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天地,分千众世界,千众凡人。今单讲一人,姓佘名俊,一平平无奇的alpha,岁四十余一,某企职员,生的眉浅眼深,身量高大,却体态颓唐。年青时惹了事故,伤了头,往后多伴癔症,为人处事冷漠不张扬。
一天偷闲,到楼梯间犯闷,隐约闻有香气,佘俊皱眉,自步入不惑,他对气味不似从前敏感,饶是如此,闻此馫甜,还有些口干舌燥。
他寻着味探出头,见两男子在下方角落拉扯,一人别了面,赤着耳,软绵绵靠在墙,以手捂细白颈项,呼喘不息,由另一人把持,想是正值情期。然另一人频扯其衣,行为粗鲁,状乘危动蛮。
佘迈一步,正欲出声,忽见蛮者正容,却是一跋扈嚣张的高层子弟。思其种种恶行,佘心犯难,不巧和人对眼,一惊惊弓,便慌张逃开。
此后几日,佘多方打听而杳无听闻,叫他心愧不宁,夜夜难眠,赶巧来大项目,诸事一忙,这事姑且扎住心底。
完工宴上,佘俊难得放松,吹酒到二更天,晕乎乎不知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只记得躺回床垫让他睁了睁眼,有颗脑袋毛茸茸埋在胸口,像是他养的哈士奇有钱,便喊着别闹,把它按住亲热一口。
记忆切到二日,铃声大作,佘头胀脑闷,坐起发觉全身荆荆,周遭布局还是自家宅,方下床洗漱,把有钱托到宠物园,往公司上工一日无事,适晚五,手机来了彩讯,无字配图,乍一看那图画光景颓靡,是为男子仰卧沙发之上,两足举于头顶,股骨大开,有手以中指矗入谷门,轻践门庭,此时男子面目涨红,斜乜细眼,口半闭而微张,舌将吞而未吐,不知醉酒之至,或得趣之至。再定晴一看,佘寒毛直竖,原那男子不是别个,正是自己。
他熄了屏,翻出抽屉的镇缓药吞了,把拇指盖啃在嘴里,若座位路过人,也受惊的望上一望。
这些都叫辟在暗处的看了,只觉好笑,道是时候现出个正面了。
见佘起身离开,遂径直跟上,伺到无人,往人身旁一站,腰一搂,道:还认得我吗?
佘俊侧目,是一个约摸二十出头矮他半截的男子,胸前挂着同公司的名片,挎着黑色胸包,等他细认,这不正是那日在楼梯间遭人轻薄的。
此人姓林名茂德,是刚入公司的职员,因他形容妍丽,风韵雅致,又是难得的omega,才引高管那恶子弟贼心,下药妄图染指,上演开场那一幕。
然佘俊不知,那日他走后,林茂德求助无望,暗咬破舌清醒,恶子弟才拉下裤链,掏出尘柄,突叫林茂德抓住链头往回拉,死死卡住青毡,把他疼得哭爹喊娘,才作罢脱身。
佘有歉,挣扎给林鞠躬,道:对不起,我对不起你,那天我不该走的,真的对不起。
林闻言轻笑道,不说这个,你看照片了么。
佘方楞,惊道:是你,你图什么?
林道:简单,昨晚我没爽利,再让我弄好了。见佘僵住,复携人走,一起回了佘俊家。
一进门,林把佘按在玄关鞋柜,深吻了一个,又把他浑身上下摸过一遍,开始宽衣解带。
佘理亏,想一次算还他了,半推半就,整个人高马大的被弱不禁风压住。林爱他顺从,手上动作也宽待,没直奔主题,埋首在肥胸上下功夫,摸掐吮咬。
身为七尺男儿叫人捏扁是扁,揉圆是圆,佘面上羞难,林见状吸了口就放过,替他卸去裤子,露出圆实大tun。又往包里翻找滑油,给佘后方安了许多,推指挖撬了两轮就自举绿尘,着上唾沫,即往谷门一撞,再一挺,已到根。
佘头汗直冒,暗叹天下怎有恁个大小的omega,初次就遭受这般,有些不堪,在林紧抽急赶间把脚一锁,央声且慢。
林却也怜香,握着tunrou愈缓愈慢,转而与之亲嘴呷舌,布施信息素,叫人好受些,久之果见效,佘只觉谷道清润滋溜,进出如意,又麻痒酸胀,腰腹隐隐抽动,息战已久的拂尘突兀。便挽住人,脚指紧凑,叫声渐起。
林知其得趣,架起佘一足,压其腰着力生抽,直抽得佘俊呻楚不胜,魂魄颠倒,张口气喘吁吁,额首盗汗淋漓,无意间腰迎股送,情馤味浓。林嗅之喜,兴致狂发,好哥哥、香哥哥的乱叫,去够佘颈后,又送了大约百二十抽,一个激灵,全交涉佘俊谷道。
浑汤沃灌,浇得佘手软脚软,后脚也津津荡荆,胡了林一胸膛。
林方偃旗息鼓,退于廊下,颔首见佘两股战战,水注如泉,满意之余少揩于口,要渡予佘。
佘才回神,抬眼就见林汗蒸蒸打shi鬓角,面似桃花唇如朱,丰神色泽,虽貌美仙姑不过也。不禁恍惚,被喂了满嘴腥膻。
亲完,林茂德附在耳傍,轻抬拂尘,道再来一次。佘假托饥饿,引人到厨间。林提上裤子,讨了杯水喝,歇了会方从后环住佘,亲亲脖子,闻闻味道,扳人回身接唇,正是情浓时,给一把寒刀架脖子上。
遭此变故,林倒不慌不紧,道:这是怎么了?
佘攥紧刀,厉声道:把照片删了。
林笑面相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