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你没有休息好?病好些了吗?”临近傍晚的时候拜lun在花园里的小道上碰见了布莱恩,他立着画板在花圃旁边画画。
“可能是因为刚来不习惯,病早就好了,谢谢关心。”拜lun头顶着一只蝙蝠,提着水桶一瓢一瓢地把水浇在花丛里。
正常来说庄园里会种满各式各样的花,以保证一年四季都有花朵在绽放,但是在这个庄园里,拜lun只看到了玫瑰花。
拜lun眼下浓浓的黑眼圈都是这几天梦见安斯艾尔造成的,他十分羞愧不敢和任何人提起,从小到大也就稀里糊涂遗Jing了几次,但来到这个庄园以后,夜夜春梦,他甚至已经习惯了每天晚上垫着绸布睡觉。
“浇水这种事就让仆人们来做吧。看到你我就很有灵感,你和我过来吧。”布莱恩将手中花了一半的画扔在了花圃里,带着拜lun来到他的画室。
他这几天都在重新布置他的画室,拜lun美味的鲜血让他灵感爆发,他推开画室,扑面而来的冰凉,墙壁上的火光忽闪,以红黑为主要颜色装点而成,地上和墙壁上堆满了布莱恩的画作,凌乱的线条透出压抑感。
拜lun心里一颤,站在门口不知所措。
“进来吧。”布莱恩笑眯眯一脸无害地回头看了拜lun一眼。
布莱恩蓝色的眼眸像是一池清澈的湖水。
拜lun小心翼翼踏进了这间画室,心里安慰自己:也许是艺术家的品味比较独特吧,布莱恩人看起来还是很和善的。
“能躺在这里吗?”布莱恩指了指画板面前的床,“小蝙蝠也一起放在床头就行了。”
床单是黑色的,和墙壁融为一体,拜lun一开始还没有看到,他点了点头:“好。”
这张床很大,拜lun先把头顶上的那只小蝙蝠抱了下来。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他发现这只小蝙蝠脾气很好,也特别好伺候,除了睡觉就是黏着人。
拜lun手足无措躺在了黑色的大床上,床上铺了好几层软垫,拜lun刚躺上去,整个人就陷进了黑色之中。
他成了黑暗中唯一的色彩。
“把双手往上,蜷缩起来向一侧躺。”布莱恩看出了他的手足无措,指挥道。
布莱恩用丝绸把拜lun手腕绑起来,拉了拉拜lun身上的衣服,让腰肢若隐若现的露出。
空气中隐隐飘着拜lun的气息,对于布莱恩来说是致命的诱惑。
拜lun的眼神清澈懵懂,带着对上位者的敬畏和崇拜。
像是在一个饥肠辘辘的人面前摆上了一顿大餐。
布莱恩低垂着头,蓝色的眼眸透出一丝血光,他将拜lun掰好姿势后坐回了画板面前,笔尖触及画板发出沙沙的声响。
拜lun没做过画模,但也知道画下来的东西一般都是静物,他不敢动弹。
这个姿势并不难受,甚至因为身下的床垫够软,还很舒服,渐渐地,他就沉入了梦乡中。
没过多久,他又见到了安斯艾尔。
拜lun被安斯艾尔一只手扣住双手手腕,胸前没有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微微鼓起的胸膛上两颗枣红色的ru粒轻颤。
紧接着,ru粒被包裹进了shi漉漉的口腔当中,梦里安斯艾尔整个人,甚至是舌头都带着凉意。
但不妨碍它的灵活。
舌头压在了ru粒上,把ru头压进了ru晕里,又将它吸了出来,舌尖在ru孔上来回刮搔,上下舔弄,不一会儿ru尖就挺立了起来。
整个ru房被大手握住,像是团棉花糖被搓圆揉扁,让拜lun榨出了汁。
“呜…”拜lun扭动着腰肢,闪躲挣扎着,微凉的舌头舔着胸前,很快就让他起了反应。
但他双手被束缚在头上,像砧板上的rou,任人宰割。
突然,安斯艾尔停下动作啧了一声,下一秒,拜lun感觉自己身后贴近了一具微凉的身躯。
他看不清后面的人是谁,但是那人抚摸着他的脖颈,在他颈肩上舔弄。
前后的双重夹击让拜lun整个人都飘飘然,身上的肌肤被肆意的抚摸揉捏,肌肤表层火辣辣的酥麻。
安斯艾尔分开他的双腿,整个人挤入,巨物磨蹭着拜lun的性器。
安斯艾尔一手握住了两人的性器撸动盘旋,时不时颠了颠拜lun的囊袋。
拜lun身后还有个人环着他的腰,头一直埋在他的颈肩,呼吸的气扑洒在他身上,带来一阵酥麻感。
拜lun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喉间传出细碎的呻yin,安斯艾尔的手指在Yin户里刮搔,捏了捏凸起的小点就能上拜lun整个人颤抖着失声。
成年男人的手指插入了柔软的xue口,xuerou紧致,绞着手指,抽动都困难,光是插入一根指头就让拜lun眼角的泪水溢了出来。
拜lun像是浸泡在酒里的果子,酿得醉醺醺地被挤出香甜的汁水。
汁水越榨越多,滴滴答答顺着腿根流下,他想要合拢双腿,却只夹住了安斯艾尔的腰。
是梦,又不像是梦。
所触都是清晰的,清晰到入骨的每一寸,拜lun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