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味道?”
像是正常的疑问,又好像是意味不明的反问,只是因为她心中的偏向,下意识地选取了自己想要的意思,于是又退了回去还多走了一步。
楚辞又拿不住主意了,低着头思考,但是却没有后悔。
秦尧舔了一下嘴唇,嘴角勾起一抹笑,眼神很坏。
楚辞咬着唇,像是下定了决心,她看着赵兆,坚定地说:“我想吃糖。”
这次不等秦尧出声,赵兆立刻就回绝了,毫不犹豫的说:“不行。”
这个问题要秦尧来答,也是一样的答案,不行,不可,没有糖吃。至于原因——你连夫君都认不出来,还想夫君喂你糖吃?真看起来那么好哄?
只是他没出声,风水轮流,如今到他作壁上观。
楚辞表情执拗,不服地追问:“为什么,今天的两颗糖我还没有吃呢?”
赵兆哪里知道“两颗糖”是什么典故,秦尧虽然和他亲厚但也不至于什么都说,尤其是在楚辞的事情上,更是吝啬得不行。
不过就算他不知道,可以用糖贿赂皇后的事情已经传遍宫中,不知有多少人故意上赶着给她送糖吃,暗里管不到是没办法,明面上肯定不能让她不知数地讨糖吃。
哪怕他口袋里也随时揣着糖呢。
赵兆耐心地劝说:“糖吃多了不好,会牙疼的,牙齿黑黑的咬不动东西,也吃不了你喜欢的了,到时候再伤心难过后悔就晚了。”
楚辞辩解,“那要吃很多的糖才会如此,我每天只吃两颗,一点都不多。”然后顿了一下,看秦尧一眼,方扭头看着赵兆,叫他,“师兄。”
楚辞的这一声师兄叫得赵兆愣了一下,连秦尧都静了一瞬。
虽然以前已经说过不要她叫师兄,可赵兆也不喜欢楚辞称呼他“赵大人”,因此纠结为难之下,竟也不知该如何处理,现在楚辞仍是叫他师兄,倒让他有些如释负重。
赵兆好似心中的一块大石头落地了,有种尘埃落地的诡异轻松感。但他仍旧板着脸严肃道:“积少成多,每日两颗,吃上一年就不少了,你想牙疼不成?”
楚辞的委屈和难过落到了实质上,立刻眼圈都红了,轻轻地喘着气,手抠着指甲,脚尖拧踩着地,撇着嘴,嘴角能挂油壶了,一脸隐忍的委屈样。
相较于赵兆,秦尧的反应则要大的多,虽然还是面无表情,但是眼中的意外是骗不了人的。
他自是对一切心知肚明,今日更是他一手策划,虽然没有恶意,但也是为了看楚辞为难窘迫的模样,然后生气地冲他撒娇,打破近几日他们之间逐渐紧绷的氛围。
可是他没有想到,楚辞竟然这么快这么毫不犹豫地就在做出了选择。
秦尧放松了身体,恢复一样懒散又霸气的姿势,抬起手指摸了摸下巴,一脸若有所思。
楚辞之前所问的问题,在秦尧看来,答案并没有暴露出任何的有效信息,甚至因为秦尧的引导而非常具有迷惑性。
回答基本都是赵兆来答的,他甚少开说,即使说了也都是模糊不清的,他不认为楚辞能够在他有意为之下,还能这么快就找出区别。
可是事实证明,楚辞就是只用了几句话的功夫,就准确地分辨出了他们两个。
赵兆被楚辞委屈的眼神看一眼心都要化了,立刻抛弃了原则和坚持,举手投降道:“好好好,你吃的不多,一点都不多,肯定不会牙疼的。”
他拆开荷包动作熟练地掏出一颗糖,对着楚辞哄道:“是师兄错了,呐,给你糖吃,吃完了就不生气了行不?”
楚辞站着没有动,秦尧却伸手拿走了他的糖扔到自己嘴里,被甜的皱了一下眉头,然后对他说:“你是来做什么的,没事的话就早点回去吧。”
赵兆:“……”
虽然深知秦尧过河拆桥和用完就扔的习性,也早就习惯了可是抢别人的糖吃什么的,就有点过分了啊,况且他又不喜欢吃糖,吃了还一脸嫌弃,实在是太讨人嫌了!
赵兆啧了一声,一脸无语地说:“不是你拉着我来的吗?”
秦尧坦然道:“那朕现在让你走了。”
你让我来我就来,你让我走我就走,那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阿辞。”赵兆掩唇咳了一声,叫她,“我留下陪你用饭吧。”
楚辞神色犹豫地看了一眼秦尧,张了张嘴,最后很是为难地重新闭上。
赵兆有一瞬间的震惊,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楚辞,楚辞羞愧地低下头,喃喃道:“对不起师兄,是我不好。”
媳妇娶进门媒人扔过墙,老祖宗诚不欺我。
赵兆一震袖子,面无表情地完成自己此行的目的,声音木然地对楚辞说:“你差人送来的东西已经收到了,只是齐苼没有收到任何东西看起来很低落。”说完看着秦尧,故意道:“要是你有空闲,可以另外送他些什么,不拘形式,毕竟你们也一起相处那么长时间。”
秦尧此时却难得大方,替她应下,懒洋洋地说:“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