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逼穴放松时又搅弄几下:“我的持久力你还不知道吗……要我射也可以,你求我射在你的小子宫里,我就全部射给你……”
“呜……不行……怎么可以被内射……”水斜桥连忙摇头。
墨庭筠心中有气,面上还是温温和和的:“那没关系,反正宝贝的嫩逼这么好操,我可以再操一会儿……”说着,竟是又抽动着阴茎要在他的肉道里继续耸动。
“呜呜小逼会被操烂的……”如果、如果再被操肿了墨老师一回来就会发现的……“不能再磨了呜里面好烫……”
墨庭筠骨节分明的手摸上那两瓣磨得红肿的逼唇,怜惜道:“都被操了这么多回了,怎么还嫩成这样?这就受不了了?”他的拇指掰开逼口瞧了瞧里侧糜红湿软的淫肉,指腹在上面磨蹭几下,又道,“哪里被操烂了,明明又紧又会吸……被墨庭筤宠坏的小骗子……”
墨庭筠说着,只一手就握住了他的双膝腿弯,把他双腿紧紧地压在肩前,突然开始快速又凶狠地操起逼来。
不同于方才一直的深入浅出,这一回他大开大合地抽插,每一次都抽出得仅剩一个龟头,继而又立刻尽根插入,水斜桥立刻又被操得哭叫起来,扭着屁股可怜兮兮地求他:“慢、慢一点……不要了……”
“乖宝贝,求我,求我射给你!”
“不呜呜呜……”
“求我射给你,不然操烂你的骚逼!”
“呜呜呜呜……射给我!求你射给我……精液都射进小桥的骚子宫呜呜呜呜……”
墨庭筠闻言又是一记猛顶,感受到宫颈死死地卡着他的冠状沟,一道暖流劈头盖脸地浇在他的茎首上,烫得他马眼一酸,也不再忍耐,再度几下抽插便在那肉腔中爆了精。
“啊啊啊啊射进子宫了……呜、被墨老师以外的人内射了……”
墨庭筠射得又多又浓,精柱有力地激射着填满宫腔,把水斜桥射得浑身都一抽一抽的。
直到阴茎抽出时,那口肥鲍都裹不住里面的淫水浓精,扑簌簌喷溅出来许多,却有更多被牢牢锁在那紧实的膣腔里。
墨庭筤看着几乎要被操坏的少年,心中又爱又怜,忍不住一把将他捞进怀里,哄孩子似的抱着他坐在沙发上,薄唇贴着他的额际和耳廓游移,火热的气息吐在他的颊侧,痴迷地向他吐诉自己深藏许久的爱意:“小桥,宝贝,我好喜欢你,我爱你……”
水斜桥恍惚间听到他深情的告白,还以为是自己被操晕了做的梦,直到意识逐渐回笼,男人还像只怕被丢弃的大狗一样埋在他颈窝里低喃:“我好喜欢你……真的好喜欢你……”
墨庭筠……喜欢我?
仿若失足踏空了楼梯,胸腔里的心没出息地漏了一拍。
但是水斜桥此刻已经从情欲中慢慢捞回理智,很快又警醒起来,虽然此刻还光着屁股坐在男人大腿上,嘴上却毫不示弱道:“你、你别想哄骗我,你就算说得再好听,我也不会再、再让你操,不会背叛墨老师的!”
未曾想墨庭筠闻言却猛地收紧了手上的力气,箍紧他的腰:“墨老师、墨老师,你眼里为什么只有他?”他像是很委屈,眼眶又微微泛红,“明明我爱你一点也不比他少,就算我认识你晚了一些,也是我先跟你上的床 ,墨庭筤冷落、忽视你的时候,是我陪着你,你为什么就不能看看我?”
水斜桥怔愣地看了他一会儿,心口有些闷闷地疼,他转过脸去嘟囔道:“看你什么?你、你少花言巧语,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你明明就只把我当个炮友,你这种人泡吧约炮都是家常便饭,床上还会缺我一个吗?还、还是你看我身子特殊,所以才……”
“什么泡吧约炮家常便饭?我只跟你约过,而且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把你当成炮友,明明是你每次都一副把我当人形按摩棒的模样!”墨庭筠没想到他是这样想自己的,越说越气,“我把你当炮友怎么会把你带回家?把你当炮友怎么会让你去我的工作室?你见过谁把炮友伺候得舒舒服服让他睡着了,自己还硬着只能去厕所撸出来的?你见过谁会给炮友买一堆换洗衣服和睡衣放在自己的衣柜?水斜桥,你真的一点也看不到我为你做了什么是吗?还说‘我这种人’?我什么人?你到底有没有一点良心?”
水斜桥被他一通话说得有些茫然。
他回忆起墨庭筠跟他相处的点滴,墨庭筠真的对他很好、很好,曾经他认为这是他性格如此,或是他收揽人心的套路,可是、可是……如果不是真的喜欢,怎么有人真的有如此精力和耐心去把每一件事都做得那般体贴入微?
水斜桥心里乱得像被猫撕扯过的一团毛线,他慌乱地从中抽出最显眼的一根线头,下意识脱口道:“可、可是我那天去酒吧的时候,我明明就看到你随随便便在跟一个男的亲嘴……”
“我什么时候……”墨庭筠话说到一半,猛然想起他再度在酒吧遇到水斜桥的那天晚上,“你那天晚上、你看到了?”
墨庭筠登时就急了:“不是、那人叫夏鬼卿,跟我和墨庭筤都是朋友,他自己也有男朋友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