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岑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来上班,电话持续关机,医院内复诊的人数堆了一大半只能无奈另寻医生。
顾豫下午放学回家便乖乖在房里写作业,轻轻把自己父亲房门的门把拧了下,发现房门依旧紧锁着。
男孩写完作业便到客厅里看起电视,印象中的父亲很冷淡,从来不主动插手自己的生活,家里总安排一个打扫做饭的阿姨,也导致了顾豫早熟。
一旁的柜子上放着那把父亲常用的手机,顾豫摁了下开机键。
过了几秒剧烈的震动和各种未接来电提示堆满手机屏幕,顾豫略微地受到惊吓。此时有电话仍然弹在屏幕上,顾豫滑通了电话打算帮他爸爸回避一下再关机。
“喂”稚嫩的声音从话筒发出。
“小朋友,可以把电话给顾先生吗?”对面是柏缊温和平缓的声音。
“抱歉,他还在睡觉”
“那麻烦等他醒了把电话给他,好吗?”
“好……”音还没发出,手中的手机突然被抽走,顾豫抬头一看便看到顾岑已经换上居家服站在他身边。
顾岑低头看了他一眼,顾豫很少看到他换这类衣服,一般在家的时候因为工作繁忙顾岑穿的都是工作上的正装,明显地瞥见他下垂的眼睫下遮掩的红血丝,他拿着手机去了阳台通话。
不一会顾岑挂了电话,回房后再出来已经换上了一身灰色西服,便拿着车钥匙下了楼。
柏缊已经在餐厅里等着,看到门口那个熟悉的身影,一个星期没出门让顾岑的皮肤白的在灯下仿佛会发光。“小岑,你感冒好些了吗”,和顾岑认识到现在也有五年了,柏缊总对顾岑持像对亲人一样的关心。
“嗯”顾岑平淡地应了声。
许是瞥见了他眼里的红血丝,柏缊从口袋里拿了瓶眼药水,站起身来走到他面前,按着他的肩膀让他靠在后椅上,头微微低下,从后背来看是暧昧又令人浮想联翩的姿势。
“柏缊”听到一声熟悉的称呼,不知道什么时候柏征已经走到他们桌边。
“柏征,在外你还是好好称呼我为“叔父”吧”柏缊叹了口气,把眼药水放进了顾岑的口袋,在柏征眼里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却格外暧昧。
他没想到顾岑能饥渴到勾搭上柏缊,更加认定了顾岑是个没男人就不行的破鞋,而顾岑连个余光都没留给他,顾岑感觉一道道火辣的视线几乎要把他身体穿了几个孔。
顾岑被盯得眼角抽搐,头皮发麻,当即想拍桌就走,柏缊轻咳了下,“柏征,不要为难我朋友,多少尊重下长辈”。
朋友?不是炮友吗?虚伪又做作,柏征不屑地抬脚就走。
“别介意,可能他对我有点误会”柏缊笑笑。
“没事”顾岑在心里松了口气。“我去趟洗手间”
顾岑刚从隔间出来,就被一股力量按回去,只听门一上锁,一间厕所挤了两个成年男子,空间紧密,顾岑被这熟悉力道按在墙壁上,后背碰到冰冷的门起了鸡皮疙瘩,不禁联想到了那一晚的屈辱,气得身子发抖。
那只带茧的大手伸进衬衫里摩擦着嫩ru,顾岑惊得瞳孔紧缩,“放手!”慢慢揉搓着ru头,指甲发狠扣进nai孔,“啊!……”顾岑被刺激得身子发软,失了力气的被男人圈在怀里。
男人半勃起的下体顶着cao开的花xue,内里的红肿都Yin核蹭着发热的裆部竟yIn荡地冒出了sao水,渴求似的收缩着内里的yInrou,顾岑难以置信地想挣脱。
柏征模仿性交似的顶胯,那rou唇竟yIn荡收缩着,胯下的巨物仿佛听见呼唤地勃起,顾岑难忍地闷哼了声,裤裆处巨物的凸起让顾岑大脑一片空白,“sao货,这就shi了?”另一只手探到裆处捏了捏摸到那个sao蒂拧了把,“唔!……”随后又发出一声低泣。
“sao逼想不想要大鸡巴?”直白的粗口带着热气喷在他耳尖,顾岑从耳尖直至脸庞都染了一片红,那手探进凹陷的xuerou隔着裤子恶劣地插弄,sao水浸透了内裤,嫩xue内的rou开开合合,搞得顾岑像个yIn荡的婊子被人玩xue。
怀里的身子不断地颤抖,柏征低头看到顾岑满脸的泪痕和溢血的嘴唇,愣了愣,顾岑察觉到动作停了,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跑出了厕所,衣衫凌乱地从餐厅后门跑出去。
顾岑几乎是逃出那个餐厅,叫了辆出租车回去,一路上夹着两腿瘙痒的雌xue,颤颤巍巍地回到家,关上房门身体无力地滑落下来。
用手机发了条短信给柏缊后就进了浴室,褪下那身衬衫下的nai头又挺又肿,扒了身下濡shi的内裤和浸了一片深色的西装裤狠狠甩在地上。
第二天的顾岑气色明显不如往日,他滴了柏缊给的眼药水便去上班。
一如既往地坐在办公室里,顾岑上午的门诊比之前忙了许多,下午正准备回家休养身体,门外传来了敲门声,“请进”本想着现在来的应该是其他同事要来送资料,但面前那张脸让顾岑的脸霎时更加苍白。
“你来干什么?”顾岑外强中干道,紧张地抓了下椅把。
昨天回家柏征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