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他叹了口气“这段时间……你都不舒服是不是？”
“倒也不是。”
贺清平安抚的摸了摸他的脑袋，笑道“的确，你那些小东西，确实是感觉不错的……”
“身体上享受到了是吧？”
梁岳白了他一眼“那你精神上呢？”
贺清平沉默了一下，梁岳自动接上“难为情，不好意思？还是觉得被我说的想揍我？”
“别忍。”
梁岳握着他的手，轻声道“清平，你别忍着，你不喜欢了，直接骂我打我都行，别觉得我喜欢你就忍下来……”
他眼里发热，哽咽道“我不愿意你忍。”
其实想想也知道，贺清平这样性子的人，这么多年过去了，不沉溺于情事，又没什么执着偏爱的东西。
被他这么对待怎么会真的觉得高兴？
他很多时候根本不能理解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做……他以为的情趣，可能对贺清平来说是侵犯的。
又不是真的有这方面的倾向，一次两次就罢了，每次被拉上床都要绑要锁的，正常人谁能接受呢？
暗骂自己愚钝，梁岳蹲下身跪在他面前，小心的握着他的手指。
“你别怕。”
他低头靠了上去，贺清平的指尖在轻微的颤抖。
“清平，你别怕我。我不会强迫你，相信我。”
他在情事上太过强势，贺清平又是吃软不吃硬的人，一开始的拒绝，到了最后很容易成了半推半就。
梁岳体验过很多次。
“我知道。”
男人的眉间揉着歉疚“抱歉，我影响到你了，林松说……”
“他说的不重要。”
梁岳斩钉截铁“我没有任何问题，你才重要。”
贺清平眼角晕开笑意“好。”
“没关系，别放在心上，嗯？”他反握住了手，轻声细语的哄着。
梁岳只觉得自己心都化了。
他这一辈子的温柔，尽数都用在了眼前人的身上。
自己是个东西，再也没有人比自己更清楚的了。
他偏执、阴暗、乖戾、薄情寡义……对外的心狠手辣，到了贺清平面前全都卸了下来。
他只想好好的爱着眼前人，什么都给他，让他能一生平安无忧的度过去。
外头的人说他玩得开，没有道德底线，一看就是薄情寡义的主。
但是梁岳这辈子只想守着一个人，一心一意的好好对他。
他心中叹息了一声。
“对不起啊。”
梁总可怜的抬起头，抽噎一声“我没好好对你……清平，你打我吧。”
贺清平“……”
他笑了一声，抽出手来摸了摸梁岳的头顶，笑道“原谅你了，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