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金色头发的两位圣子一左一右乖顺地跪在教皇垂下的白底金纹样长袍边,双膝着地微微倚靠着教皇所半卧的软榻,长而卷的淡金睫毛映着天穹般纯粹干净的蓝眼睛静静地眨着,像两只懒散却温顺的猫儿。
两位圣子是一母同胞的双生子,两人生得极像,只不过尼兰眉眼更细翘些,朦胧间一抬眼更显得多几分不自知的勾人。德安则双眼浑圆,如同某种单纯懵懂的幼兽。
“大主教,时候也该到了,请您为圣子安排仪式前的准备。”软榻上的教皇懒洋洋地望向宫殿下立着的大主教,面上带仁慈的浅笑。
“这是我的荣幸,我敬爱的圣父。”大主教优雅而恭敬地欠身。
“我亲爱的孩子,”教皇伸出手抚摸过双生子柔软的发顶,两人应声爬近了些许,温顺地低着头接受他掌心的爱抚。“去吧,全身心沉浸地为三个月后的圣祭做准备。”
目送着两名圣子跟在大主教身后缓步离去,教皇轻笑声,“索尔克,”他冲身后侍立的骑士伸出了手,“你觉得这两个孩子怎么样?”
骑士快走几步上前,恭敬地握住教皇的手附身在手背落下一个轻轻的吻,“圣父大人,两位圣子出生于光明和尊贵,想必会顺利完成圣祭。”
“是吗?”教皇挑眉,任由他表示忠心的举动,并顺势将人一把拉上软榻,揽住他细却紧致结实的腰。“先不管他们了,三日后自可检阅个大概。倒是你,”教皇的声线喑哑低沉,“昨晚弄得太狠,还痛吗?”边问边不经意地向下摸索着他。
刚刚还身板挺拔的骑士在他怀中身子酥软下来,滚烫的红chao自耳根涌上脸颊,随着教皇手下的抚摸气息也变得不稳,“还好,不太疼了……圣父大人。”
“那就好,索尔克,”教皇微微颔首,好似放下心来,“那,你下面这张yIn荡的小嘴有没有继续不知羞耻地淌出水来?”
“圣父……”骑士犹豫了片刻,才羞赧地开口。
“嗯?”
“请您原谅我的yIn荡,从您今早下床穿上长袍时我就开始想念您的阳具了。”骑士埋下头,试图掩藏起自己滚烫的脸颊,却未曾试图掩藏起自己滚烫的欲望。
“我的孩子,不必为自己的放荡羞耻,”教皇得到了满意的答复,愉悦地回应他。“遵从神的指引,听从你的内心,去追求你所热爱的。”
“是,圣父大人。”
“告诉我,孩子,你现在想要什么?”
骑士的身子颤抖着后仰,双手缓缓揪住了身下的丝绸软巾,朝着自己敬爱的教皇打开了双腿,展露出自己胯间高高隆起的形状和腿心处已被yInye打shi的布料。
“我想请您cao进我不知羞耻的saoxue里。”
骑士浑身上下锻炼得恰好,唯有屁股被玩的有二两rou,肥盈挺翘,因此薄透的骑士服裤子紧紧贴着肥润的tun部勾勒出形状。
教皇坦然地注视着他,视线缓缓下移,从白皙却因羞愧而涨红的脸,到不自觉往前挺的胸脯,以及两粒挺立的顶起小片薄外衣的红樱,再到方才凌乱撩开外衣后暴露出的腰肢,胯下高鼓起一包的欲望,以及打开的两腿间薄薄的布料凸现出的肥厚蚌rou,被裹住却rou嘟嘟的等人来采撷。
当人用手指若有似无地抚摸过它,蚌rou?便兴奋地吐出汁水继续浸shi了一小块布料,教皇轻笑,指下用力狠狠按了一道,身下的人低声尖叫了一声,rou蚌喷涌出一股热流 ,他睫毛颤抖着闭上眼,胸脯随着急促的喘息上下起伏。
“saoxue爽吗?”教皇的语调捻得又缓又低。
正被玩弄小xue的骑士只“呜呜”地抽噎,喘息着,说不出完整的话。一双原本平静锐利的眼睁得圆溜溜的,里头有羞耻、期待和难言的舒爽。“啊,嗯啊圣父。”
教皇极耐心,骨节分明的手指接着去蹭弄他出水儿的rou蚌。骑士的外衣外裤里再寸缕未着,这是在教会中开苞后应遵守的礼仪。温热的手指隔着层布料反复磨蹭,骑士制服布料软滑的质感难以满足rou蚌被折磨的需要,引得汁水渴求似的从小嘴儿里不住地往外淌,很快打shi了教皇的整个手。
“圣父,圣父大人,求您别玩了……saoxue好痒,里头好难受。”
“乖孩子,”教皇用沾满他yIn汁的手轻抚了抚他的侧脸,“这就满足你。”说着,边脱掉了骑士的裤子看着他早高昂起来的阳器兴奋的跳出,是正常的尺寸,上头还淌着几滴白浊的ye体。
为便于寻常Cao干,教皇的长袍不必脱去即可解开一处释放出阳具,因此教皇揽住他的肩膀,那根硕大可怖的rou棒便猛然深深捅进骑士shi润紧致的雌xue,顿时层层软嫩滚烫的xuerou热情地涌上前裹住它,真像小嘴儿似的吮吸着rou棒。
“啊!嗯啊……圣父大人,rou棒进来了,好爽……”骑士的手臂一瞬间刺激的揽住教皇的后背,被进入得满满的充实感将他裹挟住。“圣父大人,啊好舒服,还不够,快cao我,请您继续cao我的saoxue。”
教皇自然乐意配合,身下青筋凸起的rou棒一下一下狠狠地冲进他xue内,结结实实的贯穿他的小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