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良平,45岁,在一所私立高中教书。他身高一米七,跟许多他这个年龄的中年人一样开始发福,秃顶。跟其他中年人不一样的是他还单身未婚,没有儿女。
现在是下午六点左右,太阳西下,学校笼罩在夕阳下。陆良平是最后出办公室的,他锁了门,又想起自己有教学资料落在教室那边了,无奈之下还得往教学区那边去一趟。
教学区这边人都走光了,各个教室一片寂静。陆良平快到自己要找的那个班级的时候却听到一片嘈杂声,仔细辨认下能听到其中是女孩子的哭喊和课桌椅碰撞的声音。
陆良平一听就知道估计又是什么霸凌事件,他快步走到门口,看到一个瘦长的身影正准备压在一个女孩子的身上,他认出那个男孩子是班上乃至全校有名的刺头——陈子濯,于是立马喝道:“陈子濯!在干嘛呢!住手!”
那个打算施暴的人动作停了下来,一脸不耐烦地转过头朝陆良平骂道:“老不死的别多管闲事,等老子办完事了就来收拾你!”
陆良平没有理会少年的狠话,只是伸出了手朝那个少女招了招,“同学,别怕。老师在呢他不敢欺负你了,快过来。”
那个被吓懵的女孩子反应了过来,她感到身上男人禁锢她的力量减弱了不少,连忙推开男人的身体,溜到了陆良平旁边。
陆良平看到小姑娘揪着衣领一幅惊魂未定的样子,尽量露出个慈祥的笑容,“快回家吧,不早了,别让父母担心,老师会收拾他的。”
小姑娘嗓音沙哑,应该是刚刚的哭喊导致的,她小小声道了一声谢,便急急忙忙走了。
陆良平目送着小姑娘远去,而陈子濯在一边在一边却感受到了极大的震惊,他发现自己动不了了,他只能维持着刚刚被女孩推到的姿势跪趴在地上,眼睛只能看着地板,他没法说话,连发出呐喊都是奢望。
也不知过了多久,陈子濯听见门口门口站着的人突然走了过来。
“哒”
“哒”
“哒”
鞋子与地面碰撞发出的声音让陈子濯神经骤然紧绷,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他的心头。陈子濯是不怕这个平时看起来窝窝囊囊的中年班主任的,但是这个肥胖的中年男人此时却让他感到莫名的危险。
“陈同学,你的父亲是陈文彦吧。”
陈子濯感到那种让自己无法发声的力量不见了,“你知道就好,我劝你赶紧放了我,要是你敢碰我一根毫毛的话,我回去告诉我爸你就别想在这个城市混下去了!”
陈子濯之所以在学校这样飞扬跋扈,肆无忌惮主要是因为他家就是这个城里面的地头蛇,这个私立高中的最大股东,而他是独子,自小就被家里人宠的无法无天,从来没受过什么挫折。
陆良平听了,笑了笑,“既然是陈家的小少爷,那这样对你自然是不太合适的。”
陈子濯感到束缚自己的力量消失了,他觉着是因为自己的身份震慑住了这只中年肥猪,于是得意洋洋松了松手脚站了起来,打算给这个刚刚敢给自己难堪的男人一点颜色瞧瞧。
他又听到中年男人继续说:“认知改造:奴隶陈子濯潜意识里认为自己是陆良平的奴隶,主人陆良平的命令不可违背,不能伤害主人,除主人外任何东西都可以享用自己的身体,保留原有人格,人格会随调教进度改变。”
“你他妈在说什么屁话啊!我Cao你妈!老子现在就揍死你这个肥猪!”
陈子濯骂着抡起拳头就要往陆良平脸上砸去,可是当拳头靠近男人的脸时,他硬生生被一种无形的力阻止了。
陈子濯竟然一时分不清是自己不想打这个中年男人,还是又是刚刚让自己无法动弹的力量在作用着。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陈子濯的内心确实是在告诉自己说眼前这个外表丑陋的中年男人是他不忍伤害、不敢伤害、和不能伤害的,他是他的主人。虽然仁慈的主人会给自己的奴隶一些闹脾气的特权,但是有些底线是不可触碰的。
陈子濯刚认识到这一点,就感到一阵作呕。他居然要当这个恶心的老男人的奴隶?陈子濯是陆良平的学生,自然也是知道一些关于陆良平的事情,在他看来,陆良平一把年纪还不娶妻生子,多半是有点特殊癖好,比如看上年轻男孩子的屁股了。想到这里,陈子濯又是一阵恶心。他不由在心里暗暗对着男同性恋群体开起了地图炮:妈的,一群喜欢插男人屁眼的死变态。
这不能怪陈子濯自作多情,因为陈子濯长得盘正条顺,确实是好看,是学校当之无愧的校草,眉眼中还有一种嚣张跋扈惯了带出来的野性。
陆良平刚刚顺手打开了教室的灯,默默欣赏着陈子濯由于极度愤怒而通红的脸,白皙的皮肤透着红,再配上校草的长相,与那一副受辱的表情,确实容易引起一些有特殊癖好的人的性趣。陆良平脸上是如同长辈一般的慈祥,“好了,陈子濯,你现在到讲台上跟老师好好介绍自己,顺便说一说为什么今天要欺负同学呢。”
陈子濯咬咬牙,走上讲台,极不情愿开口:“我叫陈子濯,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