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丽堂皇的魔君殿内四季寒冷的像个冰窟,然而今夜却燃起了暖炉。那炉子成了这寒室唯一的温暖之源。
屋子的梁上垂下的红绳上挂着一个衣不蔽体的人,那人的双腿被分开悬在身体的两侧,红绳拴过腰间,穿过腋下,将他那不大的双ru愣成勒出了一副翘ru,ru尖被金色的ru夹夹了起来,身下红肿未退的花xue里被人塞上了硕大的念珠,只有串珠头露在外面。那人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整个人的重量都靠着托在腰间的皮套保持,空荡荡的大殿内,像只秋千一般悬着,在离地不远的地方晃来晃去。
白绡此刻正以一种极不舒服的姿势醒来,这魔君殿空旷的可怕,他一眼便瞧见了竖在他身侧的那面大铜镜,那铜镜摆的位置颇为巧妙,能让他仔仔细细地瞧见自己双腿大开的被悬空吊着,他的五感很快随之苏醒,他意识到自己被人用这种羞耻的姿势捆着,ru头被人夹住,隐隐作痛,剩下的私处被人反复扩张后塞得满满的,像是怕它收缩回去似的,格外羞耻。
他很快想起,自己在失去意识之前,被逼着说出了让人cao他那样的污秽之词,这放荡不堪的话语从自己嘴中脱出,此刻的身子依旧残留着那yIn药的效力,下身还是又sao又痒,很是难堪。
“醒了?我的小仙君!”他听到麟炎的声音在殿中响起不觉惊了一下,还未见其身影,他便明白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那魔君窥探,他试着努力挣脱开这捆住他手脚的绳子,但一切都是徒劳。
“劝你省些力气,只要仙君乖乖听话,本君自会让你舒服”
白绡气得说不出话来,只顾一个劲儿的挣动。
悬着他的秋千还没晃多厉害,一只温热的手便托上他的屁股,那手游移到白绡腿间,轻轻碰了碰那念珠,似是在提醒他做再多的抵抗都无济于事。
只稍稍一偏头,就看到了麟炎那张可恶的脸。
“仙君昨日还哭着求本君亲自cao你,让你舒服,怎今日便翻脸无情了呢?”他的语气低沉又委屈,像是白绡真的骗了他似的。
“仙君这般出尔反尔,今天可是要受不少惩罚的”他那双深邃的眼睛一直盯着白绡,像是在思考从哪里开始好慢慢得将他吃进肚中。
“来,且喝了这杯酒”那麟炎不知从哪儿变出一盏酒,抬手就要喂他喝下。
“呜”白绡不从,只将头一偏,不再看他。
他的确抵抗不了,不过片刻,他的下巴就被人狠狠捏住,对方稍稍用力,便将他的头转了过来,接着他便感到自己的唇被人吻住,他一惊,对方便趁机撬开他的牙关,将那口温热的酒送了进来,漏出来的酒ye随着两人的唇畔流了出去,滴在他身上,灼得他身子发烫,那人jian计得逞,愉悦地咬了一口白绡的唇,又退回身去。
白绡知那又是那些不得体的药,不久他又开始浑身发烫,身体很快变得酥软无力,他没有力量反抗挣扎,只能这样盯着麟炎,羞愤不已。
那麟炎俯下身去,将含过春酒的舌头又贴上了白绡那余韵未退,新情又起的肿胀花唇,他的双手只是轻轻使力抚在腿跟就像一双大钳子一般讲那双白嫩修长的双腿捆的死死的,舌尖犹如一条小蛇一般灵活,一下一下顶弄着那xuerou与念珠相连的地方,又是吸又是舔,那敏感的xuerou很快就溃不成军,咕噜咕噜地渗出了yIn水,似是不知羞耻一般的在为这外来物开道。麟炎扯了扯那念珠,激得白绡身下sao水直冒,似是只要将那珠子取出,那saoxue里流不尽的水就会喷涌而出一般。
“仙君这saoxue是格外的诚实,一舔就流水,难道被珠子cao也那么爽吗?”麟炎揪住那绳头,将那念珠一颗接着一颗拔了出来,那珠子反复地蹭着rou唇与蕊头,带着白绡那女Yin中的媚rou一直往外吐,像是要将整个花xue都翻出去。
“啊啊啊…啊…恩……好痛,啊…不要拔了……想尿了”白绡的蕊rou像是被硬物一下下的cao弄,身下的Yinxue也被摩擦的又酸又疼,她的rouxue从未塞过这般大小的东西,说不清是爽还是疼,脚趾间都被刺激得蜷了起来。
那珠子全都被拔了出来,麟炎拍了拍白绡那冒着yIn水的xue口,将那软rou拍得“噗嗤噗嗤”作响,那两片Yin唇意犹未尽般收缩不止,xue口大张着,似是再迎接更激烈的cao弄。
“来,现在,肯说了吗”
白绡愣是不出声,他身下的saoxue却发着情,想被更大更粗的东西捅一捅,可他决不允许自己变得yIn荡又堕落,拼着最后一份理智,压着那欲望不肯妥协。
“仙君怕是没有瞧见自己这么好看的样子,不如让你瞧个清楚”他站在白绡的身后,将他双腿大开,xue中流sao水的样子正对着铜镜。
夹在他胸前的ru夹被取下,那修长的手指搓揉着被夹得发麻的ru尖,那对椒ru被绳子捆着,又疼又涨,被这么一刺激,瞬间流出了一股naiye。麟炎继而往下摩擦那刚被扩张好的Yin道,将那花蕊搓得娇红到像要滴血一般,逼得白绡连连呻yin,似是怕他看不够自己的sao贱样子,麟炎故意将他的ru头捏了起来,拉的细长,又用双指不停地夹他,玩够了ru头,又去磨身下那花唇,他用手指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