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医院已经准时下了午班,顾岑接了办公室的临时电话铃,“顾医生,有人找您”前台护士的声音。“让他等等”顾岑在个人室内洗了下澡,正穿着白色浴袍,回完话之后就挂了电话。
未干的水滴顺着头发滑落在白皙的脖颈,“砰”地一声门突然打开,顾岑还不知道谁有那么大本事能直接把别人医生的休息室撬了,回头一看果然是这煞星拿着医院的备用钥匙。他擦了擦头发,瞟了柏征一眼。
“你有事?”因为强制撬门这事顾岑已经够能来气,他靠在私人室的门上,即使穿着浴袍,领口处也束得紧,只有到身下纤细但不孱弱的小腿和骨感的脚裸现眼。
柏征倒不管他什么态度和心情,“听说你有个儿子,顾医生”直言不违,如果没有昨天那事顾岑还要以为他来搞自家医院人工问卷调查。但对于这个问题,顾岑脸上明显没有什么谈论的兴致,蹙眉道:“所以呢?”
“只是想问问您妻子的资料,毕竟这没有记录在您的家属联系上”
“你对我的家事这么感兴趣么?”顾岑脸上遍布了一层几不可见的愠色,紧握了一下拳头又松开。“这点事还需要柏总亲自来问,真是劳烦”Yin阳怪气地附和了一句,却没有开口告诉柏征的意思。
他眯了下眼,准备回自己的个人室先换下衣服,办公室和个人室连在一起,察觉到身后人又要上前,他赶忙扫腿要绊倒这个年轻的青年。
却被柏征眼疾手快一手地抓住了纤细骨感的脚裸往上一抬,顾岑一下头朝下,下身却被迫抬上,上半身摔在地上。
那浴袍因为重力下垂,柏征低头一看便看见那人腿间瑟缩着的属于女人的Yin户,上面没有一根杂毛,两片粉嫩薄薄的唇rou包裹着娇小可怜的Yin蒂,可能因为刚冲洗过的原因,上面布着水,像含苞欲放的花,这样漂亮的私处愣是让柏征下身起了反应。
顾岑还没反应过来,头一阵撞在地上,慢慢反应过来,感到下半身一凉,抬眼看到了柏征正盯着自己腿间发愣,顿觉一股气流在脑内轰炸开。
“看什么看!放开!”随着挣动腰间那个带子也松了,那条淡色缝线痕迹也被柏征看在眼里,顾羞恼得抬着另一条腿就要踹开眼前这人。
柏征看着眼前人气急败坏的挣扎和刚才的反应,顿时一个想法闪过脑内,顾岑的儿子是他生的,眼前这个看着不识人间烟火的医生,竟然给别的男人生过孩子。
顾岑此时的挣扎和反抗对柏征来说一点意义也没有,想到这柏征毫不客气地用两只粗指并在一起捅入他的嫩xue,“啊啊!柏征你疯了!放开我!”两片薄Yin唇被挤压得可怜,内里的甬道shi热软嫩,层层的yInrou绞着那两根粗指,似乎还想把他们往里送,绝对是个把男人吸到丢Jing的名器,这样想着,柏征身下的性器又暴涨几分。
拇指也不闲着,按压挑逗上面那个sao蒂,指尖上粗糙老茧扣弄摩擦着内壁上敏感的yInrou,“啊不…放开…”一阵电流般的快感从下半身流出,顾岑不住地喘息,柏征如愿地放开那个可怜的saoxue,saoxue内的yInrou可怜地蠕动了下,吐出的yIn水从洞里流出,抽出两根满是yIn水的手指。
柏征三两下解开皮带,裤裆那处的鼓起的蒙古包一拉放出,那根巨型鸡巴弹了出来,那高温的gui头弹在顾岑白花花的大腿上,烫得身下人缩了缩。
那根大黑蟒上青筋遍布,血脉喷张着,身下的囊袋沉沉甸甸,一看就蓄了很多Jing种。顾岑看着面前那根尺寸异于常人的鸡巴,鹅蛋大的gui头正对着自己可怜娇小的粉洞,如同准备入洞的黑蟒,上面还分泌着前列腺ye。
顾岑难以置信地望着柏征,脸上的惊恐让柏征更有了几分快感,可能是柏征的气势太强,顾岑的语气也带着乞求地软了起来。
“柏征…你先放…啊啊啊啊啊啊啊!…”顿时无人空旷的室内发出了雷劈似的惨叫,只见室内一个强健高大的男人拉着一条纤细的腿猛压在肩上,胯下那根怒涨的大鸡巴强压着身下那个无力挣脱的可怜青年。
顾岑的手在地上撑着,拼命地想撑起腰来逃脱这个强制的侵犯现场,但gui头强挤入saoxue处让他的身体如遭电击,两片薄薄的Yin唇被挤得外翻,粉红橡皮筋似的紧紧箍着鸡巴,白皙rou感的tun部跟着颤动着。
久久没被进入的Yin道敏感抽搐着,饥渴地吞着来之不易的rou棒,yIn贱不堪地裹弄着闯进的gui头。
“妈的,sao逼打开,老子要捅进去”大掌掴着那两瓣白tun啪啪啪啪地多了几个红印,“啊啊啊别打了…”顾岑此时的脸上惨白无色,颤抖着身子来回躲闪着男人的掌掴,saoxue磨着充血的大gui头,爽得柏征扒着他的屁股狠砸着性器。
“不啊啊啊!”柏征毫不客气地拉着他的腿从上往下直插进去,又全根拔出没入,捧着他的屁股啪啪啪啪地撞着,鸡巴上面一跳一跳的筋脉磨着层层叠叠的媚rou。
“呜啊啊啊啊!好痛!”不一会儿内里磨出了大量透明yInye飞出两人的交合处,saoxue被大鸡巴塞得没有一丝空隙,从内里挤出的点滴yInye喷顾岑在平坦的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