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炎才觉恢复了一些,便感觉不到白绡的所在。他闭关才一半时日,便擅自出关,得知魔君中途出关,白绡内殿的几个小侍从齐刷刷地到他面前跪了一地。
几人不敢抬头看他,只道。
“白……白绡,仙君,不见了。”
麟炎气急败坏,何时不见,何日不见,他竟不知,也无人来报。
要不是他察觉下在白绡身上的yIn纹感应微弱,怕是无人在能注意到这仙君竟从殿中消失不见好些时日。
“已派人去其他两界寻了,这次不知逃去哪里,整个魔界竟都不见踪影,他不是三天两头搞失踪么,你这般对他都不吃教训。你伤未愈先回去闭关,有了消息再叫人通知你。”
殿中除了刑司主无人再敢多言。
“不对!就凭他现在的灵力,不可能独自逃出魔族之外,我找不到他,必定人已不在界内,我必须亲自出界去找。”
“不可。君上你旧伤未愈,不可犯险。慎重考虑吧!”
以麟炎现在的身体状态,确实出不了魔界,他执意要坐在大殿中等,说什么也不肯再回去闭关,一日两日,依旧没有任何消息。
直到有一天,几个部下匆忙呈上一法器——琉璃镜。
这几日魔族派人寻找白绡踪迹,人未找到却寻得这一法器,这身上有些许白绡的气息,许是与他有关唯一线索了。
麟炎知道,白绡怕是趁他闭关被人劫走,这法器不是那清清冷冷的仙君的所有的,怕是掳走他的人故意留下的。
他往那镜中稍稍注入灵力,果然窥见一些画面。
麟炎终于见到白绡,只不过那心心念念之人此刻正垂着头,身上被脱得一丝不挂,被人用绳子捆着,早已没了挣扎的气力,腿上腰腹上遍布一块块的青紫痕迹,胸上的ru头红肿着,已经被人欺辱得神情恍惚。
“白绡!白绡!”
听见麟炎的声音,被捆着的人总算有了些反应,他吃力的抬起头,一双眸子有些发亮的找寻着声音的来源。
还没有等白绡说些什么,另一个声音便应了声。
“麟炎魔君,我在这儿呢!”
那声音既得意又猥琐,故作细声细气,极其作呕。
“你们带走他,到底想做什么?”
麟炎将灵力注入镜中时,便知道他感受不到对方所在。
“魔君为何生气呀,白绡上神与我们同为仙寮,带走他自是为了团聚咯!”
“白绡仙君这几日好生快活,昨日还缠着我的手说还要呢!”
麟炎怒得捏得镜子“咯咯”作响,可为了再多见白绡一眼,愣是没把镜子捏碎。
“胡说……胡……说……”白绡的声音十分虚弱的传了出来。
“仙君这样想见魔君,就让你见个够吧!”
对方将他胸前凌乱的发丝拨开,让他的两个ru头整个露出来,像是战利品一般展示给麟炎看。被几人轮流吸食ru水,ru头早已干涸,怎么戏弄都不再流ru,就是因为这样,几个堕仙很是不满,他们将红肿的ru头捏得扁扁的,一下便往外扯,逼得白绡挺直了身躯迎合他们。
“呃呜……啊……嗯……”
“魔君,你看,仙君这样很享受吧!”对方一边戏弄一遍炫耀起来。
“麟炎……不要看……不……”这等yIn贱的样子被麟炎见到,白绡表现得更抗拒了。
“不看,怎么可以不看呢?”
对方很是不怀好意的捏着白绡的两个ru头,不时用指甲刮擦它。
“大名鼎鼎的麟炎魔君,当初可是为了一睹白绡上神的神采,曾经还隔三差五混入仙界,结果被逮个正着,指甲都被拔了个光,像条狗一般趴着等死,大家说是不是!哈哈哈哈”
众人来了兴致,又扛起了白绡的腰,将那红肿不堪的私处露出来,继续玩弄。
“啊……哈……啊……你……你们怎么知道!”
“怎么知道,麟炎这蠢东西,是不是以为当初自己就是趁乱逃走的?仙界这样的地方,就凭那时那只连狗都不如的魔兽也能逃的走?”
“哈哈哈,如果不是白绡偷偷犯戒救他,他以为当初是运气好呢是不是!白绡私通魔界,我们现在也是在给他小小惩罚罢了,是不是啊兄弟们!”
这话一出,白绡与麟炎同时怔住了,麟炎心中一顿,像是被人狠狠得打了一拳。原来一直以来,他竟是恨错了人。
白绡还来不及细思更多,就被几个人施以“惩罚”。
他在麟炎面前被分开了双腿,私处女花绽开,展露无遗。娇红的花蕊再一次被搓弄的冒了头,那蚌唇被人拨开,花蕊完全就从中露了出来,几人相互打了个眼色,便用手指专门刮擦起那蕊头,那敏感处被人来回剐蹭,白绡连连颤抖,xue中蜜ye被激得一阵阵得往外吐。
“蠢东西,还记得我们给你取得名字吗?你不是很想看看白绡上神的身姿吗?这就让你看个够吧!”
这话说的语态神气,像极了当日擒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