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斯艾尔离开得匆忙,拜lun刚抬起腿要追过去腿根就流下了滴滴答答的yIn水和Jingye混合物,混乱糜烂不堪的下身外加酸胀的双腿根本不足以让他追上安斯艾尔。
拜lun叹了口气,他一手抓住裹着被单遮掩着,一手拿着裤子,溜到了后院的拐角隐蔽地带。
玫瑰庄园依山建成,大大小小的水源被规划在不同的地方,这里的水源是他上次半夜起来洗裤子发现的,正好也可以简单冲洗一下身体。
他先用手沾着清水抹去了腹部上自己的Jingye,接着微微弯腰将清水泼在了身下。
春日里的水还有些凉意,直接果断地泼在了身下,被玩弄得外翻张开的Yin唇和半硬的Yinjing猝不及防接触到这股冰凉,活生生冻了拜lun一瞬,水凉也驱散了脑内带着的旖旎,Yinjing萎靡不振地耸拉在腿间,紧接着他感受到一股一股的暖流从体内流出。
不知道安斯艾尔射了多少,拜lun的大腿根上流下了一大股白浊。
那…那么多…
拜lun红了脸,下意识想要夹紧,但他忍住了,他张开腿弯着腰,也顾不得水凉,手里沾着清水把体内的东西一点一点抠了出来。
拜lun的双手也被水冻凉了了,插入体内弯曲指节撑开了内壁,埋在深处的Jingye流出,手指冰冷滑溜溜的,像是蛇在体内蠕动一样,偏偏手指在体内穿梭让体内的ye体一股一股流出。
身体敏感,腾升起新的欲望,体内的温度融化了手指的冰冷,混合着粘腻的yIn水滴落。
Jingye在体内的时间太久,到了后面,体内流出来的Jingye甚至成了半凝固的状态,像嫩滑的布丁从体内流出,又在拜lun的手心里滚了两圈才落到地面上。
手心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燥得心里都慌。
拜lun抽出手指,连带着yIn水四溅而出,明明没有别人,拜lun却还是羞红了脸,他不好意思再清洗体内,捧起水流冲刷掉外面的yInye,换好衣服洗完床单回了房间。
Yin户还有些发肿,好在送药的仆人及时出现,给拜lun递了那黑糊糊的汤药,只是这次没有人外给他塞糖丸了。
拜lun也不知道自己在失落什么。
午后,管家找到了给玫瑰浇水的拜lun。
拜lun的工作就是每隔四五天给后院一小部分的花田浇水。
“拜lun,你有没有想回家看看?”管家问道。
“什么?回家?我可以回家吗?我不是被买进庄园里的吗?”拜lun有些难以置信,突如其来的喜悦让他横扫了下腹隐隐作痛的不适。
平民被买入贵族家里后,属于奴隶的存在,是贵族的附属品,基本上没有希望再见到家人了。
没想到管家居然和他说可以回家。
因为激动,空气中溢出少于甜腻的气息,像是新鲜采摘的草莓,咬一口都汁水淋漓。
管家还没来得及嗅出哪里来的芳香,更多的是欢愉过后麝香的味道,充斥了独属于“王”的气息,像是警钟一样敲打在了管家的脑海里,一时间驱散了他脑海里乱七八糟的念头,管家连忙把放假的事情简单交代完离开了。
月圆之夜得以团聚,于是玫瑰庄园里的仆人们在每个月月圆之夜那天可以回家探望家属,第二天再回来庄园就可以了。
拜lun顾不得身上的不适,干完活把身上柔软的棉衣换回粗布麻衫,背着来时的小包袱回家了。
。
日落西山,月明星稀,拜lun远远地看见了草屋的顶。
驴车在三岔路口停下,拜lun给顺路送他回来的阿力叔叔递上几个铜币,拎着包袱快步走到了家门口,又放缓了脚步推开了门。
“妈妈,您怎么又大半夜在忙活。”拜lun上前抢过母亲手里纳了一半的草鞋,抢过针的动作轻柔,生怕扎到母亲。
屋内点的灯光昏暗,仿佛下一秒就要熄灭了。
“拜lun,你怎么回来了。”脸上满是岁月痕迹却仍然能看出年轻时的风采的玛丽揽住拜lun的肩膀,眼角滑落下一滴泪,“让我看看瘦了没。”
“妈妈,我很好。”拜lun为了让玛丽放心,还在她面前转了一圈,“弟弟妹妹都睡了吗?他没有回来吧?”
那个他不言而喻,指的赌徒父亲。
“不提他了,孩子们都睡了,今晚和妈妈一起睡吧。”玛丽也顾不得继续工作了,“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拜lun摇了摇头,一下午的颠簸让他有些昏昏沉沉。
玛丽独自撑起这个家太久了,碰到长子回来像是有了主心骨,忍不住絮絮叨叨。
拜lun挽着母亲的手,掀开用麻布做成的门:“妈妈您别太Cao心了,以后每次月圆我都会回来的。”
“月圆,月圆好啊。”玛丽想起了往事,摸了摸拜lun的脑袋,“以前你爸爸还没沾上赌,我当时怀着你容易饿,他常常下工后去森林里找些吃的。有一次月圆他带回来了一株果子,特别甜,但他一口都舍不得吃,全留给我了。”
玛丽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不说了,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