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自己和父兄乱伦，比他们更为不堪，不过自己可没那个胆子说出来。
“许大人，慢着。”玉公子叫停了差点肏进白承修体内的许枝。
“陈大人不想说的话，小白，你来回答，前天在哪做的？”玉公子问道。
青阳眨了眨眼，没想到陈太傅那话儿尺寸不差，再细看白左相的神情，竟是羞怯又回味，看来前天他和岳父……定是相当快活的吧？
白承修听到许枝轻蔑的嗤笑声，这混蛋……是在讥讽他故作姿态吗？
他边说边解开陈太傅的腰带，顺利地松了裤头，掏出有反应的淫根，熟稔地一手抚弄柱身，一手揉弄皱巴巴的睾丸，陈太傅舒服得眼睛半眯，没几下就全然勃起了。
许枝“啧”了一声，
白承修怯怯地抿了抿唇，似是有口难言，胸膛的起伏频率却变快了，股间的淫穴兴奋地缩动起来，勃起的性器好似又硬上了一分，垂落在两侧的双手不自然地动了动，应是想伸手抚慰一下自己，忽又想起自己不该妄动。
陈太傅气息粗重地笑了一声，接过话茬，“这骚蹄子，进了书房还装模作样问东问西，我直接上手一摸，原来早就有反应了。”
青阳微微瞪眼，白左相身子僵滞，那陈太傅也是，心虚一般，眼神闪烁。刚刚许侍郎说这对岳婿做过，青阳只当是胡乱说的荤话，而且陈太傅对白左相没表现出特别的兴趣，现在看他们的反应……
“……前天。”白承修突然答道，随即颈侧一阵刺痛，许枝在咬他。
白承修垂下眼，不敢乱动，紧张地蜷了蜷脚趾，怯怯地喊了一声“公子”，像是在向玉公子求饶。许枝默不作声，低头亲了亲白承修红透的耳朵尖。
陈太傅那自命清高的嫡孙子陈泽辛，所以他连带的对没怎么接触过的陈太傅生不出好感。
玉公子勾唇一笑，“哦？陈大人忘性真大，前天的事这就不记得了……你们在哪做的？”
许枝摸上白承修的单薄的胸膛，白承修一颤，呼吸变急，那双手在胸前色情地摩挲片刻，接着，大拇指和食指准确地捏住硬硬的奶头，猥亵地揉搓起来。
青阳怔住，即使白左相姿势不雅又淫乱，但眼里仍是一片坦然，好像瞒着妻儿和岳父行苟且之事……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罢了。
这对岳婿，再怎么说都是朝中重臣，京师中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能……在熟人面前……
玉公子还握着陈太傅的欲根，手心感到那明显的跳动，他笑了笑，“小白，你知不知道在书房会发生什么？”
许枝喘着粗气，他的性器都抵在白承修润滑好的后穴了，仍是依言让开。接着，按照玉公子的吩咐，他把白承修抱起来，两人坐到床边，他让白承修背靠在他胸膛上，白承修两腿大开，光裸的身体面对那三个暗妓候选人。
白承修一顿，抬眼，看向对面那三个暗妓候选人，饶是气息不稳，咬词仍旧清晰：“我就是知道才答应的。”
“许枝，你可以用手碰小白。”玉公子道，像是赏赐奖励，“接着说，说得越详细越好。”
“……陈府。”白承修终于开口答道。
至于许侍郎，从外貌和身材看来，是个不错的客人，不过……青阳听说过许侍郎和白左相水火不容的传言，然而床上许侍郎这兴致勃勃的模样实在让他大感意外。
青阳禁不往瞄了瞄身旁的两人，却见林子秋反常地神色平静，不如说……有点紧绷？奇怪，按林子秋的性子，对眼前的活春宫该是兴味盎然的。那个沈河更是奇怪，表情不再古井无波，呼吸比平时急促，像是起意了。
而那发号施令的玉公子爬上床，跪坐到陈太傅身后，两手搭上陈太傅的肩膀，凑近陈太傅的耳朵，“陈大人，你如实告来，你和小白……最近什么时候做过？”
白承修觉得许枝喷洒在他耳边的呼吸越发灼热，许枝突然往下摸去，试探地按了按那不住缩动的淫穴，像是在问当时这张小嘴也是这般迫不及待的吗？
“怎么不说话了？”玉公子道，他搭在陈太傅肩膀上的手顺着上臂慢慢向下滑，直到落在陈太傅的裤裆上，轻轻地揉了揉，陈太傅享受地吸了口气，呼吸不稳道：“这，这事嘛……我……”
青阳看得目不转睛，左相大人平日斯斯文文，给他们讲解暗妓训练的时候条理分明、严肃清冷，如今一副羞赧诱人的模样，两条匀称的长腿大敞着，白皙的皮肤泛起潮红，腿间的阳物不用抚慰，兀自抬头挺直了，精口渗出的晶亮淫水划过饱满的冠状肉头，再往下，后穴刚被许侍郎抹了软膏，融化得差不多了，股间满是粘腻的稠液，看着湿漉漉、油亮亮的。
白承修拱了拱胸膛，轻吟出声，骚奶头被搓弄舒服了，都忘了身后是他不喜的许枝了，继续道：“我……嗯、我带妻儿去陈府，走亲……岳丈让我去他书房谈、谈话……”
青阳深吸一口气，身子越来越热，其实白左相作为暗妓的表现远远比不上那些小倌的手段和技巧，但他认为这一次的观课甚于之前的柔初、琴风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