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弈深往被子里拱了拱,紧紧贴着阮苍澜,阮苍澜微微撑起身,将他揽入怀中,手指摸到被子下,亵玩着他的下体。
他股缝里很快滴滴答答,变得chaoshi温暖。
阮苍澜摸得一手黏滑,满意地笑了笑,咬着许弈深的耳朵,问道:“这可怎么办?我现在不能多动,怕撕裂伤口。”
许弈深伸手去摸,阮苍澜的性器也硬了,杵起来一个小帐篷,阮苍澜笑道:“它想你想得狠了。”
他掀开被子,只见那东西粗涨肿大,立了起来,隐约还能看到柱身上凹凸有致的纹路,就是这根东西,每次探索着他身体的最深处,从未有他人触碰过的隐秘地方,刺激他,取悦他,让他欲仙欲死。
这么大,他到底是怎么吃下去的?许弈深自己都很讶异。
他有些害羞,又有些渴望,咽了咽口水道:“阮爷,我给你舔出来吧。”
阮苍澜:“别叫阮爷了,叫老公。”
许弈深脸上飘起一片绯红,舔舔嘴唇,艰难地挤出两个字:“老公。”
“乖。”阮苍澜搂着他的脖子,一顿狂亲,在他脖子上留下好几个红红的草莓印。
许弈深埋下头,用一只手握住阮苍澜的性器,摸了摸,沉甸甸的,热乎乎的,他手法生涩地捋动了几下,感觉阮苍澜的呼吸粗重了几分,他有些兴奋,可以闻到阮苍澜身上强烈的荷尔蒙气息,性感非常,诱惑至极,他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了舔。
阮苍澜眯起了眼,似乎很享受。
许弈深心安,他专注地舔着,粉红灵巧的舌头绕过铃口,滑过柱身,在囊袋上停留,轻轻咬一口,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佳肴。随即,他张开殷红shi润的嘴唇,一点点,把阮苍澜的性器含进嘴里,那东西太大了,撑得他眼泪都出来了,他却没有松口,稍微适应一下后,便含着它,一下下吞吐起来。
炽热硬挺的gui头,一次次摩擦过温暖柔软的口腔内壁,戳得他泪水涟涟,真的很撑,可也让他很满足。
他挑起眼,看了看阮苍澜,只见阮苍澜也正低头看着自己,一脸餍足,眼神里都是疼惜怜爱。
这样的时刻,体ye交融,视线相撞,是只属于彼此的温存亲密时光,可以让他们都忘却死亡,忘却立场,只需要专注沉溺于彼此,互相疼爱就好,你情我愿,予取予求,所有的声色放浪,只因深爱对方,只交付给对方。
许弈深舔舔嘴唇,更卖力地吞咽起来,那根东西卡在他喉咙口,似乎一跳一跳的,生命力蓬勃。
阮苍澜感觉到一阵愉悦感,像火苗,从小腹蔓延上来,一路烧到他心里,烧得他暖暖的,感动得稀里糊涂,沸腾成一锅热水,
“难受吗?难受就算了。”阮苍澜怜惜地摸着他的脸。
他吐出那根东西,舔舔水亮殷红的唇,摇了摇头道:“不难受,我很喜欢。”
说罢,又埋头继续舔,将那根粗大的性器深深咽进嘴里,直抵喉咙,他吮吸着,啧啧有声,可以感受到阮苍澜情动,不一会儿,一股又浓又烫的Jingye猛烈射出,灌了他满满一嘴,他悉数吞下去,张开嘴,让阮苍澜看。
全都吞下去了。
阮苍澜额头青筋狠狠一跳,扶起他的下颌,另一手粗暴地勾住他后颈,拽过来,猛烈地亲吻他的嘴唇。
许弈深被亲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在濒临窒息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他伸出舌头,试验性地舔阮苍澜的唇瓣,却被阮苍澜狠狠吮住,不放开,阮苍澜的舌头绞着他的舌头,碾压着,搅弄着,像是要榨出更多汁ye来,疯狂索取。
他被吮吸得头皮发麻,爽得不能自已。
口水从唇角漫出来,那么一滴,分不清是谁的,漫过下颌,滑下脖颈,滑到许弈深心窝位置,痒痒的。
好半晌,阮苍澜才放开他,牵着他的一只手,摸在自己胯间,嗔怪道:“都怪你太性感了。”
许弈深动动手指,可以感觉阮苍澜的Yinjing,再度硬挺起来。
他忍不住好笑道:“怎么中了两枪,还这么容易硬?你也不怕纵欲过度,哪天死在床上。”
阮苍澜亲他眉角,笑道:“不容易硬,怎么好好疼你呢?说我硬,你不也是,后面saoxue里水都要漫出来了吧,啧,天天发情的sao货,半个月没cao你,你是不是屁股痒得不行了?是不是没事就自己弄?有我给你的爽吗?”
许弈深被戳穿,笑道:“老公,我想要,真的不行吗?”
阮苍澜摇头:“不给你,免得纵欲过度,死在你身上。”
许弈深嘟起嘴,委屈巴巴的。
阮苍澜看他吃瘪,不由得好笑,刮了刮他的鼻子,哄道:“好好好,给你,坐上来,自己慢慢动。”
许弈深脸上立马多云转晴,乖巧地脱了裤子,扶着床,把瘙痒难耐的后xue,对准阮苍澜硬挺硕大的Yinjing,慢慢坐了下去,xue口shi润黏滑,很顺利地吞进gui头,性器狠狠刮擦过柔软的肠壁,戳中前列腺,而后一下子插进了最深处,爽得许弈深浑身过电一样战栗,有些情不自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