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顶官帽滚落在散着chao气的地上,乌黑的布面沾了细小的尘土。州府红墙围起的院子里,严大人深蓝色的官服沾上了泥。竹席上斜倚着一道人影,撩开了下袍,正对着敞开的胯下的,是严大人一半青白一半红肿的脸。就在刚刚,严大人誓死不肯跪在知府身前,被狠狠的一耳光打得眼前发白,一歪头栽倒在地上,官帽滚了老远。
“诶,”某知府Yin阳怪气地开口,一手捏住严大人的下颌骨,使个巧劲就让严大人咬紧的两排牙松开了。
“唔……”严大人吃痛,微微张开嘴,感到头顶被奖励一般轻浮地拍了拍。
知府将五官拧在一处的严大人捏在手心,让那对刻薄的嘴唇嘟起来。在手上挤着玩弄了一阵后,知府勾着严大人的下巴把他压向自己半硬的物件。
“不想再受皮rou之苦就好好舔。”某知府说,“跟我换东西要有诚意。”
严大人随依旧被称为“大人”,可却根本没被当成同僚对待。此刻,严大人自己都不愿相信,自己竟然被打了,还被逼迫含住了穷酸乡巴佬臭烘烘的阳根,已然不知舔了多久。
“再来一点吧,我知道大人您能做得更好的。”
若不是这句话,严大人还处在被打击的空白之中:为什么要任人摆布?原本就是这捡破烂的知府没钱做买卖,反倒把过错推与自己,竟然做出如此卑鄙下流令人不齿之事!严大人越想越恼正欲一口下去咬断这孽根。
“不不不,这样不行。”相似得令人毛骨悚然的语气托着一句话飘进他耳中,牙齿一颤没能咬下去。那双手有了动作。
严大人的意图被勘破,两根细瘦的拇指顺着嘴角直插进嘴里,勾住嘴唇往耳根拉,替他扮了个滑稽的鬼脸。红肿泛着水光的嘴唇被撑得只剩薄薄一层,绷得没了血色,压在舌根的唾ye顺着咧开的嘴角滑落,沿着某知府的干涸的指骨淌出一条小溪,滋润了他领口的布料。在嘴唇传来疼痛那一瞬间,严大人就后悔于自己的鲁莽,慌忙抬眼恳求地看向知府。
某知府捏着他的腮rou感受口腔内里的柔软和温热,短暂地和严大人对视,挪开视线一下下压他的舌根,饶有兴致地观赏严大人喉头收缩的样子。
“唔唔唔——”严大人急切地抓住知府的膝头,摇着脑袋想要说话。知府冷眼瞧着,松开了手。
“我还有许多玩物,都给你!”严大人跪在知府两腿之间,小狗乞食地想求个宽恕。严大人不觉得穷酸人会抵得住金钱的好处,全部筹码都拿了出来总会换来自由的。
严大人大张着眼睛,热切地看着某知府逐渐漫开的笑纹和扬起的眉梢,莫名其妙地被手扣在头顶拍西瓜似的拍了拍。
严大人屏息等着,知府满脸笑模样地开口——
“哈哈哈,严大人可真会开玩笑。”那手加了些力气,另一只捏开严大人的嘴,重新将他压回胯间,朝向喉头不由分说猛地抽动。严大人双手乱扑,不一会儿就喘不过气,改为扒在某知府小腿上,舌头垫在牙齿上,一动不动全由着知府摆弄,心下想着忍过这一时,日后再讨回来。
严大人口舌不勤快,知府便更来气:“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严大人鄙夷地白了他一眼,另一侧脸颊也挨了一巴掌,火辣辣地疼。
“大人,我这可是好东西。”知府按住严大人的头往更深出压了压,手指插进发丝间,整齐的发髻被搞得松散。严大人晃着头,喉咙挤出夹杂着怒火的哼声,梗着脖子和下压的手较劲。
知府看笑话似的觉得有趣,不觉兴致更浓:“看来严大人是不准备用嘴接了,用屁股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