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车子行走在路上,他们得坐足足九天马车才到禹州,毕竟禹州在大齐最西边,临近边疆。
从白天一直奔波到晚上,酉时三刻他们到了平州,齐正去客栈要了六间房,拿上行李走进屋里。之后又到楼下随便吃了点东西,吃饱喝足后大家聚到一起商量到达禹州后该怎么办,临近亥时五刻,回房休息。
平微睡的很早,但没太踏实,迷迷糊糊到后半夜感觉床上突然挤上个人,有人从身后抱住了他,顿时一惊,闭着眼去摸了摸,放下心来,往那边蹭了蹭,缩到对方怀里。
第二日鸡鸣声未起,他就率先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贺洲棱角分明的侧脸。
他立即就笑了,凑过去亲了亲,随即听到一声低喃,“别动.....”
贺洲声音有些沙哑,前晚帮秦昭奕解决完姚布儿后就直接驾船回封都,接着再连夜赶路,在昨日中午到达临京城,只比关越他们晚到两个时辰。听到城门口那个士兵说平微已经离开临京,出发去禹州,贺洲想他今早才出发,肯定今晚在平州落脚。
费了点功夫打探到这家客栈今夜有三位衣着不凡的客人入住,一问、一威胁,准确找出平微住的房间。
他迅速脱掉外衣,躺到床上,伸出手臂将人一揽入怀,顿时舒畅地叹了口气。
还是抱着平微睡觉最舒服。
他昨夜忙了一宿,这会才睡了不过一个多时辰,自然觉得困倦,连带着平微的挑逗也没怎么回应,只遵循本能地抓到他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亲,放到胸口继续睡。
平微失笑,陪他躺了半个时辰,起来打算穿衣服。
然而才坐起来,边上的人就缠上来,贺洲半阖着眼,靠在他背上,双手圈住他的腰,“再睡会儿。”
“你睡吧,“平微侧头道,”我去和齐正他们说晚点出发。“
“他们?还有谁和你一起过来。“
“张灵思,记得吗?上次殿试那个考生。“
“不记得,“贺洲抬头去咬他的耳朵,含住他的耳垂,”我只记得你。“
平微轻笑,转身与他对视,见对方只是稍微有些憔悴,没哪里不对劲,轻声细语地道,“辛苦你了。“
“嗯....“贺洲将他抱到自己腿上,抬头先是克制地亲了下他的唇,见平微毫无反应后又凶狠地啃咬起来,吸吮他的津ye,那些压制已久的相思化作洪水猛兽,像要将他吞没般。
平微把手轻轻放到他肩上,低头与他接吻,偶尔回应几下,已经够对方激动的了。
贺洲很快不满足于只与他亲吻,双手扯开他的里衣,看到平微玉石般漂亮的身体,以及....右边肩膀上的那道剑伤。
于是立即脸色Yin沉。
“谁干的。“
他冷冰冰地问。
“黑市的棺材店老板,被崇帝收买了想来杀我,“平微温声细语道,”不过没关系,他已经被我抓住了。“
“但你还是受伤了,“贺洲面无表情地道。
平微沉默一小会儿,“你凶我。”
“.....“贺某原先处于暴怒边缘,已经在想怎么把那人找出来鞭尸,听到这么句话,立刻态度软下,低声下气地道,“我没有.....”
他怕极了平微受委屈,抬头讨好地亲亲他的唇,又一路往下到他光裸的胸口,右手抚上那道伤口,心疼地道,“疼吗?”
“有点。“
“那人什么背景,死了吗?我把他找出来处理掉?“贺洲的解决办法向来只有一个。
平微笑了笑,“算了,我已经教训过他了。”不过那人现在怎样,他还没问齐正。
“崇帝那里怎么样了?为什么会让你去禹州?“贺洲又问。
“那里发生瘟疫,他想让我去解决,顺便.....不会再回临京城。“
贺洲挑眉,这差事虽然不怎么好,但已经是所有可能结果里最好的一个,毕竟他原先还以为平微会弑君什么的,不过平微又说对皇位不感兴趣,所以也不清楚两人会怎样收场。不过现在也挺好的,他应了声,将平微放到床上,对方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眼里似有光。
贺洲喉咙松动,高大的身躯覆上,亲吻他的上身。
平微感受着对方温热的唇在自己身上游走,右手轻轻揪住他的头发,轻声细语地问,“想干什么?”
贺洲一边抚摸他的腰一边去舔吻他的锁骨,听到他的话后轻轻一笑,凑到他耳边问,“你不知道?”
“.....注意点,齐正他们在旁边,“平微停顿了一秒,道。
“嗯,“贺洲亲了亲他的耳朵,钻到下面扯开碍事的亵裤,将那根还没什么Jing神的Yinjing含入口中。
平微垂在身侧的双手顿时抓紧,呻yin出声。
“久”别重逢的清早,从一场颠鸾倒凤的情事开始。
?
他不知道这家客栈隔音好不好,会不会像上次那样被听到,但情欲上头,贺洲和他都沉溺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