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认为不是断袖,但你看见他惊恐的惨白的脸,萌生了强烈的想要狠狠折辱他的想法。这恶劣念头使一股热气从心口冲到你脑子里,你压着他,喘了几口气。这气又从脑子蔓延到全身,你闭眼深呼吸,想遏止那有违lun理的念头,你想遏止,直到你看见他假装不经意又难以掩饰惊惶地瞥了一眼你下身——
你硬了。
只有天子能穿的名贵的绸裤被你下面东西顶出一个可笑形状,明晃晃地嘲笑着下作的变态主人。而阉人的厌恶眼神几乎往你心里扎了一刀,你在一瞬间感到难过,紧接是随之而来的愤怒。
凭什么,凭什么他能左右你的情绪?曾经你日日夜夜揣摩他的脸色,他最细微的表情变化都能让你不安;曾经你因他做了一个代表心情不快的手势在夜里辗转反侧;曾经你看到他如此外露的负面情绪首先就心头发突,现在他狼狈地躺在你身下,动惮不得。他是妖宦,是阶下囚,是砧板上的鱼。而你是那个举起尖刀的人。你可以一片片刮掉它的鳞片,划开肚子,伸手绞弄内脏把它们通通掏出来,最后抠掉那颗可恶的,厌恶着你的死鱼眼。
他有什么资格厌恶你呢?
你不再掩饰,屠夫的刀重重落下。
你掰开那两条腿,一手揉搓那个紧绷xue口,一手伸进他嘴里搅拌舌头。你指甲刮到他温热上颚,指甲捅进喉咙。rou块太过柔软,那种滑腻的触感像是在摸动物内脏。你夹着他舌头玩,他被迫张开口,涎水蔓延流了你一手。你再就着他分泌出来的东西探他后面。
你终于捅进一个指节,理所当然的,他绞你绞得很紧,手都被他夹痛了。
你不喜欢太过血腥的场面,于是你又给他喂了颗药。
药一入口,他瞪你瞪得几乎要充血,真是目眦欲裂。大概没想到你会如此卑鄙无耻。你真是不明白,要是你直接把他后面撕裂血崩得到处都是会怎么样呢?疼的又不是你。
总之,他全身都被迫放松下来了,包括私密部位。
?你终于把三根手指顺利地插进去了,天啊,你为那个部位的柔软和高温惊叹。不可思议,Yin森chaoshi的王检的体内居然如此的热,几乎要将你烫伤。你小心翼翼地往前伸,那个通道一缩一缩,不知道是在欢迎你进入,还是企图将你排出去。他饿了几天,肚子里除了冷水什么都没有,身体里面很干净。
?挺好的,你想。
?你曲起手指,稍微长出来的指甲有点尖,刮蹭柔弱rou壁的动作让他疼得一缩。太软了,你担心当你抽出手指的时候,指甲缝里会出现刮下来的红丝。你讲手指一根根地塞进去,张开手指,撑开通道。一捧猩红软rou一张一合,嘬你白皙手指。你挺身,破开它们捣进去.
?太烫了。你头皮发麻,性器被柔软高温的软rou挤压,你像条狗一样横冲直撞,它们始终颤颤巍巍地含住你。
?王检的眼睛闭上了,咬着嘴唇。他被你撞的很疼,在发抖。你不想看他这个表情。于是你将他翻了个身,凑上去舔弄他削瘦脊背。你咬住他后颈,在那儿小孩似的磨牙。牙齿下的皮rou光滑细腻又shi漉漉,却是凉的。因为你的口齿正渐渐变热。他好软,又凉。
?
?你想起你小时候见过的猫,它有丝滑绒软的白色皮毛,轻轻摸上去是丝绸一样顺滑凉手的。如果抱着它,就会发现它其实非常暖和,毛绒绒的又软又暖。眼睛也很漂亮,想黑色的湖水波光粼粼。你摸过它两次,抱过它一次。你抱它的时候它咬你了,但你还是很喜欢它。
?
?最后一次你再见到它,它已经死了有几天。它被你不知道哪个哥哥剥了皮,柔软的肚子被划破,露出血rou模糊,乱七八糟的内脏来。美丽的眼睛闭着,有苍蝇在上面爬。你去摸它,它裸露的皮肤还是光滑细腻的,柔软的。
?
?你摸着王检的皮肤,那块地方渐渐变暖起来。你下身不断律动。王检被你艹得喘气,他开始挣扎,很快被压制住。他开始发热,汗水和河水shi漉漉混杂。
你最后一次顶进去时,从后面环抱他。你把脸贴在他背上蹭了蹭。
现在他又热又暖。
意料之中的,王检生病了。
当然啦,即使那天你搞完他后仔细地清理污渍和伤口,给他抱来衣服穿好,带昏昏沉沉的他离开Yin冷chaoshi地下河,把他放在一处你的临时藏身之处——那里几乎是你卧室的翻版,燃脂温暖干燥,通风透气,有软绵绵的床,但你把削瘦的Yin阳人抱上床,你一松手他就软绵绵地栽到在床。陷入一堆蚕丝被棉絮被中。你捞他起来,发现他脸色是不正常的chao红,呼出来的热气烫手,脸颊和额头也是烫的。你去摸他脊背,摸到一手冷汗。唉,他又变回那个chaoshiYin冷的王检了。
你东翻西找,找到了你藏在这个房间里的所有的药。你按照医生塞的小纸条提示给他吃了药,擦好伤。又用热水给他擦汗。期间他一直没有清醒过来,算算时长,你那两颗软筋散的效果早就该过了,他还是软绵绵地随你动作。无论是你给他洗手还是擦下体,他都没反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