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那时刚以第一名的成绩通过军选,被分入第四军。
术铭曾经在他面前表达过忧虑,但年轻气盛的北辰,无法为了一位上将似是而非的一点凶名,就拒绝以悍勇而闻名的第四军。
第一个月的纪玄也的确人模狗样的,对新兵们严厉又不失关怀,也迅速地以他伪善的面孔,骗取了北辰的信任。
北辰甚至叫他“纪玄老师”。
直到某一天,一个雨夜,所有新兵负重登山路,没有预设终点,没有目标,只是不停地走,走到雨停,走到扑倒在地上。
有东西推着北辰的肩膀,把他整个人翻了个面。北辰仰躺在泥泞的山路上,看到肩膀上的厚底军靴抬起——有一瞬间,北辰觉得这只靴子想踩在他脸上。
但最终只是有靴头卡进他脖子下,踩着肩膀,用鞋边抬起他的下巴。北辰刚才摔得头晕目眩,恍恍惚惚地抬头看去,看到军装干净整洁的纪玄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仿佛在蔑视一只蝼蚁,听见纪玄用Yin冷的语气平淡地说:“还真是,和你老师一样的,废物。”
像是被这场雨洗去了伪装。不,那也许根本不是伪装,只是纪玄想要看着这些信赖他仰慕他的新兵,被他踹倒在地的一瞬间露出的茫然和不可置信。
北辰最终在第四军呆了一年,他也就忍受了十一个月,来自纪玄的嘲讽和针对。
纪玄不知道北辰在想什么。
在刚刚看到他疯狂颤动,仿佛在示弱的喉结时,纪玄还想过也许他哭了。然后,就眼看着他从走神,到眼里突兀地透出冰冷的怒意。
纪玄前倾身体,掐住北辰的下巴,迫使他的眼睛从窗外移到自己身上:“你把我的衣服弄脏了。”
就是这个样子。北辰想,当时的纪玄也是逼迫他看向自己,然后轻飘飘地对他做出评判。
哦,还是有不一样的。现在的纪玄常年苍白的脸颊浮上一层浅红,那真的很浅,但是出现在被人怀疑得了绝症随时会嗝屁的纪玄身上,就让人觉得——原来,他还是个人啊。
北辰这么想着,也确实说了出来:“我都忘了你原来是个人了。”
“哦,没事的。”纪玄确认他的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身上,便很愉快地松手了。北辰听到“咔哒”一声,是腰带解开时发出的声音。他下意识地向下看去,看到纪玄从解开的裤子中,把和他Yin柔漂亮的长相不相符的,一根狰狞粗壮的鸡巴释放而出,啪一声甩在北辰光滑细腻的Yin阜上,从顶端流出的腺ye从马眼到北辰的皮肤上拉出一条银丝。
“你会记住的,你的第一个男人。”
“准备好了吗,婊子将军。”
北辰感到那一处被慢慢撑开了,也许是因为有充沛的yInye作润滑,不很疼,只是酸和胀,提醒着他,他的身体即将被这个男人打开,也许还会被Cao到流水,被射满Jingye——被纪玄。
他不能接受,也无法拒绝。他连性器都萎靡下来了。
下意识地抬起手臂想要抓住些什么,但是四周都是空荡的。北辰想起来自己想要握住床头柜时,被纪玄捏着小腿拖走的模样,于是他的手臂只能在空气中挥动几下后,徒劳地跌落。
纪玄忽然动了。他伸出手,抓住北辰下落的小臂,然后抚摸着向上,一直摸到手腕,强硬地将手指一根根插入北辰的指缝间,然后紧紧握住这只手,骤然掼到北辰耳旁。
他俯在北辰身上,Yinjing已经插入一半,四周的xuerou艰难地吮着柱身,紧致得像是下一秒就要被他粗壮的阳物撑裂了——但还没有发生他想看见的。
于是纪玄微微抽出一点,然后,一边低下头,安抚似地在北辰胸膛上亲吻,含住小巧的ru头吮吸,一边卡住压在身上的tun瓣,像是他每一次领军时那样,凶悍地,激进地,不计得失地冲破一切阻碍,占领面前肥沃的土地,在上面播种,打上自己的标记。
疼。
如果是在战场上,这点痛实在是微不足道,北辰连表情都不会有变化。
但现在,他在床上,他赤身裸体,他正袒露出那个畸形又丰美的女xue——所以,这里的疼被赋予了新的意义,这意味着他被纪玄彻底占有了,他的身体被一根滚烫的鸡巴填满了。
纪玄看到北辰露出从来没有过的表情。还是那副冷峻的样貌,只是脸颊的红一直延伸到耳朵尖上,急促的喘息里夹杂着若有似无的音节,像是哭得急了又想要强行咽回去的哽咽,总是冷淡或者嘲讽的眼睛因为没有焦距而显得雾蒙蒙的。
像是被他用鸡巴Cao得温驯了。这个认知让纪玄的呼吸粗重起来,性欲也失去了控制,深埋在他刚刚攻占下的土地——一处鲜美的处女xue里的Yinjing也涨大了。
他直起身,掰开北辰痉挛的双腿,露出那朵已经完全绽开的rou花。
Yin唇外翻出带着水光的软rou,失去遮蔽的幼嫩xue口被撑开到极致了,艰难地箍在他的Yinjing根部,随着北辰的呼吸断断续续地瑟缩着。他也确实感觉到紧紧包裹着他Yinjing的腔道在细微地颤抖着,仿佛是陷在什么柔软多汁的果rou里,他只要轻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