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岚十三四岁的时候,曾被母亲接去住过一段时间。
三十多岁的女人神智已经不太清醒,拿了钱就去买烟、买酒。窝在拥挤的筒子楼里住,宿醉醒来又哭得撕心裂肺,说要见儿子。
阮岚的那个暑假在满屋的烟味酒味中度过。
筒子楼里没有独立浴室,都是公用的大澡堂。那时候阮岚还太小,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与众不同有多独特,抱着衣服就过去了。
他站在水流下,才感觉有人在笑。语气下流地问他:“小孩,你下面怎么长得跟我们不一样啊?”
阮岚有些慌乱,那是对恶意本能的敏感。
然后好像有个人走过来,站在他的身后。温热的手臂撑在他身边,拨开纷扰人群,用身体挡住那些探究的目光。
和他说,没事儿,你洗你的。
他闭着眼睛,洗得很快,穿好衣服却再也不知道那个挡住他的人是谁了。
那个年龄段的男生大多都没变音,但也有少数发育早的,声线已经低沉好听了。
阮岚想起那天大澡堂里暖融融的蒸汽,和凑在耳边的温柔。
说话声音,包括发音的方式,都太像了。
阮岚问:“许昼,你去过C市吗?”
许昼敲敲阮岚的脑壳。
他都快习惯了这个人总在旖旎的时刻溜号,上一秒还渴求着他进去,下一秒又不知道在想什么了。
他闭口不答,伸手在阮岚的女xue口惩罚似的掐了一下,然后探进手指去给他扩张。
阮岚瞬间就被掐得腰软了,不敢再溜号,把腿分得开开的,便于许昼的手指进入。
少年一双手好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如今却用三根手指抵进人的女xue里,慢慢抽插,溅出yIn靡的水声。
许昼说得对,那里确实长了张小嘴,红嫩柔软,吸着人的指尖不放。
阮岚后背靠在许昼怀里,他能感受到制服硬质的布料,甚至金属纽扣的冰凉。那处女性器官被手指侵占,却止不了痒,渴望被更大的东西撑开,狠狠插弄。
这份渴望让阮岚的身体异常敏感,连制服布料的摩擦都觉得刺激。
他就求许昼:“别脱衣服。”
许昼另一手抚摸着阮岚的胸口:“喜欢制服?”
阮岚点头,看着那雪白的西式制服袖口被自己身体里溅出的蜜水儿染污,小声说:“想被宝宝穿着制服干。”
许昼低笑:“那你转过来,看得更清楚。”
阮岚就转了个方向,换成面对着许昼的姿势,腿夹着许昼的腰。那灼热的性器就贴在阮岚水淋淋的女xue上,只要轻微用力就能顶入其中。
可是许昼就是不给他,托着阮岚的腿弯,把他一条腿搭在手臂上。性器贴着女xue口蹭,不停地碾过小花尖,完全没有要进去的意思。
阮岚要被折磨疯了,抱着许昼的脖颈,胡乱哀求。一会儿宝宝一会儿哥哥,差点把老公都喊出口来。
这时候许昼开口,声音又低又欲:“我亲爱的顾客,喜欢被这样对待吗?明明只是想去买杯nai茶,如今却一丝不挂地扑在服务生的怀里,将被人按在柜台上Cao……喜不喜欢?”
阮岚呆了片刻,他知道许昼花样多,却没想到还能这么玩。
“啊,您这里竟然有一处小saoxue,sao得直冒水儿。里面一定痒得不行吧?请让我帮您止痒。”许昼说着,真的往里进了一点,撑开了女xue口。
阮岚羞耻极了,这种每一个步骤都被告知的感觉,放大了身体的敏感度。更像是直白地告诉他,他们正在做爱。
“您流了好多水。”许昼说。
“您的xue里好紧,一定很久没和人做过了吧?”许昼又说。
阮岚觉得女xue被填满了,的确,太久没做让那里又变得狭窄极了。再次被撑开,泛起细细密密的疼痛,但比不过被填满的满足。
许昼退出了一大半,又重重地撞进去。这个姿势进得深,阮岚觉得子宫口要被顶穿了,但只有这样才能满足那张渴求的小嘴。
内里的每一处敏感都被照顾到,狠狠地摩擦而过,rou壁被烫得微微颤抖,阮岚舒服得蜷起脚趾,几乎要浪叫出声。
许昼说:“您可以叫的。”
“唔……啊,慢点,嗯……”阮岚听了话,断断续续地喘息着。他想起看过的那些片子,里面的人叫得都是又甜又腻的,内容也更丰富得多。
于是阮岚努力地拼凑出一些句子来:“好喜欢……宝宝,太深了……里面好舒服……喜欢许昼、喜欢,喜欢……”
“您真乖。”许昼说。
他用指尖按下阮岚挺立的ru珠,把柔软平坦的ru房都按得凹下去了一点。ru尖被少年指腹的纹路磨过,敏感又脆弱,被狠狠揉捻。
“这里呢,ru头舒不舒服,您满意吗?”许昼压低声音问。
“嗯,嗯……”阮岚点头,眼泪都快出来了。他想,他的确该承认,自己喜欢被粗暴对待。
“那玩弄ru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