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逐渐暗淡下来,微凉的风夹杂着细碎的雨滴拂过shi润的土地,也吹在严大人光溜溜的身上,热汗淋漓的身子一时间铺上一层小疙瘩,严大人的身子打着抖下意识地往背后的暖和地靠。某知府披挂着外袍,见他不再躲闪反依偎过来,心下得意,随手将肥大的褂子提起把两个人裹在一处。
“严大人可要进屋躲躲雨?”
“不……要。”
“是要还是不要?大人您爽快到话都说不清了吗?”在袍下,某知府一手扶住紧绷的腰部继续压在阳心前后磨蹭,另一只手由胸口一路摸向严大人身下。触碰到两颗小丸,知府微微合拢手掌让它们从指缝间挤出,而后指根发力,几根指头夹得两颗饱满的小rou球变了形状。那严大人如何抵得住?夹紧腿怪叫着去抠作怪的手。
那手掌也不躲,只一攥,严大人便挣不动了,浑身绷紧,即刻软成一条虫,仰在知府身上又抽又翻白眼,内里也吸住了一个劲吮。某知府被吮得快活,又见他乖了便不在欺他,轻轻抚摸身前的阳具想作为安慰,没成想竟摸得一手黏糊。某知府忙敞开外袍探身去看——不仅是严大人的小腹上一片白痕,就连外袍也沾了污渍。
“看来大人您也得了自在。”某知府扳过严大人的脸,那张脸涕泗横流,眼儿半阖着,透出一股子痴态,俨然是已被Cao傻了,“您现在可愿与我一起去避雨了?”
“愿了……我都愿了……”
桌案上,某知府一手一个拍住两片胸rou,硬长的阳具飞快打进身下人的尻里,偶尔退得多了便从尻眼滑出,戳在大敞的腿根处,带出的水流了一屁股。严大人早丢了往昔的风光,张着嘴哪还提的出“生意”不“生意”的,只能大口抽气,在阳具滑出体内时呼出意义不明地哼叫。严大人泄了许多次,每次泄身都吸得某知府这个老光棍浑身激灵。某知府心里憋着一股劲,每每临到头,宁可捏住根部也不肯轻易放过该死的狗官。便是这样,严大人如rou块一般被顶得歪着头晃晃悠悠。阳具半软垂在股间,不知不觉淅淅沥沥漏出些水儿来,顺着桌案滴在地上,聚成一小摊。
某知府嗅到空气中的腥臊,往身下看,见着严大人又淌口水又淌尿,竟比最入流的ji女还yIn荡,乐出了声。
知府扶正他歪倒的头,对着脸蛋拍了拍:“大人您可知道,您来时见到的那片竹林,我曾差人在里面建了数百个告示牌。”
严大人逐渐转醒过来,周身一抖,心下涌起不祥之感,正欲开口,声音却被知府忽然加快的顶弄撞碎,一下又哼出了声。
“哈哈哈哈,”热乎乎的胸膛贴上汗shi的rou体,使严大人一颗悬着的心脏也随着笑声振动起来:“看来严大人很喜欢告示牌啊——那好,不能让您白送我东西,这数百的告示牌就都予您了!”
入夜,街上已然寻不见人影,家家户户窗口透着暖光,严大人哆哆嗦嗦被某知府搀扶着出了城,怀里揣着:“现将应天府内告示牌,共计肆百余处,全部交于工部官员严大人处置。某知府印”。严大人钻进乌篷船,划开好远,还听得到岸上传来某知府气若洪钟的“慢——走”。
工部官员正了正领口,强行压住了回骂的念头。胸口被那张烂纸烫得血ye几乎要沸腾,严大人几下把整理好的衣领破开,一把掏出某知府的签字画押揉成团,撩开了窗帘就要向水里丢——
只是,没能丢出去。
严大人在决定撒开手的瞬间动作顿了顿,只见那手呆住了几秒便犹豫着从窗外缩了进去。在眼前展平了那张纸,严大人伸出两根指头将窗上挂的竹帘挑开向外张望,一边将它塞回了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