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麟炎那往常Yin冷的大殿今天着实有些热闹,几个小仆端着彩服锦缎在殿中来来往往,那华丽的衣锦之下,也琳琅的摆着一些yIn具,此时两个小仆路过侧殿,百忙之下却不减窃窃私语。
“这仙奴可是犯了什么事?魔君今日这一番张罗,又是翻了什么新花样折腾那无用的堕仙?”其中一小仆问道。
“这你也不知?自是前几日那仙奴企图逃走之事触怒魔君,魔君要用新的法子惩戒他呢。”
“难道平日这隔三差五的惩戒还不少吗?魔君的手段只怕渗人的很,这仙奴撑到现在还敢逃跑也着实胆大”
“平日这耍弄能算什么,魔君自是跟逗他玩一样,这次魔君确是怒了,说是明日下令要这贱奴拉出去游街示众。不要看我们魔君不动声色几日也没来见这仙奴,这几日命人给这贱奴一番打点可不是虚的,明日一定有他好受了……”
两个小仆一唱一和从侧殿前走过,这番话却叫里头的白绡听得清楚。
他此刻正被粗绳吊在梁上,脚尖仅仅占地,十分吃力。
几日前趁机逃脱,怎料这麟炎的身份魔域中无人敢得罪,他很快被人捉了回去,麟炎那时一言不发,只命人将他锁进侧殿几日不理会。他以为魔君怕是腻了,就这样放过他,能让他在侧殿内熬尽灵气而死也未尝不可。
哪知近几日这该死的魔头自己不来,却派这刑司主的仆从天天关照。
此刻他被吊在这侧殿中,身体的私处都被上了烈药。每日那ru尖上都被人插着ru针通ru催ru,下了针又将他的ru尖用银夹子夹住,不让那ru水流一点出来。那男jing用浸了春药的丝绢捆着,燥热不堪却无处抚弄。女xue自是不会被放过的,那些小仆将药直接塞进那温润的xue中,待它融化,一点点的侵蚀他的身体。
每一次等他苦苦熬过这情欲发作,那刑司主便派人给他涂上新的。就这样反复几日,无人给予纾解,气候入秋,白绡却蒸出一身热汗。
白绡从未想过自己这堕落畸形的身子真的要在整个魔界面前展示,比起青窑,这魔君的手段他是体会过的,他不知明日会发生什么,那春药反复灼他,睡意全无。
翌日,魔君正殿的城楼下早已围满了前来欣赏这场好戏的魔族,魔君麟炎对外宣称,今日让大家一睹全貌的正是他千辛万苦寻得的仙族爱妃,大家都心知这无疑是他们的魔君对这种道貌岸然堕仙奴的羞辱,主角还未现身,城楼下便是起哄一片。有的人曾在青窑一睹这仙奴的形彩,却怎也看不过瘾……
日升正午,那城楼上终是有了些动静。众人闻声而望,见那楼上缓缓推出一架十字木桩,一身着华服面容瑰丽,肌肤雪白的仙奴被五花大绑在架子上。那华服虽大,确是虚的罩在他那清瘦的身子上。与那张清冷蹙眉的面目着实不匹配。
待他被完全推了出来,整个架子暴露在高台上,众人才见这仙奴的嘴被口衔塞住了,魔君似是很满意这身装束,连口衔都镶满金丝,将他打扮得极其美丽勾人。
那阳光刺得这丽奴睁不开眼,欲拒还迎的模样也似乎真有着勾人心魄的魔力。
他身上的衣服一把就被侍从扯了开,那华服之下,穿了一层薄纱似的衣裳,那件衣裳制得巧妙,看是一件衣裳却什么都没有遮住,恰到好处的将这仙奴的私密之处展示在众人眼前。
那衣裳从纤长的脖颈连到身子上,胸前的两块布料却开着口,那双灌了药的ru子正好从中间漏了出来还微微有些肿,那尖头被人欺负得红彤彤的,ru孔特意翻了出来,插了一支拴着小铃铛的细簪。身下那男阳之物被金丝环扣拴住,只有一层薄纱盖着。修长的双腿被分开向前吊起,令众人没有想到的是,那仙奴的男身之下居然生了一对粉嫩的女xue,那户口显然是shi了,被两只架子夹起,向外揪着,大大方方展示给全城的魔族看,一点遮挡都没有。
“想不到这仙界的神君居然是这么个sao货,还能长一对女人的saoxue,怪不得魔君要将他占为己有。”
“这样子真是sao极了,我听说那青窑还给他开了ru洞,那他一个男人还会流nai水不成?”
“他长了这么对肥逼,还能称为男人?在魔君殿那么久,指不定整个殿里的人都玩过了,早就变成撅着屁股想被人cao的sao贱货色了吧,什么仙君我呸,还不是我们魔族的贱奴禁殍”
白绡心痛,只一挣扎,身上那ru头上的铃铛便响了起来,惹得底下的人一阵哄笑。他很快便因不老实挨了一顿鞭,那手握藤鞭的侍从抽得微妙,从来只抽打在rurou上,又是酥麻又是胀痛,连日用药催着,却一次也没让他流出来。
那侍从用鞭尾蹭了蹭他那被夹子拉开的Yin户,示意他再不老实,就抽在这里。
“呜呜……呜”他被顶的生疼,却发不出声音,那抹了药的Yinxue只是一个劲的留着水,那想被捅开的欲望努力被他压着,仿佛是最后一丝的尊严。
他知那麟炎就在后面看着,他越是羞耻,那无耻的魔君便越是开心。
那侍从抽他他生生忍着,而这才是亵玩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