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以后就没哭过,导致了解他的人看到他的哭戏都由衷的佩服他演技Jing湛。不了解他的人都认为他是个哭包,娘了吧唧的。不过燕来前世从未解释过。
身上有争议,观众聊他的时候有话题,才能记住他。
他有热度,资方选角优先考虑他,片子宣传的时候才会把他拎出来。否则片方想围绕你宣传都不知从哪方面入手,那只能转而捧其他人。
娱乐圈就是这么现实残酷。
比起刚出道时见个人就喊哥喊姐,受再多委屈都往肚子里咽,燕来瞬间觉得在平王面前表演哭比演戏轻松多了。至少不用一遍一遍哭,哭到导演满意,还能听到导演说再保几条,再哭几次。
平王不知真相,见燕来眼中的晶莹在眼眶里打转,凤冠霞帔,觥筹交错,推杯换盏等等,昨晚的一切一切涌入脑海,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很是尴尬,不由得起身,“你,我……我忘了。”
“今日是王爷和妾身成亲的第二天啊。”剧中燕来跟平王吵了起来,导致平王认为她蛮不讲理,粗俗不堪,哪怕后来燕来比以前懂事,平王也更加讨厌她。所以燕来不打算像剧中一样趾高气扬的大吵大闹,而是轻声细语的指责,让她看起来满腹委屈。
平王的脸又红了三分,颇为心虚地说,“昨晚太忙,一时忘了。”
“那您也不该问我怎么在这儿啊。”说出来,在眼眶里打转许久的泪珠儿啪嗒落到鸳鸯被上。
平王脸色骤变,“你你怎么哭了?别哭啊,我错了,我不该……哎,怎么又哭了?”抬起手就想给她擦眼泪,燕来扑到他怀中就咬牙,妈的,爷亏大了。
平王的手僵在半空中,呼吸跟着停了一下。
燕来眼中的惊讶一闪而过,为了证实他的猜测,双手紧紧地箍住他的腰身,如愿听到平王心跳如鼓。
眼角挂满泪珠儿的燕来目瞪口呆,平王这么纯情啊。
既然这样,就别怪他不客气。随后发出低低的抽噎声,脸颊使劲往平王怀里蹭了蹭。
平王的身体抖了一下。
燕来险些笑出声。好在他还记得什么都没有命重要。所以泪水流的更凶,瞬间打shi平王的里衣。
“你别哭,我错了,以后都不会了……”
期期艾艾地道歉声在燕来耳边响起,燕来有个不好的预感,平王这厮不会爱上他吧。
燕来连忙否决,不会的,不会的,要爱早爱上了。
今天虽然是他俩成亲的第二天,实则两人在三年前就认识了。
那年平王萧泽十七岁,随父打到宁阳县。
宁阳县离皇城甚远,盗匪猖獗,民风彪悍,偏偏又易守难攻。
兵法有云,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
萧父到宁阳县城下就派人入城说和。当时守城之人便是宁阳县令——燕来之父。
燕父也不想打,就和萧父约法三章,杀人者死,伤人及盗抵罪。萧父欣然同意。燕父打开城门迎萧家军入城,随后请他去县衙用饭。
燕来一家住在县衙后院,萧家父子去县衙,实则是去燕家。萧父见燕来懂事知礼,比平王小四岁,也算年龄相仿,就要和燕父结为儿女亲家。
燕父听说过萧父的大名,很是敬仰,又观萧泽剑眉星目,仪态不凡,能和他们结亲自是求之不得。
由于要定亲,萧父和平王萧泽在宁阳县住了一段时间。那些日子平王天天见燕来,也没对燕来生出别的心思。
燕来不信平王这么容易被打动。再者说,即便暂时喜欢上他,四年后也会为了女主抛弃他。他不信平王躲得过天命。
这么一想燕来放心下来,“妾身不信。听闻王爷不日就要上战场,这一走少则仨月,多则半年,到那时王爷怕是都不记得妾身姓甚名谁了。”直起身,泪眼朦胧地望着平王。
平王的脸又一阵红一阵白,喉咙干涩,“……你想随我一同上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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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腹心机
“嘎?”燕来瞪圆了眼睛,睫毛上的泪珠儿滑落到脸颊也不自知。
平王松了口气,不是就好,“你是本王的妻子,出去一趟就把你忘了,本王成什么人了。”顿了顿,“如若不信,本王可以对天起誓。”只要你别再哭了。
燕来前世拍战争戏都能把他累个半死,让他跟着平王去前线,他宁愿平王误会他偷人,把他剁成rou酱。
而心里这么想,燕来面上露出迟疑之色,“可是……”
平王:“可是什么?”
“妾身的娘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一见平王变脸,燕来佯装慌张,“我爹也说过,男人靠得住,母猪能上树。不是我,是我爹娘。”
平王见她很紧张,又想哭,赶忙说:“本王没有怪你。”
“那就是王爷不信妾身?”燕来小心翼翼地问。
燕父乃进士出身,虽娶了黑风寨寨主之女,可他非但没变粗俗,还把黑风寨一干教的识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