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二时很穷,因为我家里没什么钱能供孩子读大学。所幸那年夏天,包叔给我一个在他牧场打工的机会,供食宿而且一个月七千元,真是一个不错的机会!虽然我完全不了解牧场的状况,但我仍很愿意去尝试这种乡村生活。
包叔有两个十来岁的儿子,以及一个叫阿柏的雇工,我们五个人必须照顾三百多头ru牛,也就是说,假如一个人完全不了牧场生活,那么他将完全帮不上忙。因此头三天我只能作将肥料搬出仓库的活儿,虽然它不大有趣,不过这也是一个不错的方法来代替我平时的健身习惯。
第四天清晨四点,阿柏叫我起床,说要让我见识见识挤牛nai;毕竟这将是我每天的必行任务。在搬了三天的肥料后,我相信不管什么其它工作一定都会比不断搬东西好的多了,即使我接下来必须每天一大清早就起床挤nai。
阿柏介绍我一只黄毛的老母牛,“她叫金凤,她害怕挤nai器,所以我们必须用手挤它的nai。你知道我有多想把它放走吗?只不过它是你叔叔养的第一只ru牛,又加上它ru汁产量很多,真是!”阿柏将板凳和牛nai桶放定位,坐下说:“靠近一点,要看清楚啊。”
我靠近他出神地看他用手抓着ru牛的一个ru房,再稳稳地轻轻地一挤,“看懂我怎么做的了吧?”
“啊!最好再示范一次吧!”
“好,再看一次。”他两只手各抓一个ru房,并用着稳定的速度挤着牛nai。
我知道此时我应该看着他的手才是,但站着的我却看尽他的前胸。阿柏是一个有着黑发与橄榄色皮肤的酷帅男子,他拥有健康的肌rou与那露在只扣一个扣子的衬衫外的浓密胸毛,此外,裤裆那膨胀部位更是他的珍贵财产。
我发现阿柏很是喜欢穿衬衫却又总是只扣最下方那颗扣子,让人觉得他身上的衣服随时会掉下来一样。他又只穿最大size的衬衫,所以当他走路或干嘛时,我都会偷偷瞄他那紧绷的小腹和有弹性的胸肌。他又常穿那件破了许多洞的牛仔裤!乡村生活对穿衣总是不太讲究,不过我相信他裤子上的那些洞多少是有功能的。他裤子上有一道裂缝竟让我毫无阻碍地看到他那没穿内裤的屁股。唉!其实最让人感到痛苦的是我和他同住一间房,每次当他裸睡时,我会觉得若不到他那张床上我就会疯掉!
突然我发现,当我正在幻想着阿柏的时候,他竟瞪着我,等待我回答他的问题。
“唉~你刚问我什么呀?”
他露齿轻轻笑了笑,不知怎的我竟无法辨别这笑容代表什么。
“我说,你想不想试试看啊?”
“啊!好啊!”于是我们交换位置,我坐下来,而他站在我侧后方,他的胯部只距离我的脸几公分而已。“快试呀!”他催促着。
我现在应该作的,其实是靠到他身上并用脸颊摩擦着他的胯部,嗅着那男性气味并轻咬他胯下隆起的部位,让口水shi润他那件已褪色的裤子,品尝他的男性。
不过我仍压下这股欲望,毕竟我不能失去赚取学费的机会,此外,至今阿柏对我所放的饵都还没作出任何反应,我必须得到他友善微笑之外的东西。
我将注意力转回ru牛身上,在它的ru房用力挤着牛nai。
阿柏看出我的困难,用肘推了推我说:“你才第一次挤牛nai就能这样已经不错了!剩下的我来挤。”他坐上凳子有效率地挤着。我专心地欣赏着他的手,多么希望他的手是在我身上工作!总比挤那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神经质老母牛好多了!
保尔将牛nai桶放入冰箱,告诉我:“现在我教你挤其它ru牛的nai。”
那实在是太简单的工作了!多亏包叔有雪铁龙的挤nai机器,因此我只需把ru牛的ru房接在机器上就可以了。
接下来我只需在牛群间看挤nai器有没故障,并在牛的ru汁快挤光时给予按摩,看看nai是不是已经挤完。这工作实在是太简单了,简单到会让人觉得厌烦!我有太多时间在剩下的挤nai管上研究着,我想,会有谁不想“接上”挤nai管呢?当我想到这,我的老二逐渐变硬。挤nai管并不粗,不过我的老二也没多粗呀。我觉得我可以先涂上凡士林,再将半硬的屌接上挤nai管。我瞄了一下阿柏,他正在牵牛,偷偷望着他那破烂牛仔裤下的浑圆屁股,我总需要一些发泄啊,尤其是那欲望所造成地狱般的痛苦。于是我决定今晚要偷偷下来试试,我一边磨擦着牛仔裤里不安份的老二,一边作着打算。
突然阿柏爆出一声大笑,我转过头去看到他正看着我,我一手拿着挤nai管,一手抚搓着裤裆的样子。“我打赌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他大声地说,我整个脸通红,他转过身去也没再说些什么。
因为三百多头牛都必须挤nai,所以我们中午直接就在牛栏中休息,此外,有些牛每天还得挤两次咧。当晚餐准备好时,我已经累得半死,晚餐后婉拒了包叔提议玩的朴克牌,就拖着累坏了的身子回阁楼去。这是一间没啥家具的房间,除了两张床和一张桌子外;不过,从这间房间倒可以欣赏到非常棒的农场景色。
上了床,就和平时一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