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文害怕大海。
他还记得在他小时候,他的父亲喝多了酒回来,母亲只穿着一件丝质料子的宽松吊带,指尖松松的夹着一支CAMEL,指甲鲜红。
母亲好看,母亲是典型的东方女性五官。没到170的身高,肌肤细腻,五官俊俏小巧,一双杏眼的眼角还微微向上翘着。脖颈下连着白嫩的胸脯,也许没有欧美女孩那样的大山峰,但胸型绝对是最赏心悦目的水滴形。
醉酒的丈夫难得性质高涨的想要跟自己的妻子来上一炮,有什么是比放纵自己被酒Jing麻痹的神经,无缝衔接的投入到性爱里更美妙的呢?
然后他在妻子的大腿上看到了吻痕————他拿自己屁股发誓那不是自己留下的。再仔细地找一找,运气好的话,也许还能在垃圾桶里看到盛着其他男人Jingye的套子。
艾文的家一片混乱。
当他的父亲开始撕扯他妈妈的头发,嘴里叫喊着 “你个欠干的臭婊子。” 他的母亲就会开始用国语喊他的中文名字:李砚霖。
他的父亲是个纯正的美国人。李,是他母亲的姓。
艾文觉得挺有趣的,这个流着东方民族的血的女人,分明自己做着毫不知廉耻的事情,竟然还不切实际的追求着文人墨客的附庸风雅。在他很小很小的时候,他的母亲曾摸着他的头发跟他说:“霖霖,你的名字很好听,是妈妈想了很久的。笔墨纸砚的砚,,一滴秋霖白一jing,的霖。”
是啊,可是现在呢,现在她的声音尖锐地叫喊着:李砚霖,你个小白眼狼,快点滚过来!
各种嘈杂的声音混杂在一起,撕扯衣服布料和头发的声音,父亲粗气的辱骂声和母亲尖锐的叫喊声。他甚至听见他父亲那个美国男人久违的用蹩脚的中文喊着:李晗露你个婊子。
晗露,天将明未明,朦胧清晨间的第一道霜露。
这样美好的名字,拥有它的女人却是一个婊子。不称职的妻子,不称职的母亲。
然后好像突然被注意到了一样,他的父亲朝自己走过来,他抓住了艾文的头发,口里乱骂着些什么 “婊子养的” ,把他拽到了盛满水的浴缸前。
他用眼神看向他的母亲———那个女人似乎终于摆脱了魔爪,坐在那里仿佛抓在男人手里的只是一个将死的死刑犯,女人整理着自己乌黑的头发,用手指腹抹掉余出嘴唇外的口红。
然后各种杂乱的声音都消失了,艾文的耳边只有水流流动的声音———他好像跌入了海底,他整个人悬浮在海中间,有小鱼亲吻着他的手指缝从他身边嬉笑着游过,水流伴随着巨大的气压罩住耳畔。
艾文晕了过去。
没有所谓的道歉,也没有什么解释。没有人把过多的Jing力放在艾文的身上,也不会有人指着爱情活一辈子。他们为什么吵架,因为恋人背叛自己吗?别开玩笑了,只是占有欲在作祟,谁不希望自己的女人只求着自己Cao他,而不是当自己不在的时候,Yin道像马六甲海峡一样谁都可以进。
想象一下吧,当你把Yinjing放进去的时候,感觉到无比的美妙和顺滑吗,这也许是上一老兄留下的Jingye替你润滑了。
但不能否认,李晗露是个美丽的女人,一个把自己独特东方魅力发挥的淋漓尽致的漂亮女人。
他也许没有别人的一对爆nai,但他会穿上镂空的小洋装,展示自己小巧柔软的身材;他会踩着黑色细跟高跟鞋搭配欧美人都穿不来的长襟开叉旗袍,不动已是旖丽风景,迈开一步来光滑细嫩的大腿似隐若现,贴身的丝质面料完美的勾勒一对小巧的tun部,连股沟都隐隐看得见,让人很想撩开旗袍的裙摆就这样把老二放进去。
艾文撞见过他的母亲跟其他男人做爱,不止一次。
他的母亲穿着他那件白底蓝花的旗袍,整个人伏在桌面上,环佩叮当,甚至耳朵上还带着父亲买给他的耳环。他身后的陌生男人把旗袍的后摆撩起来推到了后背甚至快要到蝴蝶骨的位置。他的母亲把屁股撅的老高,男人不怎么费力就可以把Yinjing放进他的xue道里。
男人好像没有带套子,但是Cao翻起的xuerou和内壁随着抽插带出来的ye体,都好像给男人的Yinjing裹上了一层浆。他的母亲甚至会稍微扭动腰肢配合男人的抽插,男人抓住母亲脑后的发髻问她爽不爽,母亲大声呻yin着回答肯定的答案。
艾文的内心一直是迷惘的,他第一次看到这幅景象的时候,竟然没有觉得他的母亲有错,他只知道自己,很下流的勃起了。
他看一个陌生男人干自己的亲生母亲看的勃起了。
他向往着性爱,同时又恐惧着性爱。性爱于他而言就像是他印象中的大海,蔚蓝神秘,又充满了未知与恐惧。
他很难像样的享受性爱———或许与他特殊的生理结构有关,他一度怀疑自己到底是男还是女,他该怎么自慰呢?是跟普通男生一样去痛快的打飞机还是把手指放在口中充分润滑后再用它们代替Yinjing插进Yin道里呢?
艾文的外表是男孩,他希望自己是个男孩也深知自己是个男孩,只是某些时候他会轻微的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