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巷子里,一个衣衫破烂不整的人跌跌撞撞地往前走,走出昏暗无光的小巷,昏黄的路灯斜斜照在这人身上,照出了他一身撕烂不能蔽体的衣服,以及暴露在外皮肤上青青紫紫的痕迹。
晏祁咬着牙,扶着墙壁,忍着一身酸麻的痛感,开门进了暂租的房子里。
“啪。”灯打开。
亮如白昼的灯光让一身狼狈的他,无所遁形。
他在刺眼的灯光下恍惚了一瞬,ru白色不知名ye体还黏在嘴角,整张脸已经没有了当初的清秀绝色,眼皮青肿,脸颊擦伤破皮,四肢腰腹布满青紫捏痕,还勉强搭在身体上的衣服被揉皱得不能看,上面沾满了乱七八糟的ye体,隐隐还能闻出各种混杂的腥臊之气,观之触目惊心。
晏祁勉力支撑身体,一下倒在床上,眼里迷欲之色还未褪去,舌尖探出唇角,舔去嘴边还未干涸的ye体。
真是舒服啊……
虽然名义上是强暴,但其实最后却变成和jian,一群强健的rou棒伺候他,身体各处都被通得服服帖帖,特别是肠道深处,让他真真实实又感受到了久违的爽感。在最后,当两根rou棒同时进入后xue,前后紧锣密鼓抽插,没有一刻停歇时,众人看到的是他痛得满脸泪痕,谁又知,那泪痕不是痛得,而是爽的,两根rou棒同时射Jing到肠道深处时,他自己甚至激动到射尿失禁。
闭着眼回味了半天,当他从欲望中苏醒过来时,又想到了这次“受惩”的原因——沈秋暄。
他深知沈秋暄不是好惹的,从来都看不上自己,即使自己一往情深,也只是热脸贴冷屁股,可毕竟是自己一头热向往倾慕着的人,这个人贯穿了他少年时所有的喜欢,是他忘不了的“初恋”。
而段向阳,晏祁脸上露出眷恋,段向阳是他可遇不可求的男朋友,这个人会把他当做至宝捧在手心,会用饱含赤忱爱意的目光注视他,所以他对于对方提出的分手感到十分不解,即使他知道自己确实错了,毕竟恋人出轨是个男人都不能接受,可他还是希冀对方对他仍有爱慕之心,他想挽回这段感情。
可现在,这两人居然在一起了,当最初听到这个消息时,他心里就一直在冒酸。晏祁很清楚他这是嫉妒,既嫉妒段向阳可以获得沈秋暄的青睐,又嫉妒沈秋暄从段向阳那夺走了原属于他的爱意关心。
晏祁垂着眸子,指尖缠着汗shi干成一缕缕的发丝绕圈:沈大哥那里是去不得了,虽然被轮jian很爽,可是次数一多,他也会吃不消,他……想去看看向阳……过得怎么样。
晏祁后xue还未清理,里面还保留着数不清混合在一起的Jingye,欲望也尚未全部消退,这种情况下再想着男人,还是自己喜欢的两个男人,一时欲望又升腾起来,后xue肠rou蠕动,挤出许多shi乎乎的Jing块。
他已经到达过极乐之巅,不愿再委屈压抑自己,起身,直接来到浴室,抬起一只脚踩到流理台上,随便在台子上拿起一只梳子,就往xue里捅。
梳子把手部位是椭圆形的,粗度合适,正好能插进xue里去,平日里他懒得出去找炮友时,便是用这东西慰藉自己的。
“噗嗤,噗嗤。”很快,xue里就被插出了yIn水。
这梳子是木质,虽然因为各种用途,表面磨光了很多,但终究是木制品,天然带点粗糙质感,因此这粗糙摩擦过嫩滑细致的肠rou时,直接把附着在上的肠rou带出xue来,红艳艳的一截,随着捅进抽出而时隐时现。
“啊……好舒服……捅到sao点了哈……”没有旁人在,晏祁不用顾忌,放声呻yinyIn叫,自己yIn浪的话语仿佛能加重他的快感,于是他呻yin得更加高亢。
“唔,就是那里……好棒,用力点,sao心好痒……痒死了……”大片yIn水顺着手指和抽出插进的梳子流出,他面色chao红,神态yIn乱,手上动作飞快,每一次捣进都用了十成力,几乎要把整个梳子送进xue里,梳子的钝角被他狠狠在前列腺上摩擦碾压。
“啊——要射了——”后xue猛地收缩,死咬住梳柄,晏祁稍稍用力,竟然没抽出来。
他睁开泛红的眼,望着被他喷射上Jingye的镜子里一脸yIn态的人,轻轻喘息,呢喃似的低语:“唔,好爽。”
*
玄关处,晏祁扶着肩膀上昏迷的人,嘴角止不住地咧起,他动作轻柔,像之前段向阳对待他那样,温柔把人扶到床上躺下。
而床上之人,正是段向阳,段向阳此刻平稳呼吸,好似睡着了般,沉浸在梦乡当中,神态安详,是只温顺羔羊的模样。
晏祁踢掉鞋子,爬上床,看着自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弄来的人,眼里闪过一丝犹豫,可是当手指抚摸过对方光洁滑晰的颈部时,还是下定了决心。
他没想到如今见段向阳的面会这么困难,沈秋暄几乎把床上这个人保护得密不透风,如若不是他对沈秋暄的用人习惯稍微清楚些,还真弄不来这个人。
而且,他也没料到段向阳会在见到他后表现得这么抗拒,迫不得已,他只能对对方下了一些迷药,这种药会让对方短期内沉浸在美妙的梦乡中。
他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