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暄想到刚才的事就有些后怕,忍不住训斥,“你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如果你没了,我该如何……”
段向阳脸贴在扶着自己人的脖颈,冰凉的海水顺着发丝滴落,沾shi了身旁人被冷水泡过后泛白的颈子,他眼睛闭了闭,面色苍白,安静地听身旁人的念叨。
没反驳,没开口,心里甚至有些满足,经历了死亡的恐惧过后,这往日恼人的声音在他耳里也觉得动听起来。
只有他知道,在自己浸泡在深海往下坠落时,满心怀揣着怎样的恐惧和绝望,那一抹向他游来的身影仿若光,劈开万丈深渊,拯救他的生命。被救的那一刻,他心里浮动着一缕奇妙的悸动和感激。
沈秋暄扶着段向阳回了房间,段向阳不想让他母亲担忧,便请求沈秋暄不要告诉她,沈秋暄自然满口答应。
进了房间,被像个小孩子一样照顾,放热洗澡水,喂粥,盖被,无微不至的照顾,什么事都亲体力为,不知道的还以为病员是个不便行动的瘫痪呢。
过了一段时间,身体已经完全缓过来了,四肢流动着热流,眼看沈秋暄握着勺柄,吹凉粥向他送来时,他好笑的制止了,自己接过勺子,一口把粥吃进嘴里,口中含糊,“好啦好啦,我已经完全好了,你看……”
沈秋暄松了口气,看他稳稳的接过碗,还有心情和他打趣,总算是放下心来。
这个假期总共只有三天,经过了落水这样的事,沈秋暄对段向阳是寸步不离,生怕他又遇到什么其他的意外。
段向阳笑他越来越像个妈婆,整天战战兢兢的跟在他后面,什么都以他为中心。
自经被救一事后,段向阳的态度似乎有所变化,已经能像对待普通朋友一样对待沈秋暄了,而不再是之前的横眉冷竖,语气恶劣。
晚上,由当地人领头举办了一场简易的篝火舞会,各种海鲜大餐如流水般呈上桌来。
段向阳素爱海鲜,这晚敞开怀来吃,迎着海风心情又好,吃了很多牡蛎和海参,吃的时候没想到,当晚上躺在床上兴奋难眠时,他尴尬了。
他蜷着身子,面朝里,背向沈秋暄,被子紧紧盖在腰间,一动不敢动,生怕被身后人察觉到他的异状。
即使这两天对身后人态度有些改观,但他还未忘记,他的第一次就是被身后人所破的。而且就对方这两天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来看,说不定发现他的异状,还会帮他出谋划策一番,若真如此,也太尴尬了。
他真的恨不得睡到床底去,这样就彻底安全,不会被发现了。
只可惜,他的念叨并未被上帝所听见,沈秋暄还是发现了他的不对劲。
沈秋暄语气疑惑担忧,“向阳,你不舒服吗?”
段向阳一直蜷着身子的动作太突兀,和昨晚四仰八叉的睡姿实在迥同,这种奇怪引起了沈秋暄的注意。
他担心对方是不是晚上吃坏了肚子。
“没、没事!你别管我!”段向阳语气磕巴,很没用说服力。
沈秋暄眉头紧皱,担心对方身体不舒服强撑,伸手把他拉过来,被子掀开,然后自然发现了对方腿间的变化。
段向阳脸蛋爆红,伸手捂住下体,语气恶巴巴,“看什么看……不准看!”
沈秋暄愣了下,自然想到了晚上那顿海鲜大餐,心里为对方不是不舒服而轻快了些,嘴角也勾起一抹笑。
他试探着问:“这样一直嗯……也不是太好,需要我帮你疏解下吗?”
段向阳想到了之前和对方亲密做爱那次,脸蛋更红,“你、你休想……”那种意外发生一次就够了,这次要还做起爱起来,岂不是显得好像是他勾引的一样,那样也太丢脸了,绝对不要!
沈秋暄知道对方想岔了,好笑的揉了揉对方头毛,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是……”他看了眼对方下面翘起的小兄弟,“帮你释放一下它。”
段向阳还在迟疑,不想身前人直接上手了,大掌握住硬烫的东西,“小向阳”哆嗦了下,跳了跳,险些激动到射出来,段向阳闷哼了下,手臂遮住了眼。
沈秋暄见对方没拒绝,蜗牛似的还把爆红的脸蛋挡了起来,觉得可爱,拇指坏心眼的揉了下贲张的gui头。
“啊……”段向阳叫了声后,立马咬住唇,不想再发出声音。
他瞪了眼沈秋暄,眼眶红红的,像是受了欺负。
沈秋暄立马讨好地活动手指,伺候起了“小向阳”。
海绵体被充分按摩,沈秋暄指腹有些茧,摩挲过细嫩的gui头rou时,尤为折磨人。
“好了吗?”段向阳嗓音哑了,手臂后的声音传出来有些闷。
沈秋暄拨起一颗囊袋,绕着它边缘细细按压,声音更暗哑,“没有。”
“唔!”段向阳喘了一下,下体进了一个温热的地方。
他抬眼看去,是沈秋暄含住了他的。
他手指轻轻抓住了身下人的头发,“不要……脏……”之前他也这样伺候过晏祁,当时觉得没什么,甚至觉得为心上