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透那层迷雾之后,泰柏斯的船已经被魔物的污血染透,他赶走了所有的同伴,孤身一人来到了这座噩梦之岛,他知道此行凶险万分,是他犯下的错误,也是他做出的决定,没必要让同伴和他一起背负风险。
船缓缓靠岸,两排石像夹道迎接龙血种的到来,它们面色颓丧,或蹙眉,或哭泣,逼真近似人类的表情在石雕脸上出现,显得无比诡异。
令人不快的魔力在石像身上流淌,泰柏斯的金瞳微微发亮,瞬间洞悉了永梦岛入口的结点所在,他没有犹豫,伸出手扣在石像的下巴上——
“……!”
像是跌入深渊之中,泰柏斯感觉身体一轻,飞旋着从高空陨落,失重感不断加剧,黑暗封闭了他的视线,接着是一阵剧痛:仿佛皮rou被剥离,眼珠被挖出来,大脑被捏碎成一滩浆ye,而漆黑的龙骨被根根抽离而出……
永梦岛将他内心的恐惧具现化成了身临其境的噩梦:泰柏斯以最凄惨的方式死去,龙骨也被抽出,成为屠龙者屁股底下崭新的王座。
泰柏斯觉得自己变得轻飘又自由,俨然成为了一缕游魂,他顺着本能在长而华丽的走廊中穿梭,抵达一座位于顶层的房间,那里所有的布置都无比奢华,唯一格格不入的是那张漆黑的床架——那是泰柏斯的龙骨制成的大床,架构粗糙,龙骨崎岖狰狞地架在床头床位,如同受到诅咒后的黑色荆棘。
上面铺着足以让人深陷其中的柔软床垫,香槟色的床单皱巴巴地拧着,同色的毯子也半掉落在地上,上面满是欢爱后留下的水痕和Jingye,他们在泰柏斯的龙骨上做得很激烈,一定是换了很多种姿势,才会把这些yIn秽的体ye撒的到处都是。
浴室中传来流水的声音,泰柏斯的意识穿过雕花玻璃门,里面充盈着shi热芬芳的水汽,宽肩窄腰的黑发青年正背对着门冲洗身体,他显然没有察觉到泰柏斯的存在,长而直的紧实腿部微微分开,优雅缓慢地用白皙修长的手指,撩人地抚过自己的被清水浇shi后的肌肤。
汩汩清水从他额头流下,从锁骨滑过淡粉色的ru首,手指在饱满的胸肌处慢慢打转,充满诱惑力地推挤着充满弹性的胸肌,指间溢出柔滑的白色泡沫,从胸口中央,用手掌均匀地涂抹到腹肌上。
“伊修亚……”泰柏斯想要喊出他的名字,但无奈于在这噩梦之中,没有他发声的余地。
伊修亚轻叹一声,声音低沉喑哑,似乎是叫坏了嗓子,他抬起tun部,被cao干一夜的红肿后xue露了出来,他小心翼翼地用清水冲洗着,扶住墙壁,努力挤压出里面还含着的Jingye。
嫩逼也被鸡巴给插肿了,他像是给自己舔伤的小猫一样小心翼翼,用指腹轻轻地掀开一点花唇,里面早就塞满了属于拜因的白浊,Jingye黏糊糊地粘在女xue的褶皱之中,伊修亚压抑着呻yin,自己慢慢地做着清理。
等到终于全部弄干净了之后,他也只是简单地围上一块白色浴巾在腰间,就这样走出了浴池。
他的神态淡漠从容,只有眼尾还染着一点情欲发作后的淡红,像是刚刚被人cao哭过。
玻璃门被拉开,是拜因回来了。
刚刚结束会议的新任教皇已经摘掉了繁琐沉重的饰品,身上还穿着那件端庄肃穆的白色祭服,他站在门口,无需多言,伊修亚便自己走了上去。
“欢迎回来。”
这场梦境之中的伊修亚难以置信的温柔乖巧,他比拜因稍矮一点,正好可以搂住拜因的脖子,然后稍稍抬头,用一种自下而上的暧昧眼神挑逗着拜因:“你昨晚要得太凶了……身体里面都塞满了你的东西,刚刚才洗干净。”
两人鼻尖轻触,呼吸交织,有着耳鬓厮磨般的亲热,拜因自然地伸出手一勾,让伊修亚的身体紧贴着自己,也不在乎他身上的水珠会不会弄shi自己身上这件神圣的祭服,那片白色的浴巾已经松垮下来,虚虚地挂在伊修亚的腰间,露出诱人的腰线和一小截幽深的tun缝。
“嗯,那是谁一直喊着我的名字,求我射在里面的?”
拜因轻笑着反问,手掌搭在伊修亚的骶骨处,指腹沿着那一点露出的tun缝不紧不慢地抚摸着,撩拨起伊修亚的低喘。
看见伊修亚yIn性又起,拜因故作无奈:“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你没日没夜地勾引我上你,到时候是想让全圣都的人看到你被我cao烂的sao逼吗?”
象征着圣洁与神权的教皇此刻却说着极为肮脏低俗的话语,他轻松地将手指捅入被自己cao熟了的shi软女xue之中,抠挖着那处无比熟悉的敏感点:“这张只知道流着口水吃鸡巴的小嘴,再这样下去会被玩得合不拢的,到时候连我的Jingye都夹不住,你还有资格做我的性奴吗?”
“嗯……才不会……哈嗯像你说的那样……”
敏感点被猛烈攻击,伊修亚的腰瞬间酸软,他只能抱紧拜因的脖子,依靠着拜因,不争气的女xue开始舒服得流水,一边紧压收缩着夹住在里面肆意翻搅的指节,一边又咕啾咕啾地淌着透明的yInye。
“呜嗯……!”强忍过几乎快要泄身的高chao冲动,伊修亚张开嘴唇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