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秦深走了之后,黎砚松了口气。
紧绷的身体稍稍放松,雌xue早已泥泞不堪。黎砚甚至能感觉到私处的chaoshi正逐渐往下,冰凉的黏腻让他心烦意乱。
巨大的空虚和痒意从内部将他点燃,这具畸形的身体从内到外早已熟透。
待进入自己的卧室之后,黎砚慢慢关好门将窗帘拉紧,这才脱掉裤子。私处的内裤已经全被打shi了,顺带还沾染了一些在裤子上。他眉头微蹙,觉得有些恶心想吐。
“sao货,你流了好多水啊,你的身体天生就该被男人艹。”
想起曾经耳边的话,黎砚呼出一口气,心脏跳动速度加快,脸色苍白。他下意识夹紧了双腿,yIn水却更加汹涌澎湃,从Yin唇中露出的小豆子暴露在空气中,摩擦着内裤,痒意更甚,殷红欲滴。
黎砚随意讲西装裤扔在地上,靠着床边开始隔着内裤抚慰自己。
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玉葱般的手指游走在黑色内裤间,格外色气。指尖冲着xue口不断戳刺,动作有些生涩,偶尔没掌控好力道,将内裤深深戳进xue里。布料摩擦着xue口,顺带攃过充血的Yin蒂。
“嗯...”黎砚低喘一声,仰起头闭上眼睛。双腿搅紧,手指也加快了动作。
他隔着布料更用力地揉搓着那粒红豆,企图快速释放出来。
不够,怎么都不够...
黎砚逐渐变得焦躁起来,手上的动作已经称不上温柔。可离高chao还差很多,翘起的Yinjing将内裤顶出一个暧昧的弧度,却因为没有抚慰有些寂寞。雌xue里分泌的黏ye将内裤弄得shi哒哒的,无论他怎么刺激,都无法再进一步。
身体又涌现出想要被填满的欲望,从里到外。
“sao货,没有男人插入,你根本射不了吧?”
曾经侮辱的话使黎砚的身体陷入极度敏感。他索性剥开内裤,借着蜜汁的润滑,用两根手指模仿性器向内部抠挖顶弄。没有内裤的束缚,Yinjing直直的贴着小腹,蜜桃粉衬得肌肤更加莹润白皙。
“啊...嗯啊”
黎砚扭动着腰,抑制不住的呻yin从喉咙里飘出。摸到甬道里某一处的时候更是浑身一颤,脚趾都蜷缩起来。
“...哈啊,要释放了——”
随着不断的抠挖与刺激,黎砚终于迎来了前后高chao。囤积已久的Jingye从前端一股股的射出,蜜ye将手指完全包裹,顺着指尖一齐涌出。
他靠在床边,陷入高chao的余韵中,快感似浪chao一般将他卷入欲海。自黎淙走后,黎砚花了好大功夫才恢复往日的清心寡欲,没想到这具yIn荡的身体还是被媚药唤醒。与秦深那次荒唐的性爱算得上是一次不错的体验,更可怕的是他觉得自己身体里不对劲的感觉在逐渐苏醒。
黎砚的左手扔停在xue里不敢做动,用右手手肘遮住自己的脸。厌恶与怨恨几乎将他吞噬殆尽,巨大的羞耻拉扯着他的神经。胸腔随着剧烈的心跳起起伏伏,但黎砚还是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他抽出手指,并未擦干浊ye,也没有开灯,而是将窗帘拉开。
今晚的月光很美,一如数年前的皎洁。
黎砚看着镜子里那张熟悉的脸庞。他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甚至连眼神里都带着茫然,仿佛正对着一个陌生人。胸膛与小腹出的Jingye向下低落,留下一行黏腻的水渍。腿间更是不堪入目,蜜ye拉着丝,顺着腿根往下缓慢蠕动。
他面对镜子站了许久,在月光下凝成一具雕塑。
美丽而脆弱。
等秦深回去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宿舍几乎快到了关门的点,走廊楼道里已经没有什么学生,整栋楼都显得异常安静。进入宿舍之后的场景很温馨,不知为何没有开灯,但房间里的昏暗被温暖明亮的台灯驱逐,温暖宁静。
林雪双伏案看着书,偶尔勾勾画画,抑或是用笔在本子上写着什么。暖黄色的光打在他的侧脸,模糊了轮廓,五官Jing致得像是用工笔在宣纸上细细描绘而出。
“怎么不开灯呢?”秦深开了灯,将林雪双要的东西放在桌上。
林雪双抬起头笑了:“这样学习更有氛围嘛,像不像那会儿我们熄灯之后偷偷学习的样子?”
秦深想起之前系统发布的任务,于是提议:“是挺像的,不如我们找个时间回母校去看看吧。后面因为一些原因,没怎么去看望杨老师,不知道他老人家这两年过的怎么样。”
林雪双点了点头:“下周末如何?我提前给杨老师打个电话说一声,这几年他可没少念叨你。”
“哦?”秦深一边在衣柜里拿出睡衣准备洗漱,一边说,“怎么说?”
“秘密,你去了就知道了。”林雪双在笔记本上写下最后一笔,满意的合上本子,伸了个懒腰,“快去洗吧。明早都有课,要早起的。”
“好。”
热水抚慰了一整天的疲惫,秦深闭着眼睛在这片温暖的水域里做了几个深呼吸,愈是放松,头脑清明。与黎砚和林雪双的关系在前期许多关键信息还是未知数,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