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为现实所迫，做了错事的人也不会有好下场。
沈路一进来，包厢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他身上。未等沈路开口，离门口近的一个矮个子男人走上前打量了他两眼，扭头伸着脖子喊了一声：“孟哥，你叫的那个小鸭子来了。”
沈路被他打蒙了，差点以为眼前的是自己的客人，连声说“对不起”，然后马上又乖巧地把白正言的家伙含进嘴里，卖力伺候起来。
沈路的眼泪已经淌了下来，他喉结动了动，咽下苦涩的精.液，然后又探身向前，伸出粉红的舌尖，帮白正言把下身残存的脏污舔干净。
然而白正言的补充说明却让他如坠冰窟。
沈路抬起头向那姑娘抛了个媚眼，然后继续淡定斟酒。
“今天是跟孟哥第一次见面，我先敬您一杯。”说罢
他先给自己斟满一杯。
虽是吐槽，她声音够大，周围一圈人都笑了起来。
星海包厢在夜总会中央走廊的尽头，是个能容纳三四十人的精致包厢，不过，今天里面只坐了十几个靓丽的年轻男女，沈路进门的时候，他们三五一组，正在唱歌聊天。
“散了散了，主菜上桌，别碍了孟哥下筷子。”沈路还没走到，一位高挑美颜的姑娘说着站起身，催促其他人腾出地方。
沈路想低头，却因为白正言的抚摸而不能做出动作。
然后，他头也不回地进了浴室，锁上了门。
“陪酒挺赚的？小费和提成，哪个更高？”
阿光满意地拍拍他的肩膀：“行，去吧。”
沈路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站在沙发背后看热闹的一个姑娘掩着嘴跟身边人吐槽：“露露，怕不是个杏仁露精？别说，皮肤还真白。”
一。他们应该能消停一段日子。”
“还是……小费高一些。”他干笑道。
白正言却从床上下来，哂笑道：“手？你自己没有手吗，自己来吧，你技巧比我好，我要去洗澡了。”
“星海包厢的客人专门点了你，那可是在16层有包间的贵宾，我不管你遇到了什么难事，要是面对客人还这样哭丧着脸，我有办法让你体验一下什么叫想哭都哭不出来。”
他想往这位孟哥身边的沙发上凑，结果客人眉毛一竖，指指地上，让他跪下。沈路毫无惊异，立刻跪下，侧身开始倒酒。
好一会儿，白正言才射。他舒服地叹了一口气，伸手托着沈路的下巴，轻描淡写道：“咽了。”
他确实应该承认错误，因为他去卖身了，如此下贱、不自爱、丧失自尊，即使他这样做全是为了自己和白正言，是为了用最快的方式让两个人摆脱目前的困境，这仍是一个无可辩驳的错误做法，他不该这么做，正言哥哥对他生气是理所应当的。
例会之后阿光踢踢他的屁股，让他做个笑脸出来。
他调整表情，对身前这位小个子客人欠身施礼，然后托着洋酒往包厢里面走去。
沈路越想越沮丧，脸色恹恹的，打不起精神。
他觉得，白正言已经知道了，所以才用这种冷暴力的方式惩罚他。可他惩罚的是什么呢，是自己不该去卖，还是去卖了而不告诉他。白正言正在气头上，扫过沈路的每一个眼神都冷得像腊月里的西北风，沈路不敢再多话，他想等正言哥哥气消了，再去道歉承认错误。
沈路光着身子跪在床边为男友口.交，他使出浑身解数，极尽所能取悦白正言，然而白正言却还是不满足，毫不怜惜地拽着他的头发前后猛摇，又死死压着沈路的后脑勺让自己的器官在沈路喉咙里插得更深。
沈路扮出最乖顺的笑容，将酒水放在茶几上，柔媚而略带俏皮地问：“孟哥晚上好，我是沈路，您可以叫我小路或路路，您喜欢红酒还是洋酒？我来陪您喝几杯。”
沈路被他折磨得一直干呕，不小心用牙刮了白正言一下。
沈路“嗯”了一声，再抬起头，已经是满脸笑意，他眼角眉梢全是喜气，整个人神采飞扬，精神十足。
“做吗？用你的嘴。”
顺着这个男人的目光，沈路看到包厢深处沙发上坐着个身形微胖的年轻男人，一身嘻哈打扮，身边围了两三个男女，看样子是正在组队打手机游戏。
那人抬起头，眼神跟沈路对上，因为距离太远，沈路看不出他的情绪。
白正言疼得抽气，扬手扇了沈路两耳光。
做完这一切，沈路仍跪着，他红着眼睛，期待地看着男友，小声央求：“正言哥哥，也帮帮我，用手就行。”
一整天，沈路都在想这件事。
其他几人对对眼色，纷纷让开了。
白正言不置可否，他不再摸沈路的脸，捉了沈路的一只手往自己下身带：“回来的时候挺累的，现在看着你，好像有点感觉了。做吗？”
白正言渐渐醒了，他用一只手摸着沈路的一侧脸颊，手指在那白皙细腻的皮肤上蹭了好久。他笑着，眼睛里却没有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