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齐宣喘息着躺在沙发上,眼睛直白地盯着眼前这个男人,这个人又红了眼睛,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妄想讨人怜爱,可白齐宣自认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
他大大咧咧地拉下裤子,露出勃起的性器,粗壮的性器挺起来,林天润尴尬得无以复加,眼睛都不敢看。白齐宣才不管他,拉着林天润的脚便踩到了自己的性器上,林天润一阵哆嗦,好像白嫩的脚心被烫到了一样,又想要逃到一边去,可他又怕白齐宣等会凶他,只能咬咬牙,撇过头去,只当做这脚不是自己的。
林天润骨架小,脚踝也显得纤细,一手就能环住,他浑身上下哪都是雪一样的皮,踩在炽热的性器上都怕化了。白齐宣呼吸粗重了一些,他顺着脚踝摸上去,捏林天润的小腿rou,软绵绵的,跟主人一样没什么攻击性。
白齐宣心里一热,忍不住想看看他什么表情,便捏着他的下巴让他转过脸来,林天润眼睛红得不成样子,眼底兜着泪,好像下一秒就要流出来了一样,委屈巴巴的。
“你怕什么?”白齐宣低声说,“又不会对你做什么。”
虽然他现在这副鸡巴立起来的样子没什么说服性,但他还是觉得自己算得上是冷静了。
林天润只是默默地摇头,他还是有些不大明白,为什么他的处境忽然变成了这样。他无意识地把手放在还没有鼓起来的肚子上,好像要保护自己一样。
“你要是……算了。”白齐宣把即将说出口的话吞下来,握着他的脚踝,把他两只脚并在一起,性器磨蹭着脚心。
脚趾不自觉蜷起来,林天润呼吸粗重了一些,gui头划过他的脚心,酥麻的快感自下而上传开,他又想把脚抽开,却被白齐宣一巴掌打在大腿上,那一块白rou上顿时泛了红,林天润痛呼一声,不可置信地看向白齐宣。
白齐宣面无表情地把他反身摁在沙发上,拉着他的屁股翘起来,直接把他的内裤褪到大腿上,林天润立刻反抗起来,不住用脚去踢他,白齐宣只是把他膝盖合在一起,不顾他的挣扎,把性器插进了他的大腿之间。两个人同时发出哼叫声,白齐宣爽得头皮发麻,还有些分不清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的,只是摆动着自己的腰,在他大腿间抽插。
林天润面红耳赤,带着温度的性器在他双腿间肆虐,又疼又爽,他几乎能感觉到白齐宣的眼睛盯着哪看,无疑是他的屁股,还有因为姿势而露出来的xue口,那个地方被他的老公Cao进去过,他也伸手指摸过,里头温润shi热,插进去什么东西都会缠着。
“你……”林天润想说些什么,又叹了口气,捂着脸沉默地喘息,他不可否认这的确可以给他饥渴的身体带来快感。
是,饥渴。
孕后过度敏感的身体让他没日没夜都窝在家里用着摸过不知道多少遍的道具抚慰着自己,缠着回来的丈夫故意勾着他让他在自己身体里痴缠,现在依旧在放肆。
林天润悄悄地摸到自己的ru上,捏着ru头来回拧,小声地发出满意的哼叫,白齐宣不明所以,只当他实在yIn荡。
也不知抽插了多少回,林天润可怜兮兮地哀叫着,大腿根部有些泛了红,磨得疼,白齐宣生理心理都得到了满足,也就不在折腾他,把性器抽了出来,对着林天润的白屁股就开始撸动,把好几天的存货都射在了他的tun缝里。
“不错。”白齐宣点头,“你就适合这样。”
他丝毫没有出尔反尔的自觉,毕竟腿和脚也差不多,起码都长在一起,之后林天润让他滚,他也马不停蹄地滚了。
白齐宣是个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人,只想着眼前的快乐,以后怎么样以后才说,也没有道德负担,猥亵了别人老婆这件事也休想让他产生半点愧疚,唯一有点担心的是林天润会不会跟他丈夫告状,但应该是不会的。
白齐宣一边看电视一边想,一来他没有插进去,二来他虽然嘴上威胁,但并没有动手。只要林天润敢捅出去,他就敢颠倒是非。他做好了主意,免不得又得意洋洋。
然而那天过后林天润几乎就不出门了,白齐宣好几天都没看见他,偶尔有几次坐在阳台吹风的时候瞟见他家敞开的落地窗,深蓝色的窗帘被风吹得飘进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一只纤瘦的手拨好了。
看不见人,白齐宣又有点心痒难耐,于是他去翻林天润的朋友圈,发现空空如也,也不知道是屏蔽了自己还是压根没发过。他换个思维,去翻严先生的朋友圈。
严先生单字一个鸣,听说是个工程师,现在也才三十多岁,年少有为,一天到晚往外面跑,啃老的白齐宣毫无反应,脸不红心不跳地视jian别人的生活。
严先生的朋友圈也是无聊透顶,一天到晚除了成功学和鸡汤就没点别的,偶尔会发林天润的背影,其余的再没别的,白齐宣把背影照存了下来,又把微信界面划掉,躺沙发上玩王者,玩到了夜幕降临。
今天又是无聊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