃锦瓶,他从里头倒出一些淡色ye体,他套弄了几下白绡半勃的玉jing,将前端的jing皮稍稍褪下些许,就将那ye体裹着手心搓了上去。
“呜……不要碰它”白绡感觉身下这私处像被火熏着,又热又痒,那人一直抚弄着玉jing的前端,他感觉仿佛有电流一股一股地侵袭他的身子。
rou头的小眼处渗出了一些些yIn水,被欺负的越发红了起来。
“仙君是否感到燥热,不如本君给你这处降降温可好。”那人将锦瓶的小口套在白绡的玉jing之上,不断地来回套弄,他的手指搓揉着白绡身下那对小球,挑弄它们,一会儿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